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佑一道烟的来到了任务堂,把这玉简交给任务堂的知事弟子,这弟子一看就明白了,进去了一会出来交给李神佑三样东西,一包就是三阳赤磺散,另一个是一柄剑形的木符,据任务堂的弟子解释这是求救符剑,只要输入灵力就能激发,自动飞上天空,形成一个巨大显眼的剑形图案,只要附近有玄剑宗的弟子都会来救援的,李神佑大喜也就是所谓的保命神器啊,这个好,李神佑郑重的收好符剑,最后一个是一枚玉简李神佑拿过来放在额头一看,里面是一副大荒谷的地图,还有任务注意事项,果然这个金婆婆并没有骗他,这个任务的难度在于发现化形草,因为根据这玉简里面的信息所讲,以前不少弟子接到这任务之后不是发现不了这个化形草导致任务失败,就是被这化形草所骗,在三阳赤磺散的效力散尽之前都没抓到真正的化形草反而陷入阴血藤的包围之中,其中甚至有出现伤亡的例子,所以这个任务才不在任务堂中出现,因为这任务有较高的危险性与特殊性,需要有特殊能力的弟子才能完成,因此此草也是比较稀有的,这也是金婆婆一发现李神佑天生灵目之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此任务发给李神佑的原因,因为他的灵眼可以不被化灵草所迷惑,只要小心点就算抓不到也不会陷于阴血藤的陷阱之中,这任务还提到最好带上土遁符或者精通土遁神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去寻找化形草,不过李神佑认为这有点多余,潜行这种事对于从小打猎的李神佑来说是基本操作啊,所以也没在意,整体来说这个任务对于李神佑还是比较合适的。
李神佑还不放心直接到藏经阁找关于大荒谷的资料,原来大荒谷位于玄剑宗南三百二十里处,两座小山之间的一条深谷,谷口植被茂盛,但越走越稀,中间一大段更是有无数个沼泽组成,到最里面的山谷则是寸草不生的荒芜废土,大荒谷的名字就是由此而来,废土四周有一圈血色的藤萝就是传说中的阴血藤也叫嗜血藤,其中就伴生着有李神佑要找的化形草。
但要从谷口到中间也不是那么好走,据推测这个大荒谷当年很可能是一处湖泊或者湿地,就算到了现在在从谷口到最里面依然有不少沼泽,最重的是的对于低阶修士来说这个大荒谷是不能飞行进去的,因为大荒谷的丛林中生活着几种妖禽控制着天空,最有名就是与玄剑宗驯服的灵禽一模一样的银翅神鹰,估计玄剑宗的银翅神鹰可能是从这里捕捉驯服的,还有一种名叫针嘴赤眼枭也是有名一阶飞行妖兽,虽然个头比不了银翅神鹰,但人家是集体捕猎的,一惹就是一群,最后也是最强的一种是一种叫双头毒鸠,怀疑跟真灵九头鸟可能有点关系,因为同样是一种全身都是毒的鸟,而且这双首毒鸠可是货真价实的二阶妖禽又是能飞又能吐毒那些低阶弟子不管是谁在天上都顶不住啊,所以宗门将此地列为禁飞区,当然如果觉得自己实力强大要在那里飞行的也是可以的,自己要找死谁也没办法,不过自己的小命自己负责。
好在此种力敌筑基期的双首毒鸠只生活在中间荒地,一般弟子都是遇不到的,看完双首毒鸠的介绍李神佑大概有点知道为何中间会荒凉了,有这剧毒的双首毒鸠在那里做巢穴,的确啥也长不出来,所以地图上标明中间的荒地低阶弟子是禁止进入的。
李神佑看得直点头,这大荒谷看来的确是宗门留给低阶弟子历练用的,大荒谷外围并没有什么过于厉害的妖兽最高也大都是一阶的有的可能还达不到一阶妖兽的程度,但也不是可以随便打发的,不小心依然有可能会饮恨于此。
