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拍下了第一张合照,红红拿起照片发现照片中的顾长青正做着鬼脸,红红则是很深情的,望着顾长青。
红红轻笑一声在顾长青没有看自己的时候,将照片偷偷塞进怀里。
“红红给你表演个魔术。”
“魔术是什么?”
“就是你认为不可能的东西出现在你面前了,让你感觉到很奇妙的感觉那就是魔术。”
“好呀好呀。”
“看好了。”随后,顾长青用灵力操控着周围的花朵,接着,无数花瓣落下,汇聚在一起,在天空中不下优雅的舞蹈,接着飘到红红面前吹起红红的发丝,最后所有花瓣全部都聚集到一处,朝着周围四散开来。
“好美。”红红望着那四散而来的花瓣,不禁暗自出神。
“若是可以,我想自私一点将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刻。”红红,接着说着随后将目光望向顾长青。
顾长青则是捏着红红的小脸,粉嫩的像是能滴出水来道“那我也想自私一点让你每分每秒都待在我身边。”
红红将脑袋靠在顾长青肩膀之上,呆在花海中央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
顾长青警惕起来,将红红护在身后。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缓缓走来,他的眼神清冷,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
“你是谁,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来到我身边的?”顾长青皱眉问道。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来看看这传说中的幸福模样。”白衣男子轻声说道,原来他曾是这片花海的守护者,因为遭受圈外生物重创失去了守护之力,从此变得孤独落寞。
红红从顾长青身后探出头来,心生怜悯,“我们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们的幸福已经感染了我。”说完,他轻轻挥动手中笛子,一道柔和的光芒洒向他们。
接着飘来一朵鲜艳的红花,那散发着红光的彼岸花飘向两人,缓缓落在了红红手上。
“此花名为彼岸花,象征着无尽的爱情,你们两个若是真心爱着彼此都滴一滴血,在花朵上面那花朵就永不凋零,关键时刻还能救人性命。”
“你有什么要求?”顾长青自然也不傻,对方给她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要求回报。
“我确实有一事,请你们帮忙,看样子你们应该是涂山的人我被囚禁于此以多达数百载,我最后一个心愿,便是再见一见我的女儿,他就在涂山城中。”
“你的女儿叫什么?我回去就帮您找一下。”
“她叫慕灵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当初我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来到圈外被圈外魔兽重创,随后又被人类封印在此,唉。”
“灵儿?”红红跟顾长青双双出声。
面前的白衣男子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们难道认识她吗?”
“灵儿,他是我的徒弟。”
“既然知道她没事,还有你这么强的师傅,那我也安心了。”接着身体慢慢化为粒子开始消散。
“需要我帮你转告什么吗?”
“不必了她的一生我都从来没参与过,我这个当父亲的可真是不尽责。”接着,直到白衣男子消散附近的花朵也开的越来越茂盛。
红红和顾长青带着彼岸花回到了涂山城。一路上,两人心中五味杂陈。
进了城后,他们径直去找慕灵儿。看到师父归来,慕灵儿满心欢喜地迎上来。红红将遇见她父亲之事告知,并拿出彼岸花递过去。慕灵儿听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原来我父亲一直被困在那里,而我却浑然不知。”她轻声说道,手指轻抚着彼岸花。
“师傅,这朵彼岸花是我父亲送给你们的要不还是你们收下吧。”
“不必了,我相信红红对我的感情自然我对红红的感情天地可鉴。”
“对啊,这是你父亲最后留下的东西还是交在你手上吧。”
“我跟红红都在上面滴过血了,这朵彼岸花以后永不凋零,希望他能代表你父亲一直陪在你身边。”
慕灵儿紧紧握着彼岸花,眼中满是感激,“谢谢师傅,谢谢红红。”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之后的日子里,慕灵儿总是随身携带着那朵彼岸花。每当思念父亲时,她便会对着彼岸花诉说心事。
之后过了几天众人时常看得见灵儿将自己头发盘起,将彼岸花插在头发之中,额头上的花苞也被隐藏起来,整个人显得更端庄秀丽。
这时,顾长青突然想到了什么,找到了容容道“给你看样宝贝。”随后,顾长青便把之前刻画的傀儡符给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顾长青没有说话,只是笑而不语,随后一抬手阵法浮现在一堆石头上,一瞬间,石头像是都有活力一般聚集到一起,然后形成了一个石头人。
“是很不错呢,只不过。”容容说到这里,睁开绿色的眼眸,下一刻,石头人的控制权便被容容夺走,顾长青也是惊讶的看着容容道“容容,几日不见,精神力又有所长进啊。”
“这个阵法固然是好用,但碰上精神力稍强的人,也能轻易夺走控制权。”
“以为谁都像你有这般恐怖的精神力吗?”顾长青小声的吐槽一句。
这句话自然躲不过容容的耳朵,容容骄傲的挺了挺胸口道“总的来说,这个很实用以后就不用天天巡逻了摆几个石人就可以了。”
“好,那我现在便把阵法传授给你。”随后,一道灵气打入容容脑海之中,容容,学习的很快,下一秒便学会了。
这时轰隆一声远在城内,就听到城外传来的打斗声,顾长青立马消失在原地,来到城墙之上观察起来。
“金人凤?”顾长青诧异出声,这个人之前远处见过几面,按理说也不应该这么老呀,但气息是对的。
本来红红刚来到涂山之内便听到城墙传来被攻打的声音,便与金人凤缠斗在一起,自然金人凤节节败退,被打的直翻白眼跪地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