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罗战便招呼玉环和昭君服侍沐浴,在加大号的浴桶里一番鸳鸯戏水,罗战也给她们两好好洗了洗,此时床上的西施和貂蝉已经将床褥暖好了,罗战脱去貂皮睡袍直接钻进去了,温玉满怀芳香四溢,便开始入睡,而两旁的人儿则是把脑袋轻轻靠在他们主家腋下,防止在睡觉时将他们公子的肩膀压麻了影响休息。
罗战今天实在累坏了,还被老爹吓得忐忑不安所以晚上倒是没有玩闹一番,以平时最舒适的睡姿很快便睡去了,两位可人儿一手护着罗战的手,一手放在罗战的腰轻轻抱着,听着呼吸声,确定主家熟睡后这才闭目入睡。
...
翌日
罗战的手微动,貂蝉和西施就立马睁眼醒了过来,两人早已清醒,因为罗战是纯纯纨绔不需要按时起床,所以基本上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昨日劳累便起晚了一些。
两位可人儿看罗战已经转醒,拉了拉床边的红绳,‘叮,叮’声响了一下,昭君和玉环带着两个丫鬟便推门而入,西施和貂蝉扶着罗战出恭后连忙回耳房穿戴,罗战则是被昭君和西施接手穿戴洗漱。
迷迷糊糊中罗战习惯的张嘴,一只玉碗装着特制的漱口水被递了上来,含住几秒后,另一只大号玉碗凑上来,吐出空中的漱口液,被扶着坐在软椅上后,一只温乎乎的羊绒巾便凑了上来轻轻的擦拭面庞,左右手和脚上也各有一只羊绒巾轻轻擦拭,洗漱完毕,西施和貂蝉也已经从耳房中穿戴整齐,两个丫鬟扶着罗战,四大丫鬟就开始帮他穿衣服。
先是除去睡衣和亵裤,这没有引来四大丫鬟的害羞,明显已经习惯,不过扶着罗战的两个丫鬟却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脸色红了红。
打底的是一件羊绒内衬,然后是一层由多种动物最暖部位的绒毛制成的加厚防寒绒衣,然后是由金线和丝绸编制的锦衣,系上腰带,脚上是丝绒棉袜,然后在穿上带着貂绒的金丝履云靴,挂上临安侯府的世子腰牌和勋贵玉佩和罗母在长安天象寺求来的护身符,然后引到梳妆台,束发然后插一根紫玉发簪,最后修脸便完成了。
早膳通常是不会一家子一起吃的,罗战起床时间都不定的,除了罗父罗母,罗战还有罗胜男都是各吃各的,用完早膳吩咐了一句午膳不回来吃,昭君为他披上貂皮防雪披风,便随着出了院门。
黄仲早就在门外等候,低着头双手捧起从王昭君手里接过钱袋便连忙转身跟上罗战的步伐,昭君则是转身回了院子。
罗战走后,小院恢复了宁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临安府门外停放着一辆8匹马拉的大马车,装饰豪华,轿檐顶端吊着汉白玉玉牌明晃晃写着临安侯,马车外面都是江南地区是丝绸装饰车壁内里还有绒棉填充,马车里摆放着一张卧榻可供两人休息,卧榻前面是一张小桌,桌子上有着各色水果果脯零嘴,许多都是用特殊方式保存的。
小桌中央烧着进贡而来的无烟香炭,上方的茶壶冒着淡淡的香气,如此清香便只有被誉为五大名茶的华山茗淞,两个丫鬟早已跪坐一旁等着伺候。
罗战出门上了马车,黄仲驾着马车缓慢离开了侯府
“公子,今日可有什么打算?”
“呃嗯...先去看看姐姐吧!”
“大小姐晨练完后,一早便去了羽林卫打擂去了!”
“唉,女孩家家的,一天天打架,将来不知道谁敢娶她!”
“大小姐,巾帼不让须眉!”
“行了,怎么感觉你书读的比我都多,什么话都得文邹邹的!”
“小的都是在公子身边时间长了耳濡目染,都是公子您才华横溢”
罗战懒得在理会这个满口成语的,半躺在软踏上,拿着茶喝了起来,时不时让丫鬟喂他吃着水果与丫鬟们调笑起来
到了羽林卫驻地,罗战出示 牌后便走向了擂台附近,还没靠近便看到了擂台周围的雪被震的四散纷飞,只听一声大喝,擂台上两人各自都飞下擂台,在地面上踏了几步留下深深的脚印。
只见一个身穿劲装,身形高挑的美人提着把长枪,气呼呼的说道,
“我不服,我可以胜你,再来一场!”
如此温婉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人发笑,但是周围的羽林卫却深知这声音的主人极为难缠,看着她一步步从7品打到了4品,从开始的眼睛乱瞄到恨不得满地找被人家长枪打碎的颜面,但现在的避之不及,她硬生生的把她的美貌打成了大乾第一女天才的陪衬!
对面人则连忙告饶,“罗小姐,末将认输,请小姐不要再为难末将!”
这位羽林卫将军有苦难言,在这擂台上要是输了可是要扣俸禄的,官职越高扣的越多,虽然这位侯爵小姐不是羽林卫的人,但是羽林卫大将军却是下命令说一样照算,前不久这位小姐入了四品他就感觉要遭,果然就立马挑战过来了,不愧是大乾第一女天才,刚入四品便能将他这个四品巅峰压着打,还好最后压箱底绝招趁他不备打了给平局。
“我不管,再打一场”
这位参将连忙看着走味看热闹的另一位参将,“这位王将军胜过我不少,我已认输,小姐可以找他!”
旁边一人脸色骤变,刚想溜却被罗胜男盯住了,连忙道,“姓马的,你什么意思,上次羽林卫大比我就胜了你半招,咱们半斤八两,你不要造谣!”
“胜了就是胜了,小姐,听到了吧,”
王将军脸色极为难看,罗胜男刚想说,却被罗战打断了,“行了,没热闹看了,都散了吧!”
罗战因为姐姐经常来这里,周围的羽林卫都认识然后纷纷走开,两位参将更是运气跑的没影了,只是王将军似乎追着马将军去了,还有不少人偷偷往那个方向溜去,反正都是热闹,看谁不是看!
罗胜男转身看着弟弟,脸蛋气鼓鼓的,“我刚刚明明可以打赢他,一时大意了”
罗战笑了笑,拿出一块手帕替她擦了擦额头上汗珠,“姐姐可十九岁了,马上二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天天打架不怕找不到夫君?”
罗胜男接过手帕胡乱的摸两把,“明明比我小,还教训我,我的夫君一定得打过我,还得是宗师,不,大宗师才行,这样就可以天天陪我打了!”
罗战心里默默给未来姐夫默哀,“大宗师可都是一百多的老头子老奶奶,你难道想找个一百多岁的老头?”
罗胜男眉头一皱,“那宗师?”
“大乾最年轻的宗师也是五十有二了”
“那一品...算了,算了,反正一定得打过我!”
罗战牵起他的手朝营地外走去,“行了,别想那么多,老爹和娘亲比你急,等他们挑好了你再看看,打那么久饿了吧,带你去吃扒鸡”
一说到扒鸡,她眼前一亮把配枪扔给身后的丫鬟兴冲冲的去了,上百斤的配枪那个贴身丫鬟居然随便提起,显然是个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