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欢呼,似乎在期待着陈伶踏上这条扭曲的戏神道。
陈伶静静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然。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脚,踏入了这条扭曲的戏神道。
轰!!!
随着陈伶的脚步落下,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
紧接着,一条血红色的阶梯出现在他的面前,宛如一道通往地狱的通道。
下一刻,这条阶梯迅速缩小,最终融入陈伶脚下。
然而,就在陈伶踏入扭曲的戏神道的一瞬间,他的头突然低了下来。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也变得空洞无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楚牧云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但此时,陈伶已经踏上了扭曲的戏神道,而且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而钱凡知道此刻杀张可凡已经失败了,他的目光落在陈伶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正欲举枪的时候。
“砰!”
一声枪响突兀地响起,震耳欲聋。
一颗子弹已经洞穿了钱凡的脑袋,鲜血四溅,甚至溅射到了另外两名执法者的身上,钱凡就这样直直的倒了下去,面露不甘。
张可凡站在不远处,手中的枪冒着些许烟雾,他不慌不忙的吹了一口气。
“噗!”
仿佛一阵风拂过,将那枪口的烟雾吹散。
他的目光落在了另外两名执法者身上,猩红的眼眸逐渐浮现出一抹杀意。
正当他打算动手的时候,站在原地的陈伶脸上变化成旦角的妆容,开始唱起了戏腔。
他的声音婉转悠扬,如同黄莺出谷般动听。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死在阎王殿前由他。
把那碾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
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
则见那活人受罪,哪曾.......”
陈伶嘴里哼唱着戏腔,身形犹如鬼魅般迅速移动,眨眼间便出现在那两名执法者身前。
他空洞无神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两个惊恐万状的执法者。
\"别......别杀我.......都是钱凡指使我的.......\"
其中一名执法者浑身颤抖,带着哭腔说道。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冷风吹散在空中。
就在这时,一道血箭突然喷射而出,溅落在墙壁上,形成一幅血腥而恐怖的画面。
仔细一看,那两名执法者的脖颈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红线,随后红线逐渐扩大,鲜血从伤口中不断涌出,染红了他们的衣服和地面。
陈伶空洞的眼眸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此刻的他只剩下复仇的本能。
随着最后一丝生命力的消逝,那两名执法者重重地摔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生机。
随着两人的死亡,陈伶脸上的旦角妆容渐渐消失,露出原本清秀的面容。
他身上的大红戏袍随着寒风飘动,显得格外鲜艳夺目。然而,他的身体却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直直地向后倒去,最终昏倒在地。
整个场面异常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哥!”陈宴焦急地小跑到陈伶身旁,仔细观察着他的状况,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这应该是踏上扭曲戏神道所带来的反噬。放心吧,他并无大碍。”张可凡走上前,迅速检查了一番后,向陈宴解释道。
“这场闹剧总算落下帷幕了。”楚牧云和白也一同走来,望着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陈伶,不禁感叹道。
“他不仅融合了灭世灾厄,还成功踏入了扭曲的戏神道,的确是个奇特之人。”白也忍不住赞叹道。
“这样不是很好吗?黄昏社正需要这样的人才。”楚牧云微微一笑,表示认可。
“你真要把他招收进去?”白也目光落在楚牧云身上,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要将他招收进去。”
楚牧云摇摇头,随即掏出一枚信封,信封上面甚至还清晰的印着一张【JoKER】的扑克牌,只不过这张是红色的,缓缓开口道。
“是红王要求的。”
“那我们就此离开吧!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生机。”张可凡环顾四周,只见住宅里满地的尸体,语气平静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背起灭世灾厄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梅花6。”白也微微一笑,然后与楚牧云一同朝着黄昏社的据点走去。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张可凡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地说道,随后便转过头不再看他们。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惊讶地发现陈宴竟然已经将陈伶稳稳地背在了身上,并且还朝着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
“阿宴,等下我会带你和你哥去我们的一个据点,放心好了,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张可凡连忙补充道,试图让陈宴安心。
“嗯......行吧!”
陈宴看了一眼背上不省人事的陈伶,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还是选择相信了张可凡,默默地点了点头,紧跟着他的步伐向前走去。
白也走在最前面,忽然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眉头微皱,缓缓地转过头向后看去。
紧接着,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大,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了?”
楚牧云走着走着,突然发现白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禁好奇地问道。
“真是见鬼了。”白也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在他的视线里,只见张可凡走在前面,而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陈伶此刻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走一样,双脚悬浮在空中,身体随着张可凡的移动而缓缓前行。
这诡异的一幕让白也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
但无论如何,眼前的景象都让他感到无比震惊和困惑。
“哦.......你还真是猜对了,你真是见鬼了。”楚牧云转过头看着被无形力量托着的陈伶,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毫不客气的说道。
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