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金蝉骑着自行车,缓缓驶入了一条冷清的小巷。
这条小巷宛如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安静得只能听见雪花簌簌飘落的细微声响。
小巷两旁的房子破旧得不成样子,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它们吹倒。
墙壁上的石灰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石,默默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变迁。
脚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缝隙中嫩绿的青苔肆意生长,给这破败的小巷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生机。
刚转过街角,一阵尖锐刺耳的叫骂声瞬间打破了小巷的宁静。
只见贾张氏双眼瞪得滚圆,满脸凶相,双手叉腰,身上的肥肉随着她的愤怒而不住颤抖,扯着嗓子大声骂道:“秦淮茹,你今天要是不答应嫁给我家东旭,就别想走出这条小巷!我可把话撂这儿了,东旭哪儿配不上你了?别给脸不要脸!”
一旁的贾东旭也跟着狐假虎威地叫嚣起来,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奸笑,身体前倾,像只张牙舞爪的恶犬,扯着嗓子嘶吼:“就是,别给脸不要脸!进了我们贾家,保证让你们享福。不然,要是不嫁给我,就把你们卖到山区,让你们哭都没地方哭!”
说完,这母子俩如同饿狼般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和秦京茹,一步一步缓缓逼近,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们生吞活剥。
秦淮茹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喊道:“不!就算我嫁给乞丐,也不会嫁给你儿子!”
秦京茹尽管浑身颤抖,但还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大声喊道:“贾东旭,你这个大混蛋!长得丑还想得美,哪个姑娘能看上你?别做梦了!”
金蝉目睹这一幕,瞬间怒火中烧,正义感如熊熊烈火般在胸膛燃烧,毫不犹豫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稳稳地站定在贾张氏和贾东旭面前,声如洪钟般大声喊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欺负两个弱女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一嗓子,震得狭窄的小巷嗡嗡作响,仿若平地炸响的惊雷,吓得墙角的麻雀扑棱着翅膀,惊慌失措地四散而飞。
贾张氏听到喊声,猛地转过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蠕动的蚯蚓,满脸都是不加掩饰的怒意。
贾东旭更是气得脸色铁青,那模样好似被点燃的火药桶,恶狠狠地瞪着金蝉,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看清是金蝉后,贾张氏紧绷的神经微微松懈,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金蝉说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金蝉啊!咱们都是四合院的邻居,别多管闲事,否则有你好看的!”
贾东旭也在一旁挥舞着拳头,嘴里骂骂咧咧,像个跳梁小丑般试图吓跑金蝉:“金蝉,赶紧滚蛋,否则让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金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中射出两道森寒的寒光,如两把利刃,直直地射向贾张氏和贾东旭。
接着,他心中的正义感如汹涌喷发的火山,再也压抑不住,大声怒斥道:“哼,贾张氏、贾东旭,你们这套把戏对我没用!别想吓唬我!”
停顿片刻,他撇了撇嘴,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继续说道:“再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打小就立下的做人准则。你们在这欺负两位姑娘,我要是装作没看见,以后还有啥脸面在这世上行走?”
话音刚落,他心中一动,意念流转之间,立即施展出太极拳,身形如鬼魅般于原地留下一道残影,风驰电掣般迅速冲到贾张氏和贾东旭身旁,两只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带着千钧之力,精准无误地砸向两人的肩头。
刹那之间,贾张氏和贾东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像被一阵威力巨大的狂风猛地卷倒,“扑通” 一声,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在地上像两只翻了壳的乌龟般挣扎扑腾,怎么也翻不过身来,模样狼狈不堪。
金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看都不看贾张氏和贾东旭一眼,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秦淮茹和秦京茹面前,目光轻柔地在她们脸上扫过,轻声安慰道:“淮茹,京茹,别怕,我带你们离开这儿。”
瞧见这一幕,秦淮茹和秦京茹惊得小嘴张成了 “o” 型,不过眨眼间,两人的脸蛋就像春日里盛放的花朵,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接着,姐妹俩袅袅婷婷地站起身来,朝着金蝉盈盈拱手作揖,眉眼间尽是俏皮与灵动。
秦淮茹率先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流淌:“金蝉哥,今日可多亏有你,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俩非得倒大霉不可。你这份恩情,我俩没齿难忘,定会铭记一辈子。”
秦京茹在一旁用力点头,忙不迭地附和:“就是就是,金蝉哥,你可是我们实打实的救命恩人,太感谢你了!”
