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志远在学校吃了早饭,没去找林燕影,直接去了中唱。
“啊呀,‘诗和远方’来了!大佬,里面请!”
程小旗乐哈哈,见到钟志远来,高兴地打趣道,眼前没有第三人,也不怕泄密。
“哪敢,小旗老师,你可是教父级别的人物!”
钟志远半开玩笑地说。他和程小旗接触多了,两人说话投机,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上次来广州,只录了三首歌,更多的是给新歌确定编曲。
这次,要多录几首歌,还要把下一批歌的编曲定下来。
录音棚,钟志远戴着耳脉,情绪饱满地演唱。
“oK!”
录音师张海洋朝他做手势。
感叹地对身边的人说:“给钟震宇录音是最轻松的,几乎一遍就搞定,都不太要修饰!”
钟志远也很满意于自己的表现,被天使亲吻的嗓子自己听了都陶醉。
结束一天的录音,钟志远收拾东西,走出中唱。
暖风轻吹,落霞流金。
钟志远没有做决定,因为不要做决定,脚就选择了黄文的方向。
公交车上,有人在播放他的《飞得更高》,那人拎着双喇叭的燕舞收录机,歇斯底里地在跟唱。
钟志远朝那人微笑,那人摇头晃脑,唱得更起劲。
有乘客说:“嗰个蒙面人,好犀利呀!”
钟志远很想得意地对人说:“系啊,系我呀!”
他心里想着美事,走进周家巷。
巷子口,黄文正走在前方,饱满的臀性感地摆动着。钟志远感觉落日的风热了起来。
“嗨,前面的美人!”钟志远轻佻地喊了声。
黄文扭头见到钟志远,愣了下,并不理他,轻扭腰肢,款步向前,嘴角凝着顽皮的笑。
黄文性感的臀在他眼前摇摆,他像只追着花蕊的蜂,跟在后面,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抻得长长的。
钟志远看着地上的影子,扬起手对着黄文的影子啪啪地打起脸来,接着又打屁股。
黄文发现这个,暗笑幼稚,扭头瞟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忽然,她童心大发,快步地跑回家,进了屋将门关上,她倚在门上,偷偷地笑。
钟志远上来,推门,门纹丝不动。
嘢,居然给我闭门羹吃,淘气!他想像得到门后黄文那一脸的窃笑。
他轻叩门扉,唤了声:“芝麻开门!”
“边个?”黄文捏着嗓子问。
够促狭的,钟志远心想。心念一动,转身噔噔下了楼梯,又悄没声息,踮手踮脚走了回来。
黄文屋里侧耳倾听,却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霍地打开门。
楼梯口空无一人,他真的走了?她委屈得想哭。
她冲楼梯下正要喊,不料,钟志远从门边一跃而出,将她紧紧抱住。
她吓了一跳,瞬间流下了眼泪。
“放开我,放开我!”她在他的怀里无力地挣扎着,粉拳乱捶。
钟志远一把将她抄起,来了个公主抱,顺势用脚将门关上。
黄昏的阴翳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黯淡的光线模糊了两个人的视线,却不妨碍两个人的相望。
黄文婴儿般定定地望着钟志远,沉静安宁。
钟志远鸡啄米般,啵唧,亲了黄文一口,黄文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神依旧婴儿般看着他。
他啵唧又亲了她一口,一发不可收拾,一口又一口,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一口一口的亲在她的唇上,脸上,眼睛上,仿佛情欲的浪一次又一次拍打在黄文的堤岸。
黄文忽地死死抱紧了他的脖子,两张嘴像两只小金鱼抢食,贪婪地吸吮着,啾声不断。
黄文一条香舌在钟志远的嘴里翻江搅海,她的胸,她的腹都想挤进他的身体。
两团柔软按摩着钟志远的情欲,她腹间的热度炙烤着他的欲望。
黄文感觉着钟志远强劲的力量,两腿颤栗起来。
屋子里很快响起啪啪的声音,空气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夜幕降临,黄文不着片褛,站在钟志远面前,洁白如玉,俏生生的。
“好看吗?”黄文轻声问,黑暗中也看得到她眼里羞涩的秋波。
钟志远咽了咽口水,那个东西顽皮起来。
一连几天,钟志远在黄文这里过上了幸福的家居生活。
美好的时光似乎总是短暂的,钟志远要飞哈尔滨。
他和田甜约定,她那边生产和招人同时进行,他这边组建模特队。
他想创造一个奇迹,三个月打造一支模特队,开连锁店。
黄文像做梦,没由来的坠入情网。
可是她并不后悔,钟志远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幸福感,第一次感觉做女人真好。
黄澄澄的灯光下,黄文身着薄丝睡袍,帮钟志远轻柔地搓背,凹凸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
钟志远躺在浴桶里,感觉着黄文柔软的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欣赏着薄丝里丰腴的胴体。
“讨厌,它又来了。”
黄文伸手在水里拍打起来。
“人家有礼貌,向你敬礼嘛!”
黄文吃吃地笑,红唇凑过去……
离愁是春药,越愁越想要。
两个人在浴桶剧烈地扑腾起来,水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