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多可怜啊,技能因为太强惨遭削减,游戏过的还算顺利结果内容惨遭暗改,真不知道这个游戏的策划脑子是不是都喂给活死人吃了,才能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但凡是做成游戏给其他人玩,都是能让人生气到想要不远万里打车去线下单杀的程度。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绝对是不会伤害你的。”四叶说这句话时语气格外的认真,当他在向着别人承诺的时候,总是会微微勾起唇角,就像是春日里的微风、夏季池塘中淡粉色的荷花。
荡漾着让人迷醉的温柔。
但是他手中的动作就没有什么温柔可言了,他毫不留情的薅住了阿雷斯特·钱帕的头发,虽然他的身高不够,但是对方现在因为过于害怕而根本站不起来,在四叶的手中就像是一块面团。
任由着四叶揉圆揉扁,毫无想要挣扎的念头。
哪怕其实他完全可以单杀四叶。
不过他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已经在摩拳擦掌了的刀剑付丧神可就真的要落下他的人头了。
“阿雷斯特·钱帕先生,接下来就要委屈你一下了。”或许是因为现在心情不好,所以四叶的力气大的惊人,竟然可以单手拖着阿雷斯特·钱帕往棺材所在的方向走去。
“疼、轻点……”阿雷斯特·钱帕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他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而四叶的行为也看的夏尔三个人一愣一愣的,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个走向完全不对吧!被戳穿了身份不应该是大声的反驳,然后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一副淡定要把人给毁尸灭迹了。
但他们没有人开口说话,先不说战斗力最弱的夏尔,就是原本十分生气的葬仪屋现在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总觉得要是他对四叶动手,先不说能不能保证谢尔身体的完整程度,他总有一种如果他动手了自己可能就要躺进自己带到游轮上的棺材中的既视感。
遇到了生命危险才会出手帮忙格挡致命一击的刀剑付丧神们:一剑把产生危险的人给杀死,这怎么不算是格挡住了危险呢?
四叶将原本躺在棺材中的尸体给丢了出去,然后将阿雷斯特·钱帕给丢了进去,他坐在对方的身上,在参加晓学会的人惊恐的眼神中,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根根的皮带,然后将阿雷斯特·钱帕连同头都死死的固定在了棺材之中。
“我是子爵……我要是死在船了,像你这样的小贵族也是会死的!”阿雷斯特·钱帕的声音颤抖。
他的大脑已经想象得出来四叶想要做什么了,将他关进棺材中,然后丢进大海里。
让他在黑暗和窒息的环境死去。
“我……”阿雷斯特·钱帕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四叶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块布,堵住了他的嘴,让阿雷斯特·钱帕只发得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我不会杀了你们的。”四叶笑得十分可爱,像是极度饥饿的人在丛林中见到一只肥美可爱的小兔子,“毕竟杀人可是违法的啊。”
“我只是想要你们稍微乖一点,乖乖的待在这里等到游轮靠岸,我就会把你们给放了的。”
四叶看向那群已经说不出来话的贵族们,然后朝着塞巴斯蒂安说道:“塞巴斯蒂安你能帮我找一下,有没有符合现场人数的导管呢?”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夏尔问道。
“夏尔你知道有一种饲养人类的方法吗?”四叶缓缓的说道,他其实也不知道这种方法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但隐隐约约的记忆所告诉他,和他说这种方法的人是一个金色长发的小女孩。
“将导管从人的鼻孔中塞进去,然后通过咽喉最后深深的戳进胃里,这样只需要每天通过导管给人喂流食就可以保证人的营养需要。”
“每天的饭食里放上一点点的安眠药,就可以让他们安安稳稳的睡到回到英国的时候。”
“女王需要的吧,将所有参与晓学会的人给抓住,因为他们知道了太多。”
四叶每吐出一个字阿雷斯特·钱帕的脸色便白上几分,这样恐怖的话语为什么会从一个小孩子的嘴里说出来啊啊啊啊啊——
就算是他这个曾经参与过拐卖幼童的人,也做不出这样狠毒的行为。
但夏尔被四叶说动了,因为三台仪器都被弄坏了,所以需要给女王另一个交代,那就是将这些人全部都带回去。
而四叶刚刚说的话,自然是狠狠的戳中了夏尔的心巴!
至于残忍?拜托又没有让他们去死,比起他们玩弄人命来说,四叶的行为都算是仁慈的了。
“对了,塞巴斯蒂安走之前记得和葬仪屋一起把他们全部都捆起来哦,到时候我们把船舱中的棺材全部都改造一下,这样我们就能安安稳稳的度过船上的时光了。”
“我也一起?”葬仪屋没有想到四叶竟然还敢指挥他做事,有些惊讶的说道。
“当然。”四叶的手缓缓的攀附上了自己的脖颈,轻轻的划过这具身体的肌肤,“我想葬仪屋先生可不想看到谢尔的尸体被破坏吧。”
这一下,四叶直直的抓住了葬仪屋的弱点。
葬仪屋一直不和四叶动手自然是害怕毁掉谢尔的身体。
命脉被抓住,他只能乖乖的找来绳子开始将人一一的捆了起来。
“塞巴斯蒂安。”夏尔也命令道。
塞巴斯蒂安心领神会,也开始乖乖的按照四叶所说的那样做。
人很快就被捆好了,因为担心他们发出声音,所以嘴巴都被堵住了,他们身上的绳子是接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的,所以如果有一个人想跑就会牵扯到其他人,就算是大力士也无法一次性拖着上百个人一起跑。
房间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也已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所以四叶指挥着塞巴斯蒂安和葬仪屋将人都带到船舱这件事情也十分的简单,路上甚至没有遇到一个船员。
或许是有的,但是看到这样的架势,谁敢出现?不都是躲得远远的,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也被当做糖葫芦给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