金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轻轻摆了摆手,神色间满是淡然:“淮茹、京茹,咱们之间不必如此见外,这不过是我举手之劳,本就是我该做的。”
这边话音刚落,就见贾张氏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活像个被狂风撼动的筛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怒火 “噌” 地一下直蹿脑门。
说时迟那时快,她像一只敏捷的老猫,“嗖” 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接着,只见她大手一伸,从腰间 “唰” 地抽出一根碗口粗的棍棒,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扯着嗓子恶狠狠地叫嚷:“好你个金蝉,竟敢对我动手,今儿个要是不把你的腿打折,我就不姓贾!”
贾东旭哪肯示弱,整个人如同被煮沸的开水,“腾” 地从地上弹起,那爆发力活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在日光的映照下,斧头折射出刺目的冷光。
他瞪大了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金蝉,声嘶力竭地吼道:“哼,你这个爱管闲事的家伙,今儿个非得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可!”
话音刚落,贾张氏和贾东旭就像发了狂的疯牛,张牙舞爪地朝着金蝉猛扑过去,妄图凭借手中的凶器找回场子,挽回那丢得一干二净的颜面。
可他俩这一通疯狂的举动,在金蝉眼里,不过是蚍蜉撼树,愚蠢至极。
只见金蝉气定神闲,神色自若,施展开那行云流水般的太极拳,身形灵动得如同鬼魅,三晃两晃,便轻轻松松地避开了他俩一波又一波的疯狂攻击,仿佛在进行一场毫无压力、游刃有余的舞蹈。
瞅准了绝佳时机,金蝉不再一味防守,转而发起凌厉的反击。
只见他双拳紧握,周身气势磅礴,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如疾风骤雨般精准无误地落在贾张氏和贾东旭身上。
刹那间,两人杀猪般的凄厉叫声响彻四周,身体不受控制地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出去,“扑通” 两声重重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疼得在地上抱头打滚,模样狼狈不堪。
金蝉面色冷峻如霜,眼神冰冷似箭,大步上前牵起秦淮茹和秦京茹的手,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走到贾张氏和贾东旭跟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口吻严肃得如同宣判生死的判官:“贾张氏、贾东旭,你们要是还懂点事儿,就立马给这两位姑娘赔礼道歉。否则,后果自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他那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好似严厉的夫子在教训顽劣不堪的学生。
贾张氏憋着一口气,挣扎着抬起头,用那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金蝉和秦淮茹,嘴里跟倒豆子似的,源源不断地吐出各种污言秽语,还冲着金蝉叫嚷:“你个多管闲事的王八蛋,敢动我,走着瞧!”
贾东旭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铁青得像锅底,双手在空中毫无章法地乱挥乱舞,扯着嗓子大声叫嚣:“姓金的,你别得意,这笔账我记下了,迟早找你清算!”
金蝉见状,怒火 “噌” 地一下在胸腔里熊熊燃烧起来,二话不说,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手就是 “啪啪啪” 几个结结实实的大耳光。
这几下可不得了,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脸瞬间肿得像发面馒头,口鼻鲜血直冒,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金蝉伸出手指,直戳他们的鼻尖,声色俱厉地警告:“我再问你们一遍,还敢不敢胡言乱语?要是再敢嘴硬,可别怪我下手更狠,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厉害。”
两人这下彻底怂了,贾张氏哆哆嗦嗦地哭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错了,求你饶了我们吧!”
贾东旭也跟着哀求:“金蝉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一遭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话之间,两人疼得嗷嗷惨叫,“扑通” 一声双双跪在金蝉面前,像捣蒜似的一个劲儿磕头求饶。
贾张氏又转向秦淮茹和秦京茹,带着哭腔说道:“淮茹、京茹啊,是我们猪油蒙了心,对不住你们,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贾东旭也赶忙跟着附和:“是啊,两位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求你们原谅。”
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和绝望,与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金蝉心头的怒火还未完全熄灭,飞起一脚,把贾东旭踹出老远。
至于贾张氏,考虑到她年老体弱,金蝉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决定放她一马。
随后,金蝉冷冷地盯着贾氏母子,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一分钟之内,给我消失在我眼前。要是超时,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一拳打断你们的狗腿!”
贾东旭疼得蜷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应承着。
贾张氏吓得面如死灰,慌慌张张地扶起儿子,像两条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逃之夭夭。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金蝉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平息下来。
此时此刻,秦淮茹和秦京茹满眼都是感激与倾慕之情。
二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当下便决定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金蝉。
秦淮茹脸颊绯红,羞涩得如同春日盛开的桃花,轻声说道:“金蝉哥,你数次救我们于危难,我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此后一生,只与你相伴。”
秦京茹在旁满怀期待地跟着点头,急切地说道:“金蝉哥,我也是这样,愿将余生许给你,求你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