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难道是为了马形水怪?是不是?”西奥多叹了口气,他无法真正理解他的朋友对魔法生物的痴迷,他确信德拉科是否有这种爱好,之前追赶他们的巨怪现在就在他的行李箱里。
“顺便说一句,你应该认为自己很幸运你没有和我受到同样的惩罚。”
“发生了什么?”
“被费尔奇抓住了。”西奥多脸上露出恼怒的神情,“我正要从通道里出来,结果被费尔奇发现了,身上全是泥巴。”
“他把我带到办公室,开始对我大肆咆哮,说我弄脏了学校的操场。”
“你应该感激我,我找到了你的箱子,并把它带到这里,因为弗尔奇正要把它拿走。”
“是是是!”德拉科懒洋洋地挥动着手。
即使费尔奇真的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也无能为力。
只需一个简单的记忆咒语,费尔奇就会忘记整个事件,而他根本无法反击。
“哼,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什么?”德拉科问。
西奥多没有说什么,递给他一个大而光滑的紫色信封,正面用银色字母写着:
快速念咒魔法入门函授课程
好奇之下,德拉科撩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羊皮纸。
第一页上用卷曲的银色字体写着:
觉得跟不上现代魔法世界的节奏吗?连简单的咒语都施不出,还在为自己找借口?
你有没有因为蹩脚的魔杖技法而受人嘲笑?
答案就在这里!
快速念咒是一门全新、可靠、快速见效、易于学习的课程。
数百名女巫和巫师从快速念咒方法中受益!
住在托普山的Z.内特尔斯女士写道:
“我记不住咒语,我调制的魔药受到全家人的取笑!现在,经过一期快速念咒课程的学习,我已成为晚会上大家注意的中心,朋友们都向我讨要才华药剂的配方!”
住在迪茨布里的德米特里·J·珀德说:
“我妻子曾经嘲笑我微弱的魔法,但在你们精彩的快速念咒课程一个月后,我成功把她变成了一只牦牛!谢谢你们,快速念咒公司”
德拉科放下信封,知道这是一份来自快速念咒公司的普通巫师广告,内容是关于快速念咒魔法入门函授课程,名为快速念咒。
该课程旨在帮助成年女巫和巫师提升他们的魔法。
对于那些并不聪明的巫师和女巫来说,这门课程被证明是相当有用的,但对于像费尔奇这样的哑炮来说,它则毫无用处。
“真有趣,不是吗?”西奥多一边说,一边把一本书扔给德拉科。
这本书看起来相当古老,光是看封面就能看出,字迹似乎是手写的。
仅仅阅读书名,他就能猜到这本书是关于魔药的,而且是非常有趣的魔药。
这本书声称这些魔药甚至可以让麻瓜变成完全合格的巫师。
德拉科知道这种假书在黑市上到处都有,书的风格相同,都是古老的手写本。
它们是为了欺骗轻信的人,让他们相信可以让某人成为巫师。
这些书的目标读者总是那些想让朋友或家人变成巫师的哑炮和麻瓜出身的巫师。
德拉科翻了几页书,快速浏览内容,轻蔑地哼了一声。
魔药书中提到的所有配方都毫无价值,德拉科确信即使是第一年的巫师也能写出比这本垃圾更好的书。
书中提到的配方都是随意的、毫无意义的,大多数都会导致药剂失败,但其中一些则完全是毒药。
把这本书卖给别人就等于是在害死他们。
“现在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我去查看马形水怪的原因是因为它们突然表现异常,当我调查时,发现有人在井里倾倒一些无用的药剂。”德拉科说,“这导致井里的所有马形水怪都死了,只有两个幸运地幸存下来。”
“所以你怀疑费尔奇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我确定了。”德拉科一边挥舞着信封和书本,一边说道,“看起来我们亲爱的老费尔奇先生真是想成为一个巫师,竟然愿意做这些事情。”
“那我们该怎么办?”西奥多问,“我确信我们对此真的无能为力。”
“我们不会。”德拉科说,“我已经清理了水井,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受到他的行为伤害了,反正那些注定会受到伤害的人也已经死了。”
“把这个留着……我很确定在费尔奇对我们发作时会派上用场。”
“我就是这么想的。”西奥多说着,拿回信封和书,“这就像是我们的通行证,我们也不需要对他使用魔法。”
“我以为这是他拼命想成为巫师的尝试,但谁知道他对此如此疯狂。”
“男人会做疯狂的事情。”德拉科躺在床上说,“尤其是当他们意识到自己可以成为不仅仅是……普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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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来临,带着潮湿的寒意弥漫在校园和城堡中。
庞弗雷夫人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教职员工和学生中突然爆发了一波感冒。
她的提神药剂立刻见效,尽管喝下后会让饮用者的耳朵冒烟几个小时。
金妮·韦斯莱看起来面色苍白,被珀西逼着喝了一些。
她那鲜艳的头发下冒出的蒸汽让人觉得她整个人的头都在着火。
德拉科强迫达芙妮和潘西也喝了一些,因为她们生病了,而德拉科的药剂版本则稍微差一些,但足够有效,可以复活一条死龙。
潘西和达芙妮痛苦地哭了好几个小时,因为副作用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但效果比普通药剂要好得多。
德拉科确信这两个女孩今后再也不会感冒,但她们并没有表示感谢,而是让德拉科感到内疚,逼迫他欠她们一个人情,他最终妥协了。
雨滴如子弹般轰鸣着敲打城堡的窗户,持续了好几天;湖水上涨,花坛变成了泥泞的小溪,而海格的南瓜则膨胀到像花园小屋一样大。
然而,潘西对定期训练的热情丝毫未减,这就是为什么德拉科在一个暴风雨的星期六下午,浑身湿透、满身泥土地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自从之前的事件以来,弗林特每次被看到时都显得迷茫而绝望,没过多久他就退出了魁地奇队。
人们认为这种羞辱是导致他如此的原因,但没有人能确切知道,因为他也停止了与朋友们的交谈。
斯内普希望德拉科能成为新的队长,因为弗林特变得奇怪部分是他的错,但他们都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德拉科下个月就要去德姆斯特朗。
由于队长的位置空缺,德拉科把潘西推上了队长的位置,在斯内普几乎强迫的情况下,德拉科不得不在这里时指导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
潘西比德拉科更出色,她在飞行方面并不需要太多指导,但她仍然需要学习领导能力。
因此,潘西负责了魁地奇队的训练,而德拉科则成为了队伍的战略家。
对于通常依靠蛮力的斯莱特林来说,采用有策略的阵型是相当困难的。
但经过努力和大量的耐心,他们逐渐适应,终于让自己第一次动用了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