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于清秋因为陈思眠的动作而感到一阵疼痛,她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喘息声,随后无力地倚靠在陈思眠的肩膀上。她微弱的声音打破了陈思眠和阿文之间的沉默,仿佛在提醒他们还有一个人存在。
陈思眠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憋屈,将于清秋打横抱起,对跟前的阿文说道:“于爷现在醉的厉害,很不舒服,我作为她的助手,必须严格执行她的命令,送她回公寓休息,请你理解!”
听到于清秋不舒服,阿文的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并没有在继续执着,而是让开了路。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关心地说了一句:“那你路上小心,照顾好于爷。”
听到情敌关心的于清秋,还当着他的面,陈思眠心中顿时燃起了一团怒火。他忍不住在心中咒骂道:“关你屁事啊!草!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跟我这儿装大尾巴狼呢,你配吗!”
这股怒气直冲脑门,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毕竟阿文还在一旁,要是被发现自己掉包的身份,那可就全完了。所以,陈思眠只得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他假模假样地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和不真诚。他乖巧地答应道:“知道了,我先送她走了。”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仿佛在盘算着什么。他原本还想着做戏做全,就故意演一下,试探性问道:“那个,需要我送你去宴会上吗?或者我帮你找个人过来照顾你下。”
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言辞间却透露出一种敷衍和随意。他其实压根就没想过帮他,不过是敷衍式的随口一问罢了。
阿文直接婉拒道:“不用了,你照顾好于爷就行,我自己一个人能行。”他现在只关心于清秋的安危。
陈思眠听到阿文的回答,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来。他狡黠地在心中傲慢地吐槽道:“算你识相!”
“呵,真是个聪明人啊,知道拒绝我的‘好意’。”陈思眠心里冷笑着,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他看着阿文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那好,你自己小心点。”陈思眠假模假样地笑着冲阿文说,心里却暗自偷笑:哼,就欺负你这个瞎子看不见!他一边想着,一边抱起于清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离开了这里。
可怜的阿文怎么也想不到,陈思眠其实是一个冒牌货,根本不是真正的助理。但这对陈思眠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毕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于清秋醉得非常厉害,小脑袋深深地埋进陈思眠的脖颈里,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乖巧。坐在计程车上,司机不时地偷偷打量着他们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或许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可疑吧。
陈思眠敏锐地察觉到了司机投来的目光,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无名火。他狠狠地瞪向司机,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要把对方吃掉似的。那股凛冽的杀气让司机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终于到了于清秋的公寓外,司机停下车子。陈思眠迅速付完车费后,抱起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的于清秋,朝着公寓走去。
为了保险起见,陈思眠并没有让司机开车将他们送到公寓门口,而是停在了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里,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到于清秋的公寓了,陈思眠对这里的环境已经非常熟悉。他打开门锁后,走进屋内,看到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家具摆设,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来吧,宝贝。我送你回房间休息吧!”陈思眠轻声说道。说完,他便将于清秋抱起来,走向二楼的房间。还是那个房间,陈思眠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轻轻地将于清秋放在床边,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陈思眠坐在于清秋的床边,凝视着半醉半醒的她,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宝贝儿,你说你喝的这么醉,还跟阿文走那么近。真不怕自己出事啊?”
于清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而陈思眠却像魔怔了一样,不依不饶地低声质问:“竟然,还和他一起去网约公寓,让他照顾你?如果我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要扑到那个男人身上了!”
陈思眠越说越气愤,咬牙切齿地质问:“看到你和那个男人那么亲密,我真的很生气!”
“你不乖,要惩罚!”陈思眠带着威胁感的气息扑面而来,毫无预兆地俯身下来,勾起她的下巴,双手伸到她的脑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还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他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但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蜻蜓点水,并不能满足陈思眠的欲望。
于清秋似乎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完全没有反应。即使被陈思眠抱在怀里,也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陈思眠带有醋意下的声音传来:“以后,你喝醉之后。千万不能接触男人,你懂不懂啊?完全没有任何防御力,所以我才更加生气!”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醋意,他紧紧盯着于清秋,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于清秋在半醉半醒间,对陈思眠的质问毫无反应,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对抗着酒精带来的混沌。
陈思眠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于清秋的下巴,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心中的怒火与欲望交织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你知道吗?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