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软软苦笑:“相处久了,倒也摸清些他们的性子,虽说凶了些,倒也不至于真伤我,反倒是你,去新部落能安稳过日子,不用担惊受怕。”
阿瑶眼眶瞬间红了,像是被人陡然戳中了伤心事。
她心里犯嘀咕,前几天帝祁瞧着还凶神恶煞的,那眼神仿佛要把兔软软生吞活剥,如今却这么轻易就放自己走,里头肯定有猫腻。
指定是威胁兔软软了,不然哪会转变得这么快?
阿瑶越想越笃定,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打着转,抓着兔软软的胳膊,急切又坚定地说道:“姐姐,我回去,我一定让兽人来救你。”
在阿瑶单纯的认知里,兔软软此刻就是深陷狼窝的柔弱羔羊,急需她拉一把。
兔软软听了阿瑶这话,心头一暖,柔声说道:“阿瑶,你的心意我领了,可千万别冒险。这事儿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各个部落间自有规矩,贸然叫人来,说不定会挑起纷争,惹出大祸。”
她心里清楚,流浪兽和兽人的关系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是血流成河的局面,她绝不能因自己,让无辜之人涉险。
阿瑶眼眶蓄满泪水,咬着下唇,满脸不甘:“姐姐,我就是不忍心看你在这儿受苦,他们人多势众,万一哪天又欺负你……”
阿瑶心里委屈极了,亲眼见过那些流浪兽的凶悍模样,兔软软柔弱的身形在他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随时都可能被伤害,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呢?
“不会的。”兔软软打断她,目光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笃定。
阿瑶心意已决,只一门心思认定她受了胁迫,非得回部落搬救兵不可,在她心里,流浪兽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孤身一人待在这儿,指不定要受多少委屈、遭多少罪。
“好了睡了!”兔软软轻声说道,伸手拉过兽皮,盖在两人身上。
第二天,阿瑶被千臣送走了。
兔软软心里清楚,帝熙那性子,指不定路上闹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千臣靠谱些。
只是阿瑶一走,帝祁就跟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立马凑了过来。
兔软软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新的“麻烦”怕是又要来了。
兔软软见状推开了他:“大白天,消停会。”
说完,就冲冲的要出洞穴,生怕晚一秒就被吃入腹中,
帝祁被兔软软这么一推,却也不恼,反倒是长臂一伸,拉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带,便将她扯入了怀中。
帝祁心里想着,好不容易才跟软软亲近些,哪能这么轻易放她走?
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分开一会儿都觉得煎熬
兔软软心跳陡然加快,脸也不自觉泛起红晕,暗恼帝祁这霸道劲儿。
帝祁微微低下头,他那深邃而迷人的容貌在洞穴内的光线映照下,更添了几分魅惑之色。
兔软软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那眼眸里像是藏着能将人溺毙的深情,还有那呼之欲出的情欲,仿佛只要稍稍一撩拨,就能瞬间将人吞噬。
“昨天下午不是。”兔软软红着脸说。
毕竟再来一次,她受不了啊……
帝祁低笑一声,那笑声像是带着电流,顺着兔软软的耳朵直钻心底,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颤。
“一次哪够?”帝祁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
昨天那点相处,远远不够慰藉他长久以来的思念。
帝祁的唇便轻轻落在了她的脖子处,先是如羽毛般轻轻触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兔软软只觉得脖颈处一片酥麻,那种异样的感觉从脖子蔓延开来。
帝祁见她没有太过抗拒,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帝祁,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可这哀求在帝祁听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她是真的想推开,可帝祁攻势太猛,她根本无力招架。
帝祁手捏住兔软软的下巴,她的脸被迫抬了起来,仰望着他。
随后他的吻在她的脸颊落下一连串的吻,慢慢靠近她的唇,却又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兔软软被他这一番撩拨,脑子已经迷糊得厉害。
可心底深处,尚存的一丝清明让她还是咬着牙拒绝道:“不行,帝祁,现在不行……”
帝祁却根本不听她的拒绝,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霸道而热烈,舌尖蛮横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肆意地纠缠着她的舌尖,掠夺着她的气息。
帝祁一边吻着,一边将兔软软往兽皮铺就的地方带去。
他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她的心湖上投下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