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逍遥就在长乐帮大杀特杀,除了老弱妇孺以外他没有放过一个人。
须臾之间,一个中年男子如疾风般奔出,此人正是贝海石,他是长乐帮的管家兼师爷,实权尽握于其手。
贝海石生得浓眉大眼,面庞如刀削斧凿般方正,头顶着一顶小巧的帽子。
他一瞥见逍遥,脸色便如寒霜般冷冽,逍遥亦瞧见了他,二话不说,一道凌厉的剑气如闪电般激射而出。
贝海石骇然失色,慌忙催动五行六合掌,如狂风骤雨般拍向逍遥的那道剑气。
“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贝海石的双手如爆竹般炸裂,整个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不住地抽搐着,口中还大口大口地喷吐着鲜血。
逍遥岂会善罢甘休,又是两道剑气如毒蛇出洞般激射而出,瞬间将贝海石的双腿斩断,随后逍遥便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恰在此时,一个少女快速的上前拦住了逍遥,她一言不发,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其肩膀上还趴着一只蜥蜴。
刹那间,逍遥肩头的大黑兴奋异常,大黑鹰喙一张,那只蜥蜴便如飞鸟投林般飞入它的口中,随即被吞入腹中。
少女吓得花容失色,呆立当场,一时间竟动弹不得,逍遥心中已然明了她的身份,念及她亦是个可怜之人,便轻轻一掌将她击晕。
一日之后,逍遥闲庭信步地走着,忽地撞见十几个人,逍遥观其服饰,便知又是长乐帮的爪牙。
他毫不留情,再度出手,将这些人悉数斩杀,这些人作恶多端,罄竹难书,即便闭着眼睛杀也不会错杀一人。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十几天的光阴已然逝去,逍遥竟然追上了一群土匪,正对着一个车队大肆劫掠。
逍遥路过时,悄然射出几道剑气,将气息最为强大的几人斩杀,土匪们眼见几位首领莫名其妙地如西瓜般滚落,皆是惊恐万状,四散奔逃。
逍遥好事不留名,默默的离开了,时间过去的很快,一个月的时间逍遥就来到了海岸城,这里就是侠客岛出发的地方。
逍遥在城里开了一间房,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一个多月便已流逝,逍遥终于望见了狗哥的庞大队伍,无巧不成书,他们竟然也与逍遥同住一家客栈。
也不知道侠客岛的人是不是暗中安插了眼线,次日,他们的船只便如箭一般飞驰而来。
一切都如剧本所写,狗哥将牌子尽数取来,代替众人登船,逍遥对他们视若无睹,亮出令牌后,便轻盈地上了船。
很快,这场闹剧便如过眼云烟般消散,最终仅有寥寥数人成功上船。
逍遥百无聊赖,正欲寻觅他们为自己安排一间房,却惊觉自己正被一个老者上下审视着。
这位老者名为白自在,乃是雪山派掌门人,人送雅号“威德先生”。
白自在的武功还算得上是可圈可点,但其脾气却古怪至极,行事常常令人匪夷所思。
他长年蛰居雪山,极少涉足江湖,然而,在江湖之上,他却享有极高的声誉和尊崇的地位。
逍遥也是一脸洋洋自得地看着这个老头,如今登上船来的,唯有狗哥、白自在、丁不三丁不四兄弟,此外,还有一位老道士。
这位老道士正是上清观掌门天虚道长,同时也是黑白双剑的师兄。
“你是哪一门派的?我似乎从未见过你?”白自在好奇地上下打量着逍遥,宛如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
“白自在,人家可是金刀寨寨主,你就别在那儿吓唬人家了。”丁不四满脸不屑地说道。
此时,狗哥也迈步走了过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逍遥,又看了看逍遥肩上的大黑。
“是你吗?”狗哥一脸郑重其事地看着逍遥。
逍遥微微颔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好久不见。”
“真的是你?真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竟还能在此重逢。”狗哥的脸上写满了激动。
很快,狗哥便开始向逍遥介绍起白自在等人,逍遥则始终面带微笑,频频点头。
侠客岛的船只风驰电掣,一路顺风顺水,未遇丝毫风浪,短短十余日,便抵达了一座巍峨壮观的海岛之上。
众人下船后,便如羊群般被安排进了住房,一切都如事先编排好的剧本般按部就班。然而,白自在却在夜晚如幽灵般悄悄过去查看了一番。
最终,他被现实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因为整个岛上最弱的人都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比他强得不止一星半点。
逍遥也曾暗中观察,发现他们平均每人都犹如绝世高手般,拥有着接近五绝的实力。虽然或许不如五绝那般强大,但也相去不远了。
白自在回到房间后,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一脸的落寞。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
翌日,那些之前未能上船的人如候鸟般被接来了,一切都如原计划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很快,龙木两位岛主如两颗璀璨的星辰般闪亮登场。两位老者并肩缓步而出,一个身着黄衫,宛如旭日东升;一个身着青衣,恰似清风徐来。
黄衫老者乃是龙岛主,他的须眉如银雪般洁白,脸色却红润得如同孩童;青衣老者则是木岛主,他的长须稀稀落落,黑多白少,恰似岁月的痕迹,但一张脸却布满了如沟壑般的皱纹。
二人的年龄宛如迷雾中的谜团,难以揣测,大致在六十岁至九十岁之间,甚至可能已逾百岁。
他们并肩而出,如两颗古老的星辰,向群雄躬身行礼,态度恭谨,声音平和,宛如天籁。
“不知哪位是金刀寨寨主?”龙岛主的声音淡淡的,仿佛从远方飘来的轻烟。
“我是,老先生有何事?”逍遥缓缓起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的阳光。
龙木二人如鹰隼般不停地打量着逍遥,然而他们却如盲人摸象般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