大荒谷外围的最外围都是一些啃金鼠,荒狼,大角野猪之类的,再进去一些就是毒物的地盘,它们就厉害多了,如黑背巨蜈,金钱壁虎之类的比较强,但最烦人的却是没有记载之中的很多无名吸血飞虫,这些沼泽虫子真是烦不胜烦,还有几棵妖植要格外注意,那几棵妖植不是食人树就缠人藤,被它们缠上可不是好玩的,好在这些妖植交不会移动的,只要避开就好,但也有一些避不开的,比如各种苞子蘑菇和一种生活在蘑菇群中的迷魂蝶,漂亮是漂亮最好别去招惹,其中一些蘑菇会发出诱人香味引诱猎物来此地,而迷魂蝶则会很厉害的幻术,将人或者其它猎物迷倒在蘑菇丛中从而被蘑菇和迷魂蝶寄生幼虫或者菌丝,这死法绝对可怕,不过这两者其实并不可怕,只要知道这些信息的人就不会中招,因为两者都弱得可以,一个火球术就能干掉它们,但如果不知道情报的人进去就算是身怀修为可能也会中招,没人救的话就死定了。
不过中间那一段沼泽就有点麻烦,先不说沼泽地形通过麻烦,里面的毒物也是厉害得很,看来这任务最麻烦的就是这个了,对于找到化形草对在李神佑看来倒没什么难度。
李神佑合上这本《大荒谷志》这是门中的一位前辈所编写的,里面详实的写明了大荒谷的地理信息,这下让李神佑更加有信心做这个任务。
李神佑从藏经阁出来就又回到云裳阁去找金婆婆,李神佑不是去干别的而是把那双‘爆风靴’给搞到手,金婆婆倒没说什么,随便你反正做完了任务要鞋子也好,要一件高阶法衣也好随便你,这双‘爆风靴’金婆婆收了李神佑一百个贡献点让李神佑身上的贡献只剩下个位数了又是一朝回到了解放前的节奏,李神佑一脸唏嘘的走出云裳阁,得瑟的研究着这双‘爆风靴’,这双‘爆风靴’的材质是二阶妖兽千里膜的皮制成,摸起来十分舒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金婆婆所说那么坚固耐用,鞋子上面还用某种丝线绣了一个奇特的符文,这个符文李神佑倒看着眼熟,想了掏出自己那双拳套,一对比哦了一声,原来就是拳套上的坚固符文啊,这可李神佑放心了,果然是一对拥有双神通的高级货,先穿上试试效果如何,李神佑就坐在庄子前穿了起来。
李神佑终于穿上了这双‘爆风靴’,走起来感觉软软的十分舒服,李神佑在云裳阁门外尝试输入灵力,随着李神佑用力一脚踏下去结果突然砰的一响李神佑登时给蹦了出去,由于李神佑根本没想到这一下爆发居然如此厉害,所以李神佑就狠狠的撞到前方七八丈的另一栋小院墙上,不过由于李神佑是不请自到的原因,这小院里一个无形的护罩突然出现仿佛城墙一般阻拦在前方,而李神佑这一下冲得太猛了根本就刹不住车,登时结结实的实撞在这护罩上呈一个大字形挂在上面,然后慢慢的滑了下来,李神佑被撞得头昏眼花,一个大字形仰卧在地上,一时之间天上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发着鸦鸦鸦的叫声。
在云裳阁门口的金婆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见此不由得捂着嘴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她可是感觉这么多年都没这么开心过,不过李神佑这乐子可真是闹大了。
这时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是谁敢对老夫的禁制动手。”
金婆婆对面的院门砰的一声被粗暴的打开,一个瘦小的老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一脸怒气冲冲来到门口,只见这老头一脸烟熏火燎的,脸黑得像锅底,身上也一身烟火气,像是被什么炸了一样,这一会儿一出来看到金婆婆不由得一怔,然后低头就看到仰卧在地的罪魁祸首李神佑,李神佑这会才回过神来,撞在这禁制上跟普通的撞墙不一样,倒有点像铁木的意思,还会反震力道这才让李神佑撞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好在李神佑反应还算快,在撞上之前已经运转《金钟罩》神功,虽然只生效了一会就撞上了但至少没让李神佑的鼻子给撞断了,李神佑摇了摇头摸着鼻子刚爬了起来就看一个瘦小的老头正一脸怒容的盯着自己,看得李神佑心里毛毛的,这该不会又闯祸了吧?
