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啸林欲言又止,却被警官匆匆带离,声称录口供。其临行之际,唤来一位标准普通话的资深管家,此人在澳门处理房产,闻讯赶回。
此管家与我们三人间,明显缺乏信任,虽无失礼,然细节间流露出防范之意。
马啸林另召一律师,此时正舌战群警,引法据典,力证禁止入内之不当。留守警察汗颜不已,被迫求助上级。
律师同时积极联络警局,不久,警局回应:我们可在不破坏证物、有限制的条件下,由警察陪同进入现场。
“‘不破坏证物、有限制’?此非观影片,何需诸多限制!”孙胖子对此规定表示不满。
我轻拍孙胖子肩头,戏谑道:“如此熟门熟路,难道大圣有何妙术?不妨一窥?”萧和尚闻声附和:“演艺界有哪些瑰宝?”
随警方引导,管家曲折引路,我们抵达藏宝密室——窃贼的末日。奇哉,无撬锁痕迹,此乃高人之作。入内,见粉笔勾勒尸形,清晰可辨。
密室宽敞,设计巧妙。架上古玩,品类繁多,尽显马啸林之雅致。孙胖子与萧和尚目不转睛,若非监管,险些有所私藏。
“三位贵宾,马先生特别交待,必备所需,无不竭诚。”管家礼貌备至。
我对管家颔首:“先行观察,需时再告知。”
萧和尚递来眼色,我意会却不动声色:“尚无异常,继续探查。”
在管家冷眼监视下,我们反复探查暗室内外,却仍无所发现。无果而终,遂被引至马啸林主卧——鬼魅初现之地。
转瞬抵达,主卧空无一物,亦无异常。
萧和尚俯首盯地,沉默不语;守候的管家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似乎将我们视为江湖术士。
我在这段间距中多次往返,用天眼细查每一角落,连一丝阴翳都未曾察觉。
我深吸一口气,对萧和尚言:“此屋阳气旺盛,鬼影难觅,非死人之所,难信其为凶宅。”
萧和尚灵光一闪,抬头向管家建议:“有要事相商,恳请片刻独处。”管家领意,悄然关上卧室门(非现场,警方亦无异议)。
“小辣子”,萧和尚锐声说:“你可曾察觉,此屋隐藏着一丝异常?”
“老萧,直截了当一点,现在卖关子合适吗?”孙胖子急切插话,未待我回应。以天眼论,孙胖子居末,此刻几成陪衬。萧和尚似乎有所察觉,却故作保留,孙胖子不禁焦躁。
萧和尚对我的提问置若罔闻,径直言道:“感觉这房子干净得异常,甚至过于干净。”
我立时领悟:“老萧,我懂了,房子无论布局如何,必有阴阳失调之处。而这房内连一丝阴气也无,你是此意?”
萧和尚略一点头:“是的,尤其 freshly 告别人世,按理阴煞气应弥漫,但此处……犹如密宗佛堂,阳光普照,阴暗全无。”
我略作思索,确认无误:“老萧,接下来如何行动?”
萧和尚沉默良久,尴尬回应:“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