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涟漪：“那麻烦蒋董了。一会儿我要穿的衣服，你让他随便选就是。”
可别再挑些昂贵的高定大牌。
她现在跟蒋历就是普通熟人，收了他的东西，都得还。
蒋历：“我直接让他送一套男装，一套女装过来。其他的懒得说。”
他又不是没钱，即便他不会再碰陈涟漪，也不用连送她件衣服都抠搜。
陈涟漪不好再说其他，只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左右，李特助提着两袋衣服按响了李珊家的房门。
他站在门口的时候还在想：“蒋董居然爱屋及乌，对陈涟漪工作室的员工出手了。”
“那个叫李珊的女人，段位虽然不如陈涟漪高，但一看也不简单。”
“豪门文学不都说霸总喜欢傻白甜吗？怎么蒋董这么爱心机女？”
“陈涟漪如果知道蒋董睡了她的员工，她会怎么想啊？”
李特助内心戏十足，但看起来平静无波。
房门打开，李特助没有看见李珊，倒是看着浑身是水的蒋董，以及被他挡了大半，只能看见脸的陈涟漪。
李特助内心：“卧槽，为什么还是陈涟漪啊？他们两个是在员工家里来寻找刺激了吗？”
他想不透这两人目前的情况，只能够恭敬的把两个服装袋递过去。
“蒋董，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比如跟之前一样，再买避孕药？
蒋历接过袋子：“没有。你可以走了。”
“是。”
李特助走之前，看他们的眼神一言难尽，但什么都没说。
今天晚上他看到的事情，也会直接烂在心里，绝口不提。
陈涟漪：“蒋董。”
蒋历把女装袋给她：“拿去换上。”
陈涟漪拿着服装袋进了浴室，并快速换好衣服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蒋历衣服正换到一半，裤子穿得板正，但衬衣还没扣好。
“需要我回避吗？”
蒋历：“不用。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快看腻了。”
陈涟漪想说没腻。
蒋历的身材，她当真是看多久都不会腻。
衬衣扣扣在最后一颗，蒋历说道：“剩下的事情，你应该一个人能解决。我先走了。”
陈涟漪：“蒋董。”
蒋历：“还有事？”
陈涟漪：“没有了。”
“没有还喊。”
陈涟漪：“就是还想再喊喊。”
蒋历：“喊过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慢走。”
她目送着他离开，就像是当年在1号实验室，看着他走远。
陈涟漪蹲下身，轻轻推了推殷盛，想试试能不能把他喊醒。
殷盛毫无动静。
“看来只有背。”
陈涟漪把他挪到背上，背着他出小区，接着喊了代驾。
回到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过，她先把殷盛放在卧室，接着去厨房炖汤。
厨房的灶火很旺，锅里的食材很快翻滚沸腾。
汤炖了半个小时左右，她用针刺破手指，往锅里放了滴血。
“嗡嗡嗡……”
围裙里的手机发出声响。
陈涟漪看着来电显示，眼神寒冷：“李女士，你现在打电话来，是要解释今晚的事情吗？”
李珊：“苏柄那个疯子自首了，我还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