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公主愿意。”他轻声,用嘴吸着她脸上的泪珠,想把脸上的泪吸开。他的唇很软,很柔,呼出的气带着薄荷的清香似融入了酒味,让人迷恋和沉伦。
她有些泣不成声,“不是愿意就能的。”
“没试过,怎么知道。”他继续诱惑她,吸变成了吻,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尖。
对,试一试。
如梦安慰着自己,万一试几天,彼此就两看相厌了呢。
之前他们的相处一直很朦胧,看到的都是彼此闪亮的部分,说不定,亲密地接触几天,她会发现他更多不好之处,让她恨他。
或者他用情不专,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随时都有美人相伴,不说别的,就是姜疏月都随时睁着贼眼,像只饿狼似的随时偷盯着。
他这种在万花丛中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过不了几天,也许一周都要不到,保鲜期就会过。
如梦说服自己,面对美男,是每个青春少女的梦想,她也不例外,何况她已经二十二岁了。
她不动心,身体里的多巴胺都耐不住了。
他的吻,从眼睛下滑轻贴上她的唇,像是一股轻软的电流传遍全身,酥麻的感觉从嘴唇蔓延到每一个神经末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彼此的气息在交织。
如梦有些紧张,之前用嘴给他喂过水,当时只急着给他退烧,没有一点感觉。
现在真正接吻,她从来没这方面的经验。
当他微冷的舌敲开她的贝齿,滑入口中的瞬间,她紧张得全身颤抖,生涩地回应他,不小心碰着他的牙齿。
“小公主,以前的男朋友没教过你怎么接吻吗?”他轻哂。
把如梦心中的梦幻和紧张打破,让她无端涌出一股羞恼。
“切,你不是在万花丛中过吗?”她回怼他,“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他拉长着声音,黑眸中涌出邪魅和狂野。
声音落下的瞬间,如梦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她,辗转厮磨,他的手扶住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如绸缎般的黑发,一只手用力地搂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微冷带着香甜的舌再次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属于她的气息,带着浓浓的占有欲,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直到她快感到窒息。
才放开她的唇,去吻她如诱人的红草莓般的耳朵、她白皙的颈、蝴蝶般的锁骨。
把她压倒在床上,沿着锁骨一路向下。
如梦在他炙热又狂野地吻里面,不知不觉沉醉、留恋,被他牵引着带入云端,起起伏伏, 初次的感受并没有理想中美好,让她脸皱成一团,慢慢地,时而如清泉潺潺,时而如狂风噬裂.. .. ..
让如梦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声音。
乔墨琛伏在她的身上,吸着她洁白柔嫩的颈,在她正处于云端时问,“和前男友相比,我的技术好,还是他的?”
靠,他还在想这个事情。
神经。她把头偏开,不想理他。
如梦就像一叶小舟,飘荡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沉伏不定,喘息不定,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答,似乎让他越在意。
乔墨琛俯在上方,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进她的头发里,把她的脸扳正,穷追不舍:“告诉我。”
“他好,还是我好?”
如梦已被带得想冒火, 故意气他:“你.. ..你就这样没信心?”
“好,让你看看我的信心。”
乔墨琛掀开被子,劲瘦有力的腰肌在浅蓝的灯光中更显爆发力,如梦双手不受控地环上他的颈,脸仰后,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声。
… …
“小公主,什么时候学会谎话连篇?“他俯身吻着她白晰纤薄的锁骨。
靠,他怎么知道自己说谎话?姐说谎话还不是你逼出来的。
如梦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又被他带进了一片迷幻。
深秋的夜晚,外面月光如水,星光璀璨,清冷凋零。
玻璃屋顶下,风光旖旎,热浪不断。
结束后,如梦就像跑了几十公里的马拉松,浑身湿透,全身酸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乔墨琛撩开她湿淋林的头发,留恋往返地吻着她耳边白晰的颈间。
如梦躺在床上好一会,才稍微缓过来,两人坦诚相见地躺着,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她慢慢地移向床边,抓起床边的衣服套上。
下床。
乔墨琛单手撑在床上,侧身看着她,“去哪?”
“卫生间。”她的声音软得像要溢水出,和平时清脆迥然不同,听着格外诱人。
“我抱你去?”
“不用。”如梦有点怕他过来抱自己,快走几步,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打开热水,把自己泡进去半天,酸软的无力感慢慢减去,身上的热度降了下来。
稀里糊涂地擦干水,把头发吹干。
她感觉自己困倦得要命,比爬了几个小时的山还费力。
走出来,除了洁白的床没有变,浅蓝的灯光已换回柔和的暖光,星空屋顶已全然不见。
如梦没有精力去过多追究其中的魔幻。
刚才的床单似乎重新换了,乔墨琛已不在。
正好乐得不见,她掀开被子倒头便睡。
睡梦中,她感觉总有人俯在她身边,时而吻她的颈、时而摸她的脸;时而吻她的眼、时而舔她的唇;
连着两天晚上不睡,如梦已困得要命,翻个身子,偶尔用手扫一扫,摸一下,又继续沉睡。
运动一日,可得一夜安眠,这话说得真没错。
如梦一夜好眠,以前六点半准时生物钟叫醒。
睁开眼睛,习惯性地伸手摸起床头的手机一看,已是上午十点。
原以为已经消退的酸软在睡一觉后愈加严重,似乎连身体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她费力地想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被襟锢在乔墨琛的怀里,他双手搂着自己,两具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
乔墨琛的腿把如梦的双腿夹在中间,她转头看见他闭着眼睛,还在沉睡中。
如梦不想扰醒他。
她轻挪一只腿,无意间却碰到某人敏感的部位,哪里就像某部小说里写的男人是早醒的动物一样,让她尴尬不已。
她忙把脸转向一边,假装看头顶的屋顶,昨天晚上的星空屋顶是怎么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