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映得阿娇的面容愈发绝美,可她的眼神却透着一丝疏离。
刘彻走向阿娇,眼神中满是倾慕与期待,轻轻拉住她的手,柔声道:“阿娇,你今日在寿宴上的风姿,让朕整个心都被你牵走了。这几日朕对你思念如潮,今晚,就让朕好好陪陪你。”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轻抚上阿娇的脸颊。
阿娇身子微微一颤,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刘彻的触碰,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陛下,今日臣妾有些乏累,怕是不能如陛下所愿。”
刘彻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却仍耐心地说道:“是不是今日筹备寿宴太过劳累了?朕让人准备些安神的汤羹,你用过后早些歇息便是,朕在这儿陪着你,也能让你安心。”
阿娇咬了咬嘴唇,心中的纠结如乱麻。上一世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那些被辜负的深情、被弃的痛苦,让她此刻实在无法坦然面对刘彻。她别过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陛下,并非臣妾有意推。只是……”
阿娇脸露为难,急忙侧身躲开,眼神闪躲,嗫嚅道:“陛下,今日怕是不行……”
刘彻一怔,脸上笑容淡去,疑惑又关切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阿娇脸颊涨红,犹豫片刻,声如蚊蚋:“陛下,臣妾……臣妾月事来了。”说完,头低得几乎贴到胸口。
刘彻愣了愣,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恢复温和,轻抚阿娇头发:“原来是这样,怪朕鲁莽,没注意到你的身子不适。你好好歇着,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尽管吩咐下人。”
阿娇心中松了口气,抬眼偷瞄刘彻,见他虽有失望却无恼怒,轻声道:“有陛下体谅,臣妾感激不尽。只是扫了陛下兴致,还望陛下恕罪。”
刘彻微笑着安慰:“说的什么话,你身子重要。等你身子好了,朕再好好陪你。”说罢。刘彻长臂一伸,将阿娇轻轻揽入怀中,声音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倾慕与急切,“阿娇,你今日在寿宴上的风采,让朕满心满眼都是你”
阿娇心中一紧,身子下意识地微微一颤,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眼神刘彻先是一愣,眼中闪过明显的失落,嘴角微微下垂。但很快,他的神色便恢复了温和,眼神中重新充满了怜惜。他轻轻将阿娇重新拥入怀中,一只手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原来是这样,怪朕鲁莽,没考虑到你的身子不适。你好好歇着,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娇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微微抬起头,偷瞄了刘彻一眼,见他虽面露失望,却并无恼怒之色,这才轻声说道:“有陛下体谅,臣妾感激不尽。只是扫了陛下的兴致,还望陛下恕罪。”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刘彻微笑着摇了摇头,用食指轻轻抬起阿娇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深情地说:“说的什么话,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朕只盼着你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然而,他虽嘴上说着要离开,双脚却像是生了根一般,迟迟没有挪动。
他的目光在阿娇的脸上流连,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那朕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立刻让人来通知朕。”可说完,他依旧没有松开怀抱,仿佛只要再多停留一秒,就能多感受一分阿娇的温暖。
又过了片刻,阿娇轻轻推了推刘彻,柔声道:“陛下,夜已深了,您也早些回宫歇息吧。”刘彻这才缓缓松开手,却又握住阿娇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才转身向殿门走去。走到门口,他又忍不住回头,目光再次落在阿娇身上,眼神中满是眷恋,直到阿娇再次催促,他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