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听到这个消息时人心惶惶,恨不得公安马上飞来他们大队。
村民们慌乱,杨大山和韩正国不能跟着慌乱,几个能做主的人在一起商讨对策,寒枝也在其中,她聪明,主意多。
他们不仅需要在村口设置防卫,还要防止流犯从后山翻进来。
“我们得设置两道防线,一道在村口,一道在后山,还有女人孩子老人全部躲进地窖,锁上家门。”
“杨爷爷,我这里有一些迷药,村口的守卫和后山的守卫到时候遇上了就朝他们的口鼻撒迷药,我的迷药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被迷晕,估计他们抵挡不住。”她的迷药迷晕一头大象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是人了。
“好,那大丫你就给大家分点迷药。”
一群人商讨完毕后,开始组织村民们行动起来。
全村的青壮手拿柴刀斧头还有寒枝分给他们的迷药等武器聚集在大队部,听从杨大山和韩正国的号令。
各家的女人孩子老人立刻躲进地窖藏好,锁上家门。
不管流犯是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他们宁愿浪费这半天时间,也不想任人宰割。
此时已到黄昏,夕阳西下。
镇上,青云大队的杨二麻和两个妇女已经成功报了案,镇上的公安非常重视,但他们人手不够,就迅速往上报,请求县城的公安局和武装队前来支援。
县公安局和武装队听闻神色大惊,迅速调动武器,派遣一队人马下来支援。
入夜,青云大队陷入了一片沉寂。
杨大山带着十几个青壮守在村口,韩正国带着另外的青壮守在后山脚下,离寒枝家不远。
各家的女人孩子老人已经全部藏进地窖,锁上了家门。
寒枝让周榕和韩昭藏进新地窖,不顾周榕和韩昭的反对,出去从上面锁上了,她没有跟着藏进去,要留在外面应对突发情况。
她跟系统买了一根电棍备用,还有自制的迷药毒药保命丸,力气大还会散打,自保不是问题。
盯着林小花的系统回来告知她林小花已经和家人在地窖里藏好了。
寒枝坐在院门口,神色莫测,她之前做了那么多事,努力让青云大队在灾年中存活下来,保障周榕韩昭还有林小花的安全,灾年进入末尾了,现在最大的变数要来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任务在最后一刻失败。
入夜,流犯们不知道整个青云大队已经严阵以待,还有公安武装队已经在前来支援的路上了。
青云大队有不少青壮,流犯老大谨慎起见还是决定从后山翻入,杀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三把土枪就是他们最大的倚仗,觉得青云大队的村民们到时候根本不敢反抗。
“老大,有点不对劲啊,怎么这么安静?”
“管他呢,我们有枪,怕什么。”
流犯老大心想也是,不过还是派遣带着迷烟的流犯先下去查看情况,也想让他先去迷晕村民们。
“镗镗镗………”
“流犯真的来了。”
带着迷烟的流犯正好撞上了在后山巡逻的青壮。
几声铜锣声瞬间打破了青云大队的沉寂。
一个青壮跑下山脚,一路敲着铜锣,提醒村民们藏好不要出声,也是为了提醒杨大山等人过来支援。
“该死的,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流犯老大神色一愣,随即下令流犯们进攻。
村里的青壮和流犯们搏斗起来,寒枝听到动静就锁上了自家院门,出来支援韩正国。
见到其中一个流犯的刀正要砍向韩正国,寒枝快速捡起地上自石子朝着流犯握刀的手弹射过去。
