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局面愈发紧张、混乱不堪之时,村子里的民兵队迅速赶到。
他们身姿矫健,步伐整齐有力,迅速将吵嚷的人群隔开。
民兵队队长杨小兵,身材壮硕,眼神冷峻,大声喝道:“都别吵了!有事不能好好说?动手能解决什么问题?”
这一嗓子极具威慑力,原本激动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接着,杨小兵仔细展开调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得一清二楚。
随后,他果断下令:“上!” 一群民兵立刻行动,带走了狗娃等人。
夜晚重新笼罩村子,四下一片静谧。
然而,众人躺在床上,心情却久久难以平静。
望着漆黑的屋顶,大家心里暗自思忖:往后的日子恐怕不会轻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第二天,生产队开始分派任务。
金蝉、秦淮茹、秦京茹、于海棠被分到一组,前往村子东边的农田劳作。
那农田土地贫瘠,干裂的土壤纵横交错,庄稼生长不良,毫无生机。
一脚踩上去,尘土飞扬,用手抠那硬邦邦的土块,费很大力气也只能留下浅浅痕迹,毫无湿气。
再看那些农具,破旧残损,锄头刃口钝厚,木柄摇晃不稳,稍一用力似乎就会散架。
金蝉拿起锄头用力锄地,费了好大劲才把锄头拔出来,带出的土却极少。
秦淮茹眉头紧皱,轻声叹息:“这地怎么种啊,能有收成吗?”
秦京茹也附和道:“就是,农具也太差劲了,用着太难。”
于海棠咬着嘴唇,眼中透着不服输的劲头,握紧锄头使劲朝土地刨去。
太阳高悬,他们汗流浃背,汗水不断滴落在干裂的土地上。
娄晓娥、冉秋叶、何雨水被分到二组,去往村子南边的菜地干活。
菜地旁的小河因干旱近乎干涸,只剩一滩又黑又臭的淤泥,还有些死鱼死虾。
她们要挑水灌溉,可沉重的水桶让在城市生活惯了的她们倍感吃力,扁担一上肩,疼得她们走路不稳,水洒得到处都是。
娄晓娥身材娇小,挑起水桶没走几步,就疼得 “哎哟” 一声,水桶险些掉落。
冉秋叶赶忙帮忙,两人艰难地向菜地挪动。何雨水擦着汗,看着干涸的菜地,心急如焚,想用手挖条小沟,可土地坚硬,没挖几下手指就磨出了血泡。
何雨柱、周秀芹、许大茂、黄诗婷被分到三组,前往村子西边的果园。
那果园因长期无人打理,果树枝叶枯黄,果实稀少。
苹果树上的叶子布满黑斑,被虫子咬得千疮百孔,轻轻一摇就簌簌掉落。
梨树上,几个梨子个头小还长满锈斑,毫无卖相。
他们要修剪枝叶、除虫施肥,可面对复杂农具和陌生农活,都手忙脚乱。
何雨柱拿起剪刀修剪树枝,犹豫后剪下去,却剪错枝条。
他懊恼地拍头:“哎呀,这可怎么办,我怎么干错事了。”
许大茂偷笑:“你厨艺好,农活可不太行,隔行如隔山啊。”
黄诗婷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赶紧干活。”
说着,黄诗婷拿起喷雾器喷药,摆弄半天,药水喷得到处都是,自己还被呛得咳嗽,模样狼狈。
周秀芹看着大家慌乱的样子,急得眼眶泛红,强忍着泪蹲下拔草,可杂草又密又硬,没拔几下手就被划破,疼得她差点落泪。
劳作期间,困难重重。
太阳高悬,炽热地烘烤大地,空气闷热难耐,汗水湿透衣衫,紧贴在身上难受极了,双手被粗糙农具磨出水泡,每挥动一下就刺痛钻心。
更糟糕的是,生产队长还来添乱。
于海棠本就柔弱,在繁重农活下已拼尽全力,双手紧握着农具,汗水浸湿衣服,仍咬牙坚持。
这时,生产队长李强怒气冲冲地冲到她身边,见她干活慢,顿时火冒三丈,大声斥责:“瞧瞧你这娇弱样,能干什么农活?别拖大家后腿,回家歇着去!”
于海棠又气又怒,浑身颤抖,瞪着李队长大声回应:“队长,我刚来,干活慢正常,你嚷什么,别乱发脾气!”
李强更加愤怒,伸手指着于海棠的鼻子骂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敢顶嘴?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说完,他扬起右手,作势要打于海棠。
于海棠吓得后退几步,喊道:“我是知青,你不能打人!”
李强冷哼一声:“知青又怎样,我就打了,怎么着?”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让众人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