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软软摸着兽皮,想法就来了,而且现在就想做。
以前她做的时候,都是用石头和木质慢慢的砸出小洞,在用切割出兽皮线,线很粗的,慢慢的交叉做出来的。
这过程很耗费时间,她得弄骨针。
“帝祁,我们去弄个针吧。”
“嗯。”帝祁温柔地应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与纵容。
在她面前,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原则与底线,只要她想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陪她一起。
两人一同来到早上吃烤肉的地方,那里已经空无一物,连早上遗落的骨头都不见了踪影。
兔软软的目光在四周搜寻着,脸上难掩失望之情。
她本以为可以顺利找到制作骨针的材料,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帝祁见状,声音温柔而坚定:“软软,没事,我这就去打猎,给你弄骨头。”
仿佛只要她有所求,他便会倾尽所有去满足。
兔软软一听,赶忙伸手拉住他,急切地说道:“帝祁,这针得要细长的,要是猎物太大,骨头粗,针可就做不成了。”
她生怕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带回来不合适的骨头,到时候就白忙活了。
帝祁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好,我记下了,你回洞穴等我。”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有力,让她瞬间安心了不少。
说完,他便转身朝着山林快步走去,身姿矫健,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兔软软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既期待又担忧。
正当她准备转身回洞穴时,却被白泽叫住了:“软软,等一下。”
兔软软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也随之顿住。
她转过身,防备地看着白泽,心里有些忐忑。
虽说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她已经知晓白泽对自己并无恶意,但一想到要和他单独相处,还是不自觉绷紧了神经。
白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软软,别紧张,我有事想问你。”
兔软软轻咬下唇,犹豫片刻后,轻声问道:“白泽,你想问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还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白泽示意洞穴,轻声说道:“那进去聊?”
兔软软一听,连忙拒绝:“不用,这里也可以的。”
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害怕单独和白泽在洞穴里会发生一些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
白泽见兔软软拒绝,目光微微一黯,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没有强求,只是上前一步,稍稍拉近了与她的距离:“太阳大了,外面晒得慌,进洞穴说,嗯?”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和些,但在兔软软听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兔软软偷偷瞥了眼高悬的三个太阳,确实觉得有些刺眼,日光灼人。
可一想到要跟白泽单独进洞穴,心里就打起了鼓。
她强作镇定,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就……就在这儿说吧,白泽,有什么事儿你快说。”
白泽见兔软软这般抗拒,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他放软声音说道:“软软,你别害怕,我真的只是想问你些事,没别的意思。”
可兔软软哪肯信,她身子绷得更紧,双手不自觉揪紧衣角,心里直发慌。
这白泽非要进洞穴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帝祁也不在,进去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你问啊?”兔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和无奈。
白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却愈发坚定。
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兔软软的手腕,不容分说就往洞穴里拉。
兔软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惊恐地瞪大双眼,用力挣扎着,嘴里嚷道:“白泽,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有事就说啊,非得进去说吗?”
可白泽力气极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一路拽进洞穴。
一进洞穴,光线骤暗,兔软软的心跳愈发急促,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瑟瑟发抖。
她紧贴着洞壁,慌乱地看向白泽,声音颤抖:“白泽,你到底要怎样?”
白泽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紫眸紧紧盯着兔软软,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语气却依旧强势:“软软,你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焦虑,希望兔软软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兔软软一怔,完全没想到他会问出这话。
她心里五味杂陈,要说一点没有,那是假话。
相处下来,白泽的照顾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要说有,又比不上对帝祁的喜欢。
那种感情,是独一无二的,是白泽无法替代的。
见兔软软犹豫不语,白泽的心猛地一沉。
他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洞壁上,将兔软软困在当中,声音不自觉拔高:“怎么,这么难回答?”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和生气,觉得她不应该这么犹豫。
兔软软被逼得无路可退,仰头对上白泽炽热的目光,嗫嚅道:“白泽,我……我是感激你的,可感情的事,我也说不清楚。”
白泽眉头紧锁,眸底闪过一丝受伤。
他凑近兔软软,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低语道:“说不清楚?那帝祁呢,你就能说清楚?”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醋意和不甘,不明白为什么她对帝祁的感情就那么明确,而对自己却如此模糊。
兔软软呼吸一滞,提到帝祁,她的心莫名安定了些。
她小声回道:“帝祁他……不一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温柔,那是对白泽无法给予的情感。
白泽听了这话,心头一痛,眼眶微微泛红。
他一直都知道帝祁在兔软软心里有着特殊的位置,可亲耳听到她这般直白地说出来,滋味实在不好受。
他心里既有被偏爱落空的酸涩,又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