“怎么是东厂?咱记得咱设立的叫锦衣卫啊!”
“难道是老四后面新搞出来的机构?”朱元璋有些疑惑。
正在跑路的朱允炆:想找到朕,做梦去吧!只要我一天不出现,你就一直是燕贼。
【明篡祖?朱棣:不可否认的是,我来治理大明江山肯定比你好。
明失宗?朱允炆:啊!对对对,这些都是你镇北大将军做的与洪熙皇帝一点关系都没有。
莫不是就是因为你做的太好了,所以,才导致你儿子朱高炽无事可做,只能以吃为乐,最后导致他成了一个没有大胃王的命,却有一身大胃王的病的病秧子,在位十个月,活活胖死?】
朱高炽:躺着也中枪?
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朱高炽满脸无奈。
“都说能吃是福,人家只是福气旺盛了一点罢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拿我说事?”
朱高炽: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高炽啊!以后监国的事你就先交给瞻基去处理,你呢,就去军营待几个月,减减肥。”
看着这个最不像自己的儿子,朱棣也感到无奈。
为何,英俊潇洒的自己,与美丽温柔的徐妙云,生出来的长子会胖成一个球?
而且寿命也就比自己多十个月,说不定自己从现在开始养生,临了临了还得给他办后事呢!
朱高炽:(?Д?)?
【明碗祖?朱元璋:朱高炽出来解释一下。
明胖宗?朱高炽....我只是个瘸子,你们吵架就别带上我,万一打起来我吃亏啊!
明碗祖?朱元璋:我朱元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后代?
明篡祖?朱棣:我朱棣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明篡祖?朱棣:还是高煦像我,靖难之役,屡立战功。】
朱高煦:那你还不把太子之位给我。
【明蛐宗?朱瞻基:这样的二叔有什么好的?整天就想着夺权篡位。
明失宗?朱允炆:所以才说像他呀!】
朱棣朱高煦:.............
【明碗祖?朱元璋:你是?
明蛐宗?朱瞻基:回太祖爷爷,我是创造仁宣之治,功绩堪比文景之治的宣德皇帝朱瞻基。
明碗祖?朱元璋:听说你喜欢斗蟋蟀?
明蛐宗?朱瞻基:这是我除书画以外最大的爱好了。
明堡宗?朱祁镇:爸爸在位期间,皇宫里的蟋蟀声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明失宗?朱允炆:皇爷爷,这位蛐蛐皇帝把他二叔做成了烤肉。他儿子更不得了,什么乱政啊,宠阉啊,卖国、夺位、杀忠臣啊!什么都干,就是不干正事。
明蛐宗?朱瞻基:我二叔自己喜欢吃烧烤,关我啥事?
明碗祖?朱元璋:什么?乱政,宠阉,卖国,夺位,杀忠?把他给咱抓起来,咱要打断他的狗腿。
叮:明堡宗?朱祁镇退出了被群聊。】
朱元璋:哼,看到他,咱就来气。
知道他废,但却没想到他这么废物。
......................
“如果有地府,真不知道朱家皇帝到了下面,朱元璋会先抽打谁?”
洛羽好笑的摇摇头。
“先抽谁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老朱要是有七匹狼,估计七匹狼都得抽冒烟。”
继续往下划,新的视频出现。
【#来自孔乙己的自述。】
朱元璋:“怎么换视频了?继续看啊!咱倒要看看后面到底还有多少奇葩。”
看到上一个视频就这样消失,老朱简直恨欲抓狂,还没到其他皇帝怎么就没了呢?
但不管他如何抓狂,天幕也是自顾自的开始,播放新的视频。
天幕上开始播放新的视频,一道饱经风霜的声音从天幕上传出来。
【我姓孔,名以己,是一名读书人,或者说我本该是一名读书人。】
【我出生在一个文人世家,打从记事起,我就知道我要考秀才,我要考举人,我要进入官场。】
【为什么呢?其实,我不知道,大概本就应如此,我的祖祖辈辈都坚定不移的选择了科考这条路。】
【最厉害的是我的祖父,他不仅当上了举人,还坐上了知县,本来仕途之路扶摇而上,但最后却差点因为站错队而株连九族,幸而在狱中托人多方打点,总算保住了家族的性命,在晚年苟活了下来。】
【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我的出生伴随着所有人的期待,或许我可以改变家族没落的命运。】
【我喜欢读书,从我会说话起,我就在为这场考试做准备。】
【我不止熟读四书五经,同时精通古今中外,只要书里有的,就没有我不晓得的。】
【当我信心满满的走进考场,我当然想不到多年的努力终将沦为笑柄。
曾经有个算命先生,他看着我,笑着和我说,我的命运用八个字就可以概括“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他笑了,我也笑了。他笑的是我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命运,我笑的是他的无知终会带来可笑的结局。】
【我落榜了。】
【放榜的那天,我胸有成竹的走向前,从头到尾的扫视着那些中了榜即将平步青云的名字。】
【我本该是那其中一员,我应该是那其中一员,可我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我一遍又一遍的找着,直到拥挤的人潮散去,夜幕降临,我才悻悻然走回家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中等待我的父母,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那份期待。】
【第二年我又去了,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我不知道我复考了几年,落榜了几次,这期间我的父母相继离世,我除了考试什么都不会,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本就一贫如洗的我更加贫困潦倒,我坚信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我却连读书这最简单的需求都做不到,连个秀才都没考中的我,是没有资格当教书先生的,只能给有钱人家的孩子抄抄书,混一些口粮。】
“哈哈哈哈!好一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此刻,天幕下无数学子都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天幕看似在说那孔乙己的自述,可这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