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诶,这你都不知道,这可是厌王府娶亲,王爷娶亲,迎亲队伍自是浩浩荡荡,”
路人丙:“厌王爷也娶亲?这娶的是谁家的千金小姐?”
路人乙:“这厌王爷可是我们大周的战神,这谁家千金小姐嫁过去可真是享福了,”
路人丁:“这娶的不就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听说这还是当今皇上赐婚,不过啊,据说这花轿里面的可不是那个号称京城第一才女的尚书府小姐,是尚书府大人原配生的小姐,这么多年一直被养在庄子上的......”
路人戊:“这...原来是养在庄子上的,这哪能配得上我们大周的战神,”
路人丁:“你这就不明白了,传闻战神王爷也就是厌王爷此人嗜血如命,杀人如麻,而且还长得奇丑无比,之前皇上给赐了两任王妃,都没有活过第二天,
这京城上到高门千金贵女,下到商户平民小姐没有一个人敢嫁给厌王爷,现在还有人能够答应嫁过去已经不容易了,”
路人乙:“要这么说,那这哪里是去享福了,这去了说不定命都没了,之前的两任都没活过第二日,这尚书府大人可真舍得自己的女儿,也不怕与之前的两任一样下场,”
路人己:“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位一看就是在尚书府不受宠的,不然怎会舍得丢在庄子上...”
“......”
路人庚:“这话说回来,厌王爷这已经是娶第三任王妃了,之前两次可是不见有王府的人上门结亲的,这次虽然厌王爷没有亲自去结亲,可也是王府的人去接的,说不定这一任还真能多活两日,”
路人辛:“诶,如此说来,还真是,今日王府之人可是去接亲了,要是不说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路人壬:“这厌王爷怕不是真就看上了这长在庄子上的王妃?”
“......”
路人一二三四五.........
七嘴八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一路伴随着前行的迎亲队伍,开始的时候议论声还是压着音量,
传着,传着,见无人制止,一个个的就开始放开了声音,甚至有人故意大声的宣扬一般,
坐在娇子里集中精力竖起耳朵收集信息的顾南枝倒是因为这些人没有克制的议论,从中间多多少少的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大周?厌王爷?战神?奇丑无比?心狠手辣?还有关于她的,不得宠?庄子?
如此下来,那多多少少也能整合出一点关于原身的信息了,不受宠那是肯定的了,难道是那些什么狗血的宠妾灭妻之类的故事?
这么一联想,顾南枝都有理由怀疑此时她会坐在花轿之中,都很有可能是被算计的,
诶,原身啊,你说你要是给我点记忆提示多好,也不至于我现在一脸懵啊,这我啥也不知道,现在我又占了你的身体,那我又不好白占不是,我总得弄清楚,若是你之前被欺负了,被害了等等之类的,我也好给你报仇不是......
顾南枝心中一阵叹气,罢了,罢了,也是苦命的人,没有提示也没事,既然占了你的身体,我也会去了解情况,高低也得给你个交代,放心吧!
...........
不单单是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接到两旁的酒楼之中亦不缺看热闹之人,
既然会选择在雅间通过窗户看热闹,可见身份不是街道旁的普通人一般,
“二位皇兄,你们说九皇叔此次安排人接亲是何意?”
二楼一个临街的雅间内,坐着三位衣着华丽的男子,其中一人通过窗户眺望了一眼外面街道之上的迎亲队伍,似是不在意的出口,
然而到底是和心思,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
另外两人闻言,一人满是轻蔑的嗤笑一声,“疯子配病秧子岂不是一桩美事”
言语之中尽是嘲弄,不屑,
“呵~”另一人则是淡淡的抿了一口茶,并未多言,只是眼中也不乏幸灾乐祸之意,
还真是各有心思;
与此同时街道另外一边同样也是二楼的一室雅间之中,亦是坐着两位不凡之人,
同样的也在观察迎亲队伍,而他们所表现出来得则是更多的是不解与好奇,
“墨白,你可知怀卿此举意义何为?”
其中一位身着一身暗色长袍,长发用玉冠束起,整个人俊朗如玉,一双桃花眼,尽是尽显柔情细腻,此时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好奇,却又表现得云淡风轻般的从容,
在他对面的人则更显沉稳,哪怕眼底也同样有着与对方一样的疑惑,却也能够压下心中的不解,冷淡的用两个字打发了对方的疑问,“不知”
奈何身着暗色之人依旧还是不死心,似乎是想要通过两人的讨论猜测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
“诶,你心中就没有猜测吗?怀卿为何会做出此举行为?他明明......”说到关键之处,男人及时的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语,甚至眼神还四处打量了一番,就好似怕被人偷听一般,
最后说出口的话又变成了难掩的不解,“你说,之前两次他都置之不理,甚至直接不留活口,这次为何会安排人去接亲?还是在这种时候?”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可就是想不通,得知这个安排的时候他就不理解的问过,打探过缘由,
可是奈何对方闭口不谈,一点都不愿意透露,甚至知道内情的人一个都不知道此举为何?
谁都没有说,
只让他们做好该做的,其他别管,就连大家劝说这一举动怕会影响计划,都不能改变那人的决定,
也正是如此,导致他更加的好奇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到底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原因?
奈何面对他的追问,他对面的人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王爷的心思无人能猜透,该知道的时候他自会告知,你在这里如何猜测也难以猜到,耐心等着,”
贺墨白也算是了解厌王爷的人,心中清楚若是对方不说,谁都难以猜透他的心思,因此,还不如不猜,总归会有知道的时候,
再说现在他也没有多余心思在此事上面浪费时间,他需要研究的是解毒;
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和那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可奈何那性子是越来深沉了,越来越难以让人看透了,
奈何,即便心中明白,也难以抑制这好奇之心的萌发,这还真是折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