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说,“很好,我还以为我没有吐上,他这个混蛋,竟然向我奶奶推销东西,拿走了她所有的钱,那个家伙太无耻了,知道吗?总是和我争第一,争客户,还让我发现他骗了我奶奶的钱,他打了我一拳,我朝他吐了一口血唾沫在他的西装上。”
刘大海说,“盗亦有道,你们差不多,区别不大。”
张彪说,“她住在养老院里只能靠轮椅活动。”
刘大海说,“所以你就杀了刘大轮,因为他比你优秀,因为他偷了你的领先地位,因为他卖东西给你的奶奶毕克兰,你就想除掉他。”
张彪问,“谁是毕克兰?”
刘大海耐着性子,“你的奶奶,毕克兰。”
张彪笑了一声,“我的奶奶张秀,她住在海滩养老院,你要给她打个电话吗?”
严肃拿着化验报告进来,“琳姐,报纸上的掌印不是章明的。”
李琳琳说,“那只能说明他没有把头放在盒子里,他店里发现的夹克上有死者的血迹,她被越野车轮胎压过,那可是大卡车轮胎。”
严肃说,“章明都没有车,更别提巨大的卡车了,轮胎还有什么特征吗?”
李琳琳说,“你看看,是翻新的轮胎。”
严肃说,“我知道只有一个地方做这种生意。”
轮胎翻新工厂里,经理问,“你们需要什么?”
李琳琳给他看胎痕,“翻新这种轮胎的收据。”
经理说,“这种生意我们一个月会做100多次。”
严肃看见不远处一个搬运工,是那个流浪歌手,“我现在来拿签名照了,你过来,我们谈谈。”
歌手说,“我和卡拉约会过,直到我看见了报纸上的文章,我才知道她是谁了,然后我就踹了她,你以为呢?她诋毁了我的音乐,我的乐队,把每个人说的和犯罪有关,都说的像是毒品贩子或者是犯罪,她向我撒了谎,这只是一种娱乐,毒品是交织在历史中的一种经济活动,音乐只是反映了它。”
李琳琳说,“这也描绘了现实活动。”
歌手说,“7点新闻也一样,很多人被她写的垃圾激怒。”
李琳琳说,“所以你说她是死有余辜。”
歌手说,“我是说她是个两面派的混蛋,晚上参加我们的音乐聚会,白天就写我们是多么的恶心,她又抽烟,又吸毒,还到处和人鬼混。”
李琳琳说,“我们测试了她的血液,我们知道她没有吸毒,而且我很怀疑她是否和你发生过关系。”
歌手说,“我没有杀她,她是一个叛徒,像她这样的人,是不会好过的。”
林菲菲说,“我检查了现场发现的弹壳,和张彪的9毫米手枪不吻合,他还有别的手枪吗?”
钱浅说,“登记的没有了。”
林菲菲说,“弹壳的底座有一点特别,德国武器军火厂。”
钱浅说,“那是二战时的德国。”
林菲菲说,“有个办法可以搞到这些老枪,当做战利品的军火,老兵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敌人的枪,所以枪手是个老兵。”
养老院里毕克兰有个好朋友,就是退伍的老兵,林军老爷子。
老爷子已经80多岁了,“毕克兰有老年痴呆症,你知道吗?那个混蛋,每天向她卖2次东西,早上一次,晚上又一次,因为他知道,她忘记已经买过了,我试着告诉过她这一点,但是刘大轮还是不停的打电话过来,于是她就不停的买。”
钱浅问,“那你做了什么呢?”
老爷子继续说,“刘大轮刚开始给我们每个人打电话,我筹划了很久,我告诉他我没有支付账户,那个混蛋就提出开车带我去银行,我想让他以为我很虚弱,于是我就借了轮椅,他开车带我去了银行,直接把我推到出纳那里,他满怀希望,然后他开车带我回赌场。”
钱浅问,“你为什么让他停在顶层?”
老爷子说,“为什么不?没有人会在顶层停车,我本该一枪就干掉他了,但是车太晃了,不过我第二枪就杀了他,我已经很久没有杀过人了。”
钱浅问,“你的手枪在哪里?”
老爷子拿出沙发下的枪,“你知道吗?世界变了,当我为国家服务的时候,我知道谁是我的敌人。钱浅示意把枪交给他,老爷子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现在敌人成了那些混蛋,给你打电话,想得到你的信用卡号。”
他依依不舍的将枪交给钱浅。
李琳琳一直在比对胎痕,严肃进来说,“坏消息,歌手的掌纹和报纸上的不吻合。”
李琳琳说,“更糟的消息是它的轮胎印和夹克上的也不符。”
严肃说,“你知道受害者曾经到过一个地方,那里到处都是这种轮胎。”
酒吧门口的停车场,严肃很快就找到符合的轮胎,他让李维查了一下车牌,是那个酒保的。
严肃在酒吧找到酒保,“你今晚不工作?”
酒保说,“是的,我今晚休息,来这里聚会,你们还在找卡拉?”
严肃说,“不是,我们在找你,你有一辆2004年的福特f150车吗?灰色上面带有油漆?”
酒保说,“是的。”
李维示意警员立刻把他铐了起来。
严肃看着他腰间的流苏,“这个带子很酷,是什么造的?人的头发?”
他们强行把他带回警局。
李维说,“我不明白,你准备离开黑帮,离开毒品,靠劳动赚钱。”
酒保说,“怎么?1小时7块钱?”
严肃说,“那也比监狱好,我保证是,另外,你没有什么原因要杀死一个无辜的女人。”
酒保说,“这是个好机会。”
严肃说,“是吗?去做什么?就是为了让那些不会管你死活家伙注意你?”
酒保说,“是为了不朽,我不想到死 都是一个酒保或者是洗碗工。”
李维说,“你是会被注射的,你会作为一个杀人犯被处死。”
酒保说,“是吧?也许会吧,但是他们会歌唱我的。我会被流传下去。”
严肃说,“不,不是这样的,根本不会,你做过的都已经被写过了,你只不过是模仿了别人。”
酒保说,“我有自己的创新,因为我是有创作头脑的。”
酒保低低的吟唱自己不朽的歌,李维和严肃听到他的歌词,他是被章明蛊惑的,但是他们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