流犯手腕一痛,手中的刀具瞬间就掉落在地上了。
“该死的娘们儿。”人高马大的流犯凶残的目光停留在寒枝身上,利落捡起地上的刀。
村里的青壮缺乏对敌经验,不是这群亡命之徒的对手,不少人都受伤了,真动起来手来,他们手里的迷药粉大部分都没机会撒出去。
寒枝和想袭击韩正国的流犯打上了,她没有犹豫,径直朝着他的口鼻扬了一把迷药粉。
“找死。”流犯猝不及防吸入了迷药粉,随后就被寒枝一个侧踢狠狠击倒在地,看她的目光更加凶狠了。
可还不等他反击,迷药发挥作用了,头一歪,人晕了过去。
寒枝又帮村民对上了一个流犯,她力气极大,下手毫不犹豫,每次踢倒一个流犯,流犯也会被她手中的迷药粉迷晕。
上一世她经历多少枪林弹雨,见过的血太多了。
这群流犯干倒了不少村民,但挡不住寒枝。
“砰……”流犯老大见状直接开枪了。
“站住,别动,不然我就崩了他们。”
他们的子弹不多,本想留着关键时刻才用的,没想到杀出了一个意外。
流犯老大拿枪指着韩正国的脑袋威胁寒枝,本来韩正国是躲在后面的,寒枝忙着应付其他流犯,韩正国就被劫持了。
寒枝停下脚步。
杨大山带着村口的十几个青壮,还有县城派来支援的二十几个警察和武装队员们赶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别动,放下武器,放了村民。”
警察和武装队员们纷纷掏枪对着流犯们。
“该死的,竟然还有警察和当兵的。”其中一个流犯暗骂出声,早知道这青云大队是个硬点子,他们就不来了。
他们的土枪里可就只剩几颗子弹了。
“你们别上来,不然我们就开枪了。”流犯老大神色晦暗,玛德,这帮警察还有当兵的什么时候过来的。
其中一个流犯的枪口对上了寒枝,他们本想把这娘们儿先干掉,警察和武装队就来了
寒枝被他们威胁着上前当人质,其中还有青云大队六个青壮和韩正国。
一个警察让杨大山带着剩下的青壮们下山躲着,以免误伤,这里有他们。
杨大山虽然担忧韩正国几人,还是听令下去了,他们不能拖后腿。
“放了人质,缴械投降不杀。”武装队队长朝流犯老大喊话,又往背后打了一个手势,示意队员们绕到流犯背后突袭,必要时击毙流犯,保证人质的安全。
正当流犯老大跟警察和武装队谈判时,寒枝迅速往身后拿枪流犯身下的要害处狠狠一踢,流犯没有防备,痛苦哀嚎,手中的枪掉落手心。
寒枝快速把他掉落的枪捡起,随即朝他撒了一把迷药粉,被她迷药粉迷晕的流犯已经有三个了。
接二连三的动作迅猛又利落,流犯们和对面的警察武装队员都愣了一瞬。
“让他们别动,退后。”就在流犯们和警察武装队回神之际,寒枝的枪口已经对上了流犯老大的后脑勺。
“别冲动,你们别动,往后退……”流犯老大假意服软,他能感受到寒枝身上的杀气,心想这娘们儿不会也杀过人吧,手段如此凌厉,也不像那群村民一样见到枪就腿软了。
其他流犯见状只能不甘心地退后。
对面的武装队长见状示意身后的警察和队员们从侧面包围。
寒枝之所以突然行动,一方面是想趁流犯没有防备时抢夺他们的武器自保,另一方面也想打流犯们一个猝不及防,掌握一点主动权。
绕到背后突袭的武装队员应该快行动了。
“该死的,后面有当兵的。”
“砰砰……”
武装队员和流犯同时开枪。
寒枝毫不犹豫地把流犯老大狠狠踢倒,又把他手中掉落的枪踢到对面。
“快过来。”
对面的警察和武装队员迅速上前把寒枝和人质们保护在身后。
流犯们只剩一把土枪,子弹也只剩三颗,不是武装队和警察的对手,没了人质的辖制,武装队和警察很快就把流犯们全部放倒抓捕起来了。
一场惊险的反卫战结束,青云大队最大的危机也解除了。
流犯们被警察和武装队连夜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