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记载的各种蛊虫,以及炼制方法,让他大开眼界。
李昭沉浸在《苗疆蛊术》的世界里,废寝忘食地学习着。
三天三夜转瞬即逝,他已经将书中的内容大致掌握了。
他决定去临近的林子里抓一些毒物,用来练手。
李昭走出房间,伸了个懒腰。
“寨主,您这是要去哪儿?”
玉娇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去林子里转转,抓些毒物。”李昭随口答道。
玉娇龙秀眉微蹙,“寨主,林子里危险重重,还是让属下安排几个人跟着您吧。”
李昭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们在寨子里好好休息。”
他知道玉娇龙是关心自己,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修炼蛊术的事情。
李昭独自一人离开了西风寨,朝着林子的方向走去。
他在林子里搜寻到了所需的毒物,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装进特制的竹筒里。
突然,一条色彩斑斓的花诡蛇从草丛中窜出,朝着他的手臂咬去。
李昭心中一惊,连忙闪躲。
但花诡蛇的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咬中他。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花诡蛇的七寸瞬间被斩断,摔落在了地上。
玉娇龙手中握着滴血的宝剑,出现在了李昭面前。
“寨主,您没事吧?”她关切地问道。
李昭松了口气,“没事,多谢大当家出手相救。”
玉娇龙看着他竹筒内的毒蝎和毒蛇,不禁有些疑:“寨主,您抓这些东西做什么?”
李昭打了个哈哈,“这些东西自有用处,你就别问了。”
两人并肩而行,朝着西风寨的方向走去。
“寨主,”玉娇龙打破了片刻的沉默,“寨子里的探子回报,说是最近怀州的马贼有些异动。”
李昭停下脚步,眉头微微一皱,“哦?怎么个异动法?”
玉娇龙秀眉紧锁,语气凝重,“他们洗劫了官府的兵器库,聚集了不少人手,似乎……意图对我们西风寨不利。”
李昭冷笑一声:“一群乌合之众,也敢打西风寨的主意?葛大龙打造的暗器如何了?”
“回寨主,地龙翻身已制成三台,钩吻五架。”
李昭略一沉吟,“钩吻交给寨子里的守卫,地龙翻身也开启待命,以防万一。”
玉娇龙领命而去。
李昭独自一人回到房间,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一枚名为“姽婳”的剧毒丹药。
然后,他将之前抓来的毒物——蝎子、毒蛇、蜈蚣等等,全部倒进一个特制的竹篓里,再将“姽婳”碾碎成粉末,洒在这些毒物身上。
一阵骚动之后,竹篓里开始了残酷的厮杀。
李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待这场厮杀结束,最终活下来的那一个,便是他需要的“九转回魂蛊”的蛊王。
三个时辰转瞬即逝。
竹篓里一片狼藉,只有一条黑鳞小蛇,盘踞在尸堆之上。
李昭打开竹篓,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小黑蛇的头上。
只见一滴鲜血滴落,融入了它的蛇鳞之中。
黑鳞蛇微微颤动,随后温顺地缠绕在李昭的手腕上。
“九转回魂蛊,成了。”
李昭将黑鳞蛇收入特制的瓷瓶中,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有了这九转回魂蛊,他便又多了一张底牌。
不过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将玉虚子,天禅花,百仙汇等珍贵药材,一一摆放在桌面上。
随后他生起炉火,开始炼制可以治疗诡疫的丹药。
一时间,屋内药香弥漫。
李昭神情专注,一丝不苟地控制着火候和药材的配比。
这丹药的炼制过程容不得半点差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在半夜时分,丹药炼制完成。
李昭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疲惫的笑容。
与此同时,西风寨外聚集了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
他们面黄肌瘦,眼神空洞,显然是受了诡疫的侵袭。
玉娇龙看着这些可怜的人,心中有些不忍。
于是她下令,将这些难民全部接入西风寨中,提供食物和住所。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西风寨的宁静。
数百名马贼气势汹汹地包围了西风寨。
为首的那人身材高大魁梧,正是怀州马贼的头领胡彪。
胡彪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手中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李昭!滚出来受死!”
他的声音粗犷而嚣张,惊动了西风寨的一众寨民。
寨民们纷纷严阵以待,将手中的弓箭瞄准了他
玉娇龙登上寨子的嘹望台,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胡彪。
胡彪显然也看见了她,眼中闪过几分贪婪。
“没想到,这西风寨里,竟然还有如此标致的美人儿。”
他舔了舔嘴唇,语气轻佻。
“等老子攻破了这西风寨,你就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胡彪!你行事暴虐,鱼肉乡里,必遭天谴!”玉娇龙站在寨墙上,声音清冷如霜。
她心中充满了对胡彪的厌恶。
这等败类,竟敢如此嚣张!
胡彪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小娘们,牙尖嘴利!给我攻!”
马贼们嗷嗷叫着,挥舞着刀枪,朝西风寨冲来。
十几个马贼跑在最前面,眼看就要冲到寨门前。
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轰隆隆!”
寨门前的地面突然翻转,无数尖锐的木桩从地下冒出。
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马贼,瞬间被扎成了筛子。
一时间,场上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剩余的马贼见状惊恐万分,纷纷勒马后退。
胡彪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该死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被绑着的几个官府衙役身上。
“你们!去探路!”
官府衙役们吓得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胡老大,这……这太危险了……”
“危险?”
胡彪冷笑一声,抽出腰刀,一刀砍翻了说话的衙役。
“现在,还危险吗?”
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其他衙役一脸。
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连滚带爬地朝寨门跑去。
“轰隆隆!”
又是地动山摇,尖锐的木桩再次从地下冒出。
剩下的几个衙役也步了同伴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