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鬼挺直了脊梁,握紧了拳头,每一个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坚定地说道,仿佛要用这股力量撑起四海集团摇摇欲坠的命运。
于是,苟超咬了咬牙,决定让薛人凤挑选一些精明能干、擅长潜伏和情报收集的手下,秘密潜入国度集团的势力范围,寻找机会接近那些可能存在异心的成员。
薛人凤领命后,立刻从集团中精心挑选了十几名身手矫健、机智过人的成员,对他们进行了详细的任务部署和情报培训,反复叮嘱他们要小心谨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和机会。
这些成员怀揣着忐忑与决绝的心情,趁着夜色,如同鬼魅般悄悄地向国度集团的地盘靠近。
他们身着黑色的夜行衣,巧妙地避开了国度集团设置的重重巡逻关卡,利用地形和夜色的掩护,一步步深入敌境。
然而,国度集团毕竟实力雄厚,其巡逻队训练有素,警惕性极高。
四海集团的潜入人员刚一进入国度集团的势力范围,就被先锋队的巡逻队员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先锋队立刻加强了戒备,并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犹如一张收紧的大网,让四海集团的潜入人员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四海集团的潜入人员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巡逻队,他们趴在草丛中,像猎豹等待猎物一般,一动不动,任由蚊虫叮咬,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借助树木的阴影,他们敏捷地穿梭在树林间,脚步轻盈得如同落叶飘落,生怕引起一点动静。
然而,随着搜索的范围越来越小,他们被发现的风险也越来越大。
在一次躲避巡逻队的过程中,一名潜入人员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咔嚓”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巡逻队立刻被这细微的声音吸引,迅速朝着声音的来源围了过去,脚步急促而有序,手中的武器紧紧地握在胸前,随时准备射击。
“谁在那里?出来!”
巡逻队员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警惕。
四海集团的潜入人员紧张地屏住呼吸,心跳声在耳边砰砰作响,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们紧紧地贴在地面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的武器也被汗水浸湿,却不敢有丝毫异动。
但最终,他们还是被巡逻队敏锐的目光发现了。
瞬间,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子弹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火光闪烁间,照亮了双方紧张而决绝的脸庞。
四海集团的潜入人员虽然拼死抵抗,但毕竟寡不敌众,而且身处敌境,形势对他们极为不利。
他们的射击技术虽然娴熟,但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下,渐渐难以支撑。
一名队员在躲避子弹时,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瞬间被数颗子弹击中,身体摇晃了几下,便缓缓倒下,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在一番激战之后,大部分潜入人员都被抓获,只有少数几人凭借着过人的身手和敏捷的反应,在枪林弹雨中拼死突围,侥幸逃脱。
苟超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猛地站起身来,将面前的桌子掀翻在地,桌上的文件和物品散落一地:
“怎么这么没用!这一下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发出愤怒而绝望的咆哮。
任鬼也皱紧了眉头,双手紧紧地抱住头,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奈:
“董事长,现在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赵老爷子那边了。如果他也无法说服唐先生,我们恐怕真的要完了。”
江湖的风云依旧变幻莫测,四海集团的命运在这重重危机之下,愈发显得扑朔迷离。
而唐先生的最终决定,将如同天平上的砝码,决定着四海集团的生死存亡……
赵老爷子为了平息这场纷争,在唐先生面前百般劝解,言辞恳切,句句都提及当年一同闯荡江湖时的深情厚谊。
以及如今这场争斗若是持续下去,只会让双方都元气大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唐先生坐在椅子上,面色冷峻,双手紧紧地握住扶手,眼中的怒火虽未完全消散,但在赵老爷子的一番劝说下,终是微微松动,沉思良久后,他开口说道:
“看在你的面子上,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让苟超把鬼妪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暂时放过四海集团。”
消息传至四海集团,据点内顿时炸开了锅。
苟超坐在会议室的首位,脸色阴沉,双手无力地搭在桌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董事长,这鬼妪不能交啊!”
狼青孙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叮当作响,茶水溅了出来。
他满脸涨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情绪激动地吼道,“一旦交出去,我们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还怎么立足?这不是明摆着示弱吗?兄弟们会怎么看我们?他们还会愿意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们吗?”
任鬼坐在一旁,面色凝重,眉头紧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
“狼青孙,你先冷静点。如今的局势,不交人我们恐怕连眼下都撑不过去。但这确实是一步险棋,交了人也未必能保证唐先生真的会放过我们。可我们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薛人凤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烁不定,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片刻后说:
“或许我们可以在交人的过程中做点文章。比如,安排我们的高手暗中埋伏在周边,一旦情况有变,也好有个应对之策。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风险同样很大。”
苟超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烦躁不已,猛地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