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部门的***,说到就到啊,来的挺巧。
听老胡说,部门找到了三个人,也就是所谓的正统。
她进来后,我们几个人就坐着,纹丝不动。
因为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部门的人了,不归她管,想找我们办事,可不是无偿行为。
“王女士,有事么?”
“魔都有个案子,我需要人手。”
“我们都很忙,怕是帮不上。”
这话是我说的,就是让她掏钱,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责任的。
“帮不上?你们是学道之人,卫道降魔不是本分么?”
“话不能这么说,是人都要吃饭,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是么?”
她心领神会的拿出一张卡:“这里有一万块钱,算是给你们的酬劳,不过必须把事情解决掉才行。”
在她身后的苏梅却说:“你们不是找到了正统的道士么,干嘛还找我们这些杂派呢,连正统都搞不定,我们就更不行了。”
说的对啊,既然不需要我们,还来求人办事,实在太不像话了。
王主任翻了个白眼:“行了,别太过分,就当咱们之间是交易。”
“好,既然是交易,那就公平一些,你给的钱得加一倍。”
“一倍?!”
交易嘛,当然要双方都情愿了,生意是谈成的。
“好,问题不大。”
我还有个事要说:“既然我们现在跟你们灵异部门合作,涉及到的阻碍,你们也得出面解决。”
“可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们怎么就知道有阻碍。”
“是有关旧民区瘟疫的事吧?”
王主任两眼放光:“你们知道了?”
这可是当下最大的道行新闻了,我们就是干这个的,能不知道么。
她沉默一阵,说:“一切阻碍,我替你们解决,只要事情能办成。”
“先不要把话给说满了,这件事牵扯到道行协会。”
“我说了,不管涉及到谁,我都能替你们解决,我有这个底气。”
牛啊,到底是官方的人,说话语气就是不一样。
其实我们自己也打算过问这件事呢,现在好了,官方要出面了,我们办起事来就得心应手的多。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
“就今天吧,为了你的任务,我们还要推掉手头的活,你可以先忙去了,我们得商议一下。”
王主任离开后,我们把门重新关上。
现在官方介入了,老胡就不多说畏惧的话。
“这件事,我们得分开办,一部分人去找道行协会,一部分人去旧民区。曾宇,你会解瘟疫咒么?”
“老胡,这个咒是道行协会的人下的,旁人解不了,必须让他们动手。人家是琢磨了好久,打算靠这个来赚钱的,他们要是没底气的话,怎么会这么干呢。”
也罢,我们一行五人,一起去协会找方会长。
他要是不来,咱们就拆房子,反正有官方的人在背后撑腰。
这儿的负责人方某不在,副会长是个姓黄的,同样是茅山。
可以说,协会掌大权的人,都是茅山。
南毛北马,他们压根就不吸收,张天师的弟子排在后头。
玩茅山的人这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你们五个人,想干嘛?”
“找你们会长。”
“会长不在,这儿的一切归我负责,找我是一样的。”
“那好,城东旧民区你知道吧?那儿发生了瘟疫。”
黄副会长哀怨的点着头:“知道啊,这事出的不小,整个东城区都知道了,我们在那边有人,所以我一早就接到了消息。”
“别装了,那是你们干的。”
“住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人说的话是要负责任的!”
责任?
哟,还卖乖了。
老曾手指着他的脸:“既然你负责,你立刻把瘟疫的事给解决了,否则老子弄死你。”
“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么?你们敢撒野?”
就撒野了!
老曾一巴掌抽过去,打的黄副会长脑袋晕晕乎乎的。
“来人!”
他一喊,五个人冲进了办公室。
可我的剑已经抵在他喉咙上了,而且很用力,都出血了。
“你们……你们胆儿肥啊,你们是哪儿的人?!”
“你管不着。”
“胆子也太大了,和道行协会为敌,你们在魔都混不下去的!”
“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们有的是办法混饭吃。现在你得跟我们一起去旧民区,借你的车一用。”
我们挟持这个王八蛋,老胡负责开始,一路抵达旧民。
旧民区有十几万人,大多都是工人在这儿租房子,魔都当地人不到三万。
房子全是瓦房,上空有黑云,只有通过阴阳眼才能看的出来。
那云中还有一团紫色的妖气。
这么大的黑云,只有法阵能搞出来,我们想知道的,就是法阵的位置。
“你们……你们别乱来啊。”
“黄副会长,你也开了阴阳眼吧?不会看不到那团黑云。咱们就长话短说了,法阵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老曾又给了他一记耳光:“畜生!喜欢害人是吧?真是丢道祖的脸!亏你还披着这张人皮!”
黄副会长也叫嚣起来:“你们别太过分了!这样打人,我们协会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谢谢提醒啊,贱种!你现在不带我们去,老子就先阉了你!再废掉你的道法,打残你的四肢!”
不怕死的人遍地都是,不怕疼的人,我真没遇到过。
姓黄的被老曾抽了十几个耳光,还要听恐吓,终于怕了。
他带着我们去了那个地方,旧民区有个院子。
院子上面是用玻璃封的,下方就是法阵,石灰、油灯,以及尸油。
他们炼制妖尸,采取的是白狐的妖气,而后将妖尸的油给提炼出来,放在法阵中间,形成很独特的妖疫咒。
这是茅山的禁忌之术。
咒法范围随着妖气的扩展而扩展,妖气越重,感染瘟疫的人越多。
只要长时间给法阵注入妖尸的尸油,这个法阵就一直存在。
老曾过去用脚踢开油灯,将石灰痕迹抹掉。
“你们做了控制瘟疫的药水?”
“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