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马家一大一小两个修士得意之际,刘隆不得不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疑问。
“为什么我刚刚就只是施展了一下这个龙卷风模式,我的法力就少了一半?”
刘隆被这些繁复的功能震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法力不受控制的涌入银雀飞梭之中,吓得他赶紧中止了与法器的联系。
“额~,这个......这个嘛......,其实这个我也是有所远见的,这件法器起码够你用到炼气六层!”
“噗~”
刘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用到炼气六层?那我现在才炼气三层,岂不是用几次就要耗尽法力,这和废物有何区别?”
司马顶天尴尬地挠挠头,干笑道:“年轻人莫急,这只是初期磨合的问题,待你多用几次后,法力消耗自然会降低。”
刘隆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叫苦,却也不好发作。
此时,司马季走上前来,拿过银雀飞梭试了试,嘴角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拍了拍刘隆的肩膀,“刘道友,其实这飞梭还有一个隐藏功能,老祖没告诉你。”
“隐藏功能?什么功能?”
司马季接着说道:“此飞梭若置于月光之下吸收月华之力,能缓慢存储一部分灵力,虽每次补充不多,但积少成多,等你要用的时候,便可直接使用一次。”
刘隆眼睛一亮,心想这好歹也算个补救的办法。
司马顶天赶忙附和道:“对对对,瞧我这记性,竟忘了这一茬,咱们司马家嫡系修士手中的法器都有这个功能,刘小子,老祖可没把你当外人看呀,你这银雀飞梭也有这功能!”
刘隆听闻此言,心里好受了些,对着司马顶天拱手行礼道:“多谢老祖告知,晚辈刚刚失态了。”
司马顶天摆摆手,“无妨无妨,初得法器激动些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天空飞来一抹亮光。
司马顶天伸手接住,原来是一枚传音符。
他神识一扫,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接着向刘隆和司马季道:
“青州急报,北境青州府境内有魔修出没,已经屠戮了整个村庄的数百凡人用以修炼魔功。青州府境内没有修士坐镇,他们已经向除魔卫发出了求援文书。”
刘隆和司马季闻言,皆是一惊。
除魔卫成立这半年以来,大大小小的魔修也发现了十多个,他们经常以凡人的魂魄和精血为引,修炼魔功,有几次,还是刘隆和司马季亲手铲除的,但是像这次屠戮数百人的魔修还是第一次出现。
“这种魔修的实力,怕是不会低于炼气三层。你们二人正好空闲,此事便交由你们去处理,记住务必要斩草除根,不得留有后患!”
“是!”
正当刘隆和司马季准备离开小汤山温泉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二位这么着急,是不是有魔修现身?带上我一起吧!”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赵亦圭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不远处。
自从她父亲赵宁远登基为帝后,她便被困在了皇宫之中,很少有机会外出历练。
这次见刘隆和司马季行色匆匆,便猜测有魔修出没,她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公主殿下也得到消息啦?此行凶险万分,您……”
司马季欲言又止,显然对赵亦圭的决定感到意外。
然而,赵亦圭却打断了他的话,道:“我已经是炼气二层的修士了,而且身上还有赵家老祖赐下的护身符,绝不会拖你们后腿的。再说,皇家儿女理守土有责,我也应当尽一份力!”
刘隆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
当初他因为误入赵亦圭泡温泉的浴室,无意中冒犯了她,后来赵亦圭对他刻意远离让他都没机会解释。这次,他觉得正是弥补之前的过错的好机会。
“司马兄,就让公主殿下与我们同行吧。我会尽力保护她的安全。”刘隆诚恳地说道。
司马季见刘隆支持,又考虑到赵亦圭的身份和实力,最终点了点头,道:“好吧,但公主殿下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擅自行动。”
赵亦圭闻言,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连声道谢。
三人随即约定第二日一早出发,刘隆还特意叮嘱赵亦圭多准备些符篆备用。
......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刘隆、司马季与赵亦圭便骑着火龙驹,踏上了前往青州的征程。
火龙驹乃是皇家驯化、饲养的低级妖兽,它跑动起来四蹄生风,速度极快,原本乃是专门配给高级将领的坐骑,除魔卫成立之后,便专门调配了三匹过来使用。
这次刘隆他们为了赶时间,就都骑了出来。
火龙驹一日千里,三人仅仅花了两天时间,便赶到了青州境内。
他们也没去府衙,而是直奔魔修出没的村庄而去。
沿途只见百姓神色慌张,纷纷逃离村庄往周围的城池逃难,显然是受了魔修事件的影响。
“看来魔修已经成灾了!现在正是春耕时节,老百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舍下田地逃难的!”
司马季自幼便熟读典籍,对于赵国民情相当熟悉,青州虽然地处北疆,但是却还有不少田地需要耕种,现在这道路两旁挤满逃难的百姓让他不由生出了感慨。
刘隆从腰间的储物袋摸出了一把炒黄豆,俯身喂进身下火龙驹的嘴里:“那我们得加把劲了,但愿那个魔修还没有逃走,这样我们也能少废些时日,只要除了这个魔修,老百姓自然会回来继续春耕的!”
赵亦圭点点头,刚刚她找人问了路:“没错!灭掉魔修,这些百姓就可以回家了。咱们走,走山路,近一半,中午时分就能到于家村!”
......
于家村离青州府衙不过五十多里,背靠望北山支脉。
要是沿着村后的山脊再往北走个几十里,就到了望北山主峰了。
刘隆三人骑着火龙驹抵达于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照射下的村庄一片狼藉。
房屋倒塌,被烧毁的房屋还有余烟尚未熄灭,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气。
“谁?是谁躲在草垛后面?出来?”
刘隆神念扫过村口的晒谷坪,发现草垛后面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