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泡在浴桶中,身体感觉无比舒适,但还是显得有些拘谨,在水中一动不动,毕竟被一个大美女这么盯着,放不开也是人之常情。
“放开心神,敞开心扉。”国师再次缓缓开口。
由于国师没有给出为何帮自己开悟的明确缘由,江宁心中总有些防备,但看到国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后,春梦的场景又开始栩栩如生地在脑海中浮现,不知怎的,江宁莫名地不再提防,心神逐渐放开,身体也开始松弛下来,脑海变得空灵起来。
江宁好似灵魂出窍一般,仿佛进入了宇宙深处。
他赤身裸体地立在虚空中,看着两团宛如星云无比巨大又如混沌一样的东西,江宁四处张望,不知身在何处。
此时,国师看着已经放开心神,进入玄妙状态的江宁 ,她竟然伸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曼妙的身躯,然后缓步走到浴桶边,毫不迟疑地跨了进去。
江宁看了许久也不知身在何处,不由喃喃自语道:“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神魂空间。”国师的身影突然出现,立在江宁身旁。
神魂空间中,江宁一下捂住自己的下身,不知国师为何突然出现在此。
然而,当他侧头去看国师时,瞳孔突然放大,张大了嘴巴,国师竟然也是赤身裸体,但却坦然自若。
国师曼妙身体上,每一处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江宁感觉自己快按不不住下面了,这时国师突然贴了上来,抚摸着他的脸庞,柔声中带着魅惑:“看不够么?要我帮你吗?”
国师如同换了个人,从御姐变成了欲姐。江宁使劲摇了摇头,自顾自道:“这是梦,这是梦,又做春梦了。”
江宁想赶快醒来,又不想醒来,犹豫矛盾后,江宁便什么也不管,一下便进入了忘我状态,开始了翻云覆雨。
在国师和江宁翻云覆雨时,江宁神魂间隙处的一颗莲子开始生出了第三条根。
酣畅淋漓后,梦还是没醒,江宁也乐得如此,他抱着国师,手在美丽山峰上攀登着,口中问道:“每个人的神魂都一样吗?”
国师拿开了江宁的手,立在了江宁身前侧,好似又变回了那个看破一切的国师,仿佛刚才的那个人不是她。
国师不理会江宁诧异疑惑的目光,幽幽开口:“别人只有一个神魂,而你有两个。”
江宁猜想,也许是自己魂穿到这里,才造就了两个神魂。他看向神魂间隙中的一棵长着三条根,顶着莲子壳的青莲幼苗,再问:“那是什么?”
“道种神莲的莲子,它只能在神魂间隙间才会生根发芽。然而神魂是没有间隙的,除了双生神魂。”国师说着看向了江宁,她也想知道江宁为何会是双生神魂。
江宁自然不会告诉国师自己穿越了,他盯着国师如玉般的丰臀,转而问:“我开悟完成了?”
“用神魂去感受莲子上的力量,通过它去感受天地间的一切……”
国师虽然诱人,江宁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有心无力,眼睛虽然舍不得离开,最后还是照着国师的方法开始了感悟。
京城上空,异象突生,两团模糊的星云间,一颗生了根的莲子的胚芽开始缓缓展开,一片嫩绿的荷叶透着神奇的力量,仿佛正与天地沟通共鸣,九色光芒瞬间充斥在了天地间。
莲子终于成了神莲,尽管它很小。
此时,许多修道之人纷纷抬头看去,眼中全是急切和艳羡。
道一道人看着天空,暗呼:“那人开悟了,会是谁呢?”
皇宫,李恒一锤打在案桌上,不甘心地自言自语:“我不信这神莲对我无用。”
云安公主抬头看了一眼,便不再去看,似乎并不在意。
道玄道人眼中露出了欣喜之色,看向国师府,喃喃道:“清幽,你的希望又大了几分。”
国师看着那嫩绿的叶片,心中也是高兴,转头看向江宁时,却露出了愁容,心中默默计算:“双休三次,也只生了三条根,若要这神莲彻底长成,那得多少次?”
想到这些,国师叹息了一声,消失在了江宁的神魂空间中。
京城上空异象消失,修道之人没找到蛛丝马迹。江宁也随之醒来,他看着站在床边,衣服整齐的国师 ,欲言又止。
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梦幻而又真实,江宁想问一下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可又怕亵渎了国师,最后他藏起了心中的疑惑,小心问道:“我成功了?”
“有道种神莲的帮助,成功是很自然的,不会比其他六岁酒开悟成功的差。”国师古井无波地说。
“道种神莲?莫非刚才发生的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和国师也是真的?”江宁心中暗想,眼睛盯着国师打量,想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看不够么?”国师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江宁心中一紧,“这话好熟悉。”
终究什么都没发现,想起梦中的亵渎,江宁不敢再看,收回目光说了声谢谢。
“穿衣服,走了。”国师自然不会说什么不客气,而是开口让江宁穿衣服。
见国师没有回避的意思,江宁用手捂着下面,弯着腰像夹了尾巴一样,尴尬地去穿起了衣服。
穿好衣服,国师给了江宁一本书:“保管好,莫要外露。”
江宁二话不说放入怀中,然后答道:“知道了。”在江宁看来这定是修炼秘籍。
国师把摘下的戒指又戴在手指上,只见国师的面容换成了另一个人,和江宁在街上遇到她时的也不同。
江宁惊奇之下又心痒难耐,搓了搓手,还是开口道:“国师,这戒指好神奇,你……”
国师自然明白了江宁的意思,直接问道:“你想要?”
江宁尴尬笑着,说要也不是,说不要也不是。
这时只见国师从怀中又掏出一枚递了过来:“也没有什么大作用,但也算有点意思,我也是看它有点意思,才一直收着,也不知是谁,用这么好的天材地宝,就弄了个这么点作用。”
江宁见国师还有一个,也不客气地接过,也戴在了手指上,接着他的面容便发生了改变,成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这可易容的戒指其实天下也就这么两枚,国师想着给江宁也是让其多一份保障,她故意把它说得很是不堪,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堪。
江宁再次出现在了遇到国师的地方,国师依然不见,看看时日,已是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