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孟叶实在是受够了在这里看她那副嚣张跋扈、得意忘形的丑恶嘴脸,我更是忍无可忍,直接脱口而出:“左夫人,这事儿也真是够蹊跷的。我和妹妹都已然长大成人,你却在这时候突然怀了身孕。旁人不说你是老蚌生珠也就罢了,就怕有人怀疑这孩子并非父亲的亲骨肉!”我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不屑。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左艳如的脸色就如同被冰霜瞬间冻结了一般,刹那间变得煞白无比。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眼神里满是极度的惊恐和熊熊燃烧的愤怒。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伸出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我,声音也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异常尖利,“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这般肆意污蔑我!”她的声音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开来。
我冷冷地笑了一声,丝毫不畏惧地迎着她那充满怒火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道:“究竟是不是污蔑,你自己的心里比谁都清楚。瞧瞧这孩子的模样,哪有半分像父亲的地方?这也难免会让人心中生疑。”我的语气坚定而又强硬,丝毫没有给她留下半点退路。
孟叶此时也在一旁附和帮腔道:“姐姐说得一点儿没错,这事儿啊,确实是充满了蹊跷,还真不好轻易下结论。”她的目光同样锐利地看向左艳如,态度坚决。
左艳如的身子猛地晃了几晃,似乎被我们这一番犀利的言辞打击得摇摇欲坠。她紧紧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极力想要让自己慌乱的心镇定下来,“你们,你们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嫉妒我为老爷生下了儿子!”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和不甘。
“嫉妒?”我嗤之以鼻地冷笑一声,“我们可没你想的那么狭隘,有这闲工夫嫉妒你。我们只不过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某些人借着孩子的由头在府中兴风作浪,搅得鸡犬不宁!”我的话语掷地有声,字字句句都像重锤一般砸向左艳如。
此时此刻的后院,气氛已然紧张到了顶点,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左艳如的脸色更是变幻不定,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精彩极了。而我和孟叶则一脸坚定,毫无退缩之意,目光炯炯地与她对峙着,谁也不肯率先让步。
左艳如活脱脱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瞬间就气得浑身鼓胀。她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好似狂风中的海浪,汹涌澎湃。原本精心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发髻,此刻也有几缕凌乱的发丝散落下来,斜斜地挂在脸颊旁,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你们,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声音由于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犹如尖锐的哨音划过耳膜。那张原本还算得上秀丽端庄的脸庞,此刻却因愤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狰狞可怖。她的双眼圆睁,眼珠子瞪得极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样沉重而急促,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吸进肺里。脖颈处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爬行的小蛇,清晰可见。那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颤抖不停,直直地指向我们,“我辛辛苦苦为孟家生儿育女,你们却如此这般肆意诋毁我,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天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左艳如从头到脚都在不停地颤抖着,身体筛糠似的抖动不停。那模样凶狠而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不顾一切地扑上来,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
看着左艳如那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丑态,我的心情反倒一下子变得无比舒畅。原本像沉甸甸的乌云般积压在心头的阴霾,在这一瞬间消散了许多,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在脸上肆意绽放。
本来我就对她喜欢不起来,她平日里那副尖酸刻薄、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可恶模样,早就令我打心眼里感到厌恶。如今她竟然还胆敢这般肆无忌惮地嘲讽我的母亲,那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非得好好地气她一气不可。
我微微扬起下巴,下巴的线条显得格外倔强,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挑衅,不紧不慢、慢悠悠地说道:“左夫人,您可千万别这么激动呀。您要是气坏了自己娇贵的身子,那可就糟糕啦。万一您这股子怒气影响到了您在父亲心中那高高在上的地位,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嘛。”我的语调拖得长长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刺,直直地扎向她的心窝。
左艳如听了我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语,心中的怒火犹如被浇了一桶热油,瞬间燃烧得更加猛烈,“你竟敢如此无法无天、放肆张狂!”她怒吼着,声音几乎要冲破云霄,整个人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我故意做出一副惊讶万分的模样,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哎呀呀,左夫人,您瞧瞧您这骂人的狰狞样子,可真是难看至极。您就不怕被其他人瞧见了,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吗?”我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一旁的孟叶见此情景,也忍不住用手掩住嘴巴,轻轻笑出了声。这细微的笑声在左艳如听来,却犹如火上浇油,让她更加暴跳如雷,恨不能立刻冲上来给我们一点颜色瞧瞧。然而,她又清楚此刻自己毫无办法,只能在原地干跺脚,脸色涨得通红,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