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各小队按照计划迅速展开行动。陈爻亲自带领的小队穿梭在各个城镇之间。他们风餐露宿,日夜兼程,每到一处,陈爻都会与当地的线人接头,仔细询问是否有苟超的踪迹。
有一次,在一个小镇上,线人提供了一个模糊的线索,说看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在镇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附近出没。
陈爻立刻带领队员们前往查看。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工厂,陈爻低声叮嘱队员们:“大家保持警惕,不要打草惊蛇。先派人从四周包抄,查看是否有暗哨。”
队员们纷纷点头,悄无声息地散开。经过一番侦查,并未发现异常。陈爻一挥手,众人迅速冲进工厂。然而,里面除了一些破旧的机器和垃圾,并没有苟超的身影。
在某个偏远山村里,悍戾带领的小队碰上了当地的恶势力挡道,那些混混拎着棍棒,把路堵得死死的。领头的那个一脸凶相的糙汉扯着嗓子喊:“你们哪来的?敢在老子地盘上瞎晃悠!”
悍戾眼睛一瞪,上前几步,怒吼:“我们是来逮牲畜的,你们要是懂事,就麻溜儿把路让开。”
对方却不识抬举,悍戾见状,不再废话,直接冲向那群人。他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三拳两脚就将为首的几个人打倒在地。其余的人见势不妙,纷纷逃窜。
悍戾呸了一口:“鼠辈也敢来挡俺的路,不自量力。”
而赵龙在西边的搜索过程中,遇到了一个曾经与苟超有过接触的小混混。赵龙将其逼到一个角落里,冷冷地问道:“你最好老实交代,苟超在哪里?否则,你知道后果。”
“我……我只知道他好像在一个地上赌场里,具体位置我……我也不太清楚,大哥,求您放过我吧!”
赵龙立刻通知陈爻和悍戾,三人当机立断,召集各小队朝着那个废弃场进发。
谁知,陈爻众人经过广潮市中心,正与苟超和青狼帮撞个正面……
广潮市中心,本是一片繁华喧嚣之地,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匆匆,热闹非凡。然而,此刻这片区域却被一种异样的紧张氛围所笼罩。
陈爻这边的精锐部队,个个面容冷峻,眼神坚毅,脚步匆匆却又沉稳有力地踏入这片区域。他们身着统一的劲装,武器在身,寒光闪烁,就是一群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陈爻走在队伍最前方,身姿挺拔,目光锐利,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苟超,此时此刻,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悍戾则紧跟其后,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肃杀之气,肌肉紧绷,像是随时准备爆发的棕熊,他微微喘着粗气,双手握紧成拳,关节处发出“咔咔”的声响。
赵龙在一旁冷静地指挥着队伍的行进队列,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口中不时低声下达着指令,确保部队保持着最佳的战斗状态。
而在街道的另一端,苟超与青狼帮众人也严阵以待。苟超面色阴沉,眼中透着不安,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双手藏在衣袖中,却也能看出紧紧地攥着衣角。
狼青孙站在他身旁,眼神凶狠,不停地对着手下的帮众呼喝着,试图鼓舞士气,但那略显沙哑的声音中也难以掩饰一丝紧张。
青狼帮的帮众们手持各种武器,长刀、短棍、铁链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他们的双脚不安地挪动着,眼神在陈爻等人与周围环境之间来回游移,有的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有的则小声地与身旁的同伴交流着,声音中充满了惶恐。
风,不知何时悄然停止了吹拂,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血腥厮杀而屏住呼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紧闭门窗,原本明亮的橱窗此刻也显得黯淡无光。偶尔有一两只流浪猫从街角窜出,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毛发竖起,“喵呜”一声后又迅速消失在小巷之中。
陈爻等人与苟超一方的距离逐渐拉近,双方眼神交汇,此时,整个广潮市中心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双方沉重的呼吸声和愈发急促的心跳声,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瞬间,陈爻双手紧握着春秋大刀,那大刀在幽微的夜色里泛着森冷的寒光,刀身宽阔厚重,刀刃锋利得仿佛能割裂这浓稠的黑暗。
当青狼帮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时,陈爻猛地一跺脚,身形仿若夜空中划过的黑色闪电般暴起。他双手高高举起春秋大刀,肌肉紧绷,随着一声怒吼,大刀如蛟龙出海般迅猛舞动。
他先是以刀背大力横扫,刀背划破空气,发出沉闷的呼啸声,恰似夜枭啼鸣,令人胆寒。这一扫之力,势大力沉,仿若一阵狂风过境,所到之处,青狼帮众犹如被狂风席卷的落叶般被纷纷逼退,有的甚至惨叫着直接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街边的角落里。
紧接着,陈爻一个敏捷的转身,刀刃向下,借着身体旋转产生的强大力量,狠狠地劈向地面。只听“哐当”一声巨响,仿若惊雷炸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溅起一片尘土。这一击的威力之大,靠近的敌人被震得站立不稳,脚步踉跄。
陈爻边战边吼:“抓住苟超才是关键!”这呐喊声如同一剂强心针,激励着身边的同伴们在这黑暗的战场上勇往直前,毫不退缩,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斗志,手中的武器在夜色里挥舞得更加虎虎生威。
战斗的喧嚣毫无征兆地猛然爆发,原本充满着生机与活力、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就被极度的混乱所席卷。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恐万分,发出了极为刺耳的尖叫,慌不择路地向四周拼命奔逃,仅仅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好似整个城市里除了针锋相对的双方人马之外,再无其他任何生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