李神佑小心的问道:“这位前辈,有事?”
“有事?老夫的确有事要问你!”老者指着院墙怒吼道:“刚才是不是你小子攻击老夫的禁制。”
看来还真是自己,李神佑陪笑的说道:“前辈这只是个误会,弟子不过是试验一个新得到的这双‘爆风靴’,只是没想到加速如此厉害,不小心撞到前辈的墙上,不信可以问那边还在笑个不停的金婆婆。”
老头一抬眼看到刚停下笑的金婆婆问道:“金师妹,这小子说是不是真的。”
金婆婆点头为礼,接着说了句公道话说道:“胡师兄,事情倒真是如这小子所说,他刚在我这里买了这双‘爆风靴’,小家伙第一次嘛没经验用力过猛了,这不直接撞到你那边去了。”
姓胡的老头无奈的拍了拍身上,立即一身黑烟直冒,胡老头一脸的晦气的看李神佑说道:“遇到你小子,老夫也算够倒霉的,好死不死正在老夫练丹的关键时刻,被你小子这一撞,老夫这一炉子丹药就全炸了。”
李神佑听得一头黑线,这下真是麻烦大了,别的不说他肯定是赔不起的,但也不能装做不知道,必竟这也是自己的锅,所以李神佑只得小心的问道:“前辈你看弟子全副身家已经买了这‘爆风靴’了,全身上下最贵的就这双鞋子了,不知够不够赔偿前辈的损失。”
姓胡的老头听了之后打量了一下李神佑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你小子走吧,老夫的丹药你呢也赔不起,算老夫倒霉了。”说着就风风火火的把门用力一关,竟然真的就这样不再追究的回去了。
李神佑一脸的不好意思的问道:“金婆婆,这位胡前辈的丹药很贵的吧?”
金婆婆轻轻一笑说道:“当然,就算把你这一身都卖了都赔不起啊,所以胡师兄现在大人大量不计较你也别放在心上。”
李神佑叹了口气说道:“就算婆婆这样说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金婆婆看了院子一眼说道:“这其实不能全怪你,胡师兄自己炼这一炉丹之时应该是心乱了,不然凭你这无意间一撞那里可能影响到他,所以胡师兄才没有跟你计较,对此他也是心里有数的。”
“不管怎么说我都算欠这胡前辈一个人情,算了,等我有能力之后再还吧。”
金婆婆轻笑着点了点头,看李神佑倒顺眼了一些。
李神佑转头对金婆婆说道:“婆婆你怎么没告诉我这‘爆风靴’这个猛?这一下子根本控制不住啊。”
金婆婆白了李神佑一眼说道:“谁叫你死命的往‘爆风靴’里输入灵力,要慢慢来一点点控制,慢慢熟悉才对的,你如果想用这双鞋子去抓化形草的话最低限度也得熟悉这双‘爆风靴’才行。”
“???”李神佑一脸问号,我就是尝试着输入一点灵力试试啊,等等,不对,李神佑心中一惊,该不会是我的后天的《玄黄混元功》对这法器跟法术一样同样有加成吧?李神佑压下心中的疑惑不表,这点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还是上铁木谷去问赤老怪为好。
想到这里李神佑礼貌的向金婆婆施了一礼就闪人去找赤老怪一起研究这‘爆风靴’去了。
金婆婆却叹了口气,看着匆忙向铁木谷方向去的李神佑轻轻的说道:“赤师兄看来你对这弟子很重视啊,连‘天玄寒露’这种保命的东西都送了这小子一滴,这小子倒是造化能在炼气期就得到如此宝物炼体,老身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你如此看重。”
说完金婆婆站在院门向铁木谷的方向望去久久不语,也不知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