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不是对手?!”擎无敌紧皱眉头,更加难以置信。
他一直以为擎苍天也遇到了奇天,故而才丢了所有令牌,但此刻听闻造就这一切的凶手竟是一个“人”所为,他表示不解。
因他想不出有哪个人能打败擎苍天,哪怕是林玄,最多也就是平手。
随即询问道:“是谁?乾元宗的那个小姑娘?”
“不是。”擎苍天摇摇头,“是仙女山的那个蓝衣男子,好像叫单无忧。”
“是他!”擎无敌有些意外。
“是的,他的修为和我一样,而且他还有一种特别逆天的功法,那功法是我至今所见最厉害、且最震撼的,甚至能比肩纳川境一重修士!”
现在回忆起来,擎苍天都心有余悸,他觉得自己要是受此一击,绝无活命的可能。
“哦?!”擎无敌不忧反喜,顿时来了兴趣,“你与我具体说说那功法的特征。”
见此,擎苍天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受罚了。
“小子,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过嚣张!”他心头顿时通畅不少。
随后他开始讲起事情的经过……
“娘。”南溟玉清搂着南溟玉婉的胳膊轻声道,“我看上了一个男子,不过他不喜欢我,你说这是为何,你不是说天下的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吗?为何他却不与众不同?”
她实在想不通单无忧为何会拒绝自己,自己难道不漂亮?身材不佳?
想了许久依旧弄不明白缘由,只能找自己的娘亲了,毕竟其经历过,对男人起码比自己了解许多。
同时也有些担忧,担心其会不会因此事而不高兴。
“是哪个男子?”南溟玉婉并未先作解释,“乾元宗的还是逆星煞的?”
说着,还特意观察着女儿的神情,但其的情绪波动并不大,所以她觉得都不是,“莫非是那个……蓝衣小子?”
“娘亲,您是怎么知道的?!”南溟玉清震惊不已。
“我怎么知道的?”南溟玉婉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女儿弹了个脑瓜崩。
南溟玉清顿时娇嗔一句,“娘~你为何打我啊?”
“谁让你如此笨拙,你要是睿智些,我也不会替你这般操心了。”南溟玉婉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几十年间,她可没少在南溟玉清身上下功夫,因其属实是太过顽皮,又不服管教。
为此,她还专门给其起了个外号,叫做:疯顽!
“娘~~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用功学习修炼的,”南溟玉清摇着母亲的肩膀撒娇道。
“对了娘,您还没回答我呢,您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快告诉我吧,好不好嘛~~”
南溟玉婉对着女儿的额头轻轻一按,“你这死丫头,你这脸上不是写着呢吗!还问我怎么知道的!快与我说说,你是如何结识他的?他又为何会拒绝与你?”
“真有那么明显吗?”闻言,南溟玉清心头有些不解。
摇摇头不再多想,旋即和母亲在石凳上坐下,倾诉内心最深处的情感……
不多时,她将秘境中所见、所闻、所遇之事已全部道出。
“按你所言,他的确是个奇特男子,能在你的【魅惑】下坚守本心,且一点影响都未曾有,这种人确实是无懈可击。”
“但偏偏这个人又有一生正气,怪不得你会喜欢上他,就算你……”
说着,南溟玉婉停顿了下,看了看此刻女儿满脸失落的表情,她的心头猛然一颤,叹息一声后,继续说道:“就算他……也比之不过。”
“是吧!”千落晴又恢复到了原先的兴奋状态,“他要是没有将我给救下的话,估计娘亲今日就见不到我了,幸好有他在。”
她毫不遮掩地表达对单无忧的喜欢,娘亲虽多次警醒自己:千万不要轻易相信男人,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她也确实将此牢记于心,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
但自从遇到单无忧后,她却违背了母亲的教诲,更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执着且不甘。
“娘亲,您说这到底是为何啊?我为何会如此沉迷于他,他又为何能扰乱我的思绪?”
“我想忘了他,但根本就做不到,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他的身影,一睁眼,就想着如何才能与他的关系更近一步呢?”
“仿佛我现在就是他的影子般,他到哪里,我就想到哪里,他开心,我就开心,他难过,我亦是……”
“总之就是,他生我就生,他死我亦相随!”
她是真的不明白,如若不将此事弄清,她不光是彻夜未眠、寝食难安那么简单,而是会变成一道【诅咒】!
一天不解除,就会一直缠着她,直至将他折磨到精神崩溃,成为一个无主意识之人。
看着女儿两眼朦胧,一副欲哭模样,南溟玉婉感同身受,她当时也是这般,更知道这种感受是多么的煎熬。
将昔日的旧事重重呼出,调整好心情后,强制挤出一抹笑意,轻声道:女儿,这个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它有甜有苦,有好有坏,有喜有悲。”
“那人说的也没错,你喜欢他是你的事,他喜不喜欢你就是他的事了,你并不能左右他的情绪变化和判断能力,反之,他亦是如此。”
“娘亲并不能帮助你什么,就算能,娘亲也不会去做,因为那人说的很对,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有第三人插手进来的话,那么这种爱情是不纯粹的。”
“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无论成功与否,切莫深陷其中,否则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娘亲就说到这儿,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言罢,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后背,随后走进了房间中。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南溟玉清的心扉也随着这道声音而彻底关闭。
她现在还无法理解母亲给自己的忠告,她需要靠时间来慢慢消化。
以此来决定,还要不要继续去追寻属于自己的那一道曙光。
“如果当初没有遇到你,如果当初你没有将我救下,如果你没有三番两次地将我救下……”
她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着极速跳动的心跳声,此刻的她犹如喝下一口苦药,又苦又涩,令她抑制不住地难受起来……
“……我……是否就不会这般纠结了?我……是否就不会这般痛苦了,我……是否就不会……这般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