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惜请遍了大师也没有用,霍家人是真着急了,这哪行啊,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
又聚在一起讨论,这个事情该怎么解决。
向一个小丫头低头吧,她们又拉不下这个脸。
霍家人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竟然认为霍家这样都是因为二月红,要不是他,霍家也不会遭此大难,他认为红家得为这事负责。
霍家人也是昏了头了,不知道是疾病乱投医,还是为了推卸责任,让自己好过。
反正最后少数服从多数,又派人去了红府。
霍家主很是心累,她觉得这个家主之位不要也罢,她不想收拾烂摊子了。
见霍家又来人了,红家主只能出来接待了,他也不好意思推给儿子。
“霍家姑姑,今儿是哪的风把您给吹来了。”
“嗐,贤侄啊,我这也是没办法了。今儿我拉下这张老脸,求到你这里来了。”
“这话严重了,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红家能帮的一定帮。”
言下之意,没办法帮的,他也无能为力。
霍家人直接忽略这个,说出她们的目的:“还是因为惜锦那个事情,她也是因为心里有你家那个小子,才遭了这个罪。
你看看是不是得给帮忙劝劝,让那个小丫头收了手段。”
红家主立刻就不高兴了,这什么意思?还怪上红家了?
红家主都要气笑了,她喜欢我儿子,是她自己愿意的,落到这个下场是她自作自受,是你霍家人没教好她。
这关我儿子什么事情?我儿子又没让她喜欢,我儿子一直不喜欢她,这长沙城谁不知道啊。
前段时间更是明明白白再一次郑重地告诉她,他们之间不可能结合,让她断了这个心思。
她自己找人家宋丫头的麻烦,被反杀回去,还怪我儿子,这是什么道理啊?
我儿子因为这个都和她绝交了,你们霍家人竟然还找上门来,是真当他红家好欺负不成。
红家主不像年轻的二月红,生气了也不会表现出来,压住心里的不痛快,敷衍地应付了一下。
“霍家姑姑,不是我不帮,我和那个小姑娘都没说过话,她就是天天来听我的戏。
犬子也就和她出去吃了一顿饭,还是因为那个孩子捧,犬子初次登台,那姑娘送了一套行头。
犬子不太好意思收,就请那个小姑娘吃了一顿饭,交个朋友,仅此而已。
他们的关系远没有到可以为对方做主的地步。”
意思很明显了,这事红家帮不了。那小姑娘姓宋,不姓红,红家管不了。
霍家姑姑心里也不痛快,现在长沙谁不知道红家少主和宋宅的姑娘关系好啊,但是现在是她们有求于人,她也不能撕破脸皮。
“贤侄啊,既然是朋友,说和一下,应该不是个事吧。”
红家主装作无能为力的样子说:“霍家姑姑,你要知道那个小姑娘满打满算才十岁,不是咱们这成年人,家大业大的,以家业为主。
她没什么在意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人家姑娘不在意这个那个的,人家就图出一口气,咱能怎么办?”
这意思就说了,人家是一个小孩子,不懂得成年人退让妥协这一套,而且你也没本事让人家妥协。
你霍家的脸都让小姑娘扇肿了,哪来的脸让小姑娘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