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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为敬的书房十分安静,师雪妍抑制不住好奇心想趴在门上听听里面的动静,却被师亭昱一个眼神制止住。

待门终于打开,蓁胥从房中走出,师雪妍忙将他拉到一旁,问道:“我父亲和你说什么了?”

蓁胥正色道:“你父亲说的有理。”

“啊?”师雪妍怪叫一声,不由担心起来:“他该不会说了什么逼迫你的话……”

蓁胥捏了捏她的发髻,表情轻松地笑了一下:“逼迫……算不上吧,不过是让我赌咒发誓,若是日后舍你欺你,便让我不得其死,让我蓁家的列祖列宗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这……么……毒的毒誓?

看来师老头是真不放心他。

可换句话来说,若是让他发毒誓,那是不是意味着……

“父亲……同意了?”

蓁胥点了点头,忍不住将她一把搂在怀中,师雪妍原本还想来个开心的回应,一见突然从书房里出来的师为敬忙将他一把推开。

师亭昱转过身去装作未曾看见,师为敬轻咳一声,皱眉道:“天色不早了,蓁将军还是早些回去吧。”

蓁胥朝着二人行礼,又看了一眼师雪妍,转身离开。

师为敬对她道:“你跟我进来。”他的视线移向师亭昱:“你也一同。”

师雪妍与师亭昱对望一眼,赶忙跟上,师为敬关了书房的门,第一次语重心长与他们说起人生大事。

“那日在淮安王的马车上,我记得你与我说你还不想成婚,怎得今日改口了?”

师雪妍讪讪地摸了摸鼻尖,解释道:“那时我心里迟疑未决,但经历了许多之后,我看清了自己对蓁胥的心意,我愿嫁他。”

师雪妍眼神坚定,好似已下了决心。他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看似乖巧顺从,实则执拗倔强,就算父兄为大,他也左右不了女儿的选择。

沉默良久之后,他终是打开了心中那道锁。

他看向师亭昱,问道:“萧老将军的孙女已是安城将军,断不会留在师府相夫教子,你与她的今后……可想好了?”

师亭昱垂下眼眸,闭口不答。

两人皆从他的面上看出为难神色,师雪妍有些心疼他,便笑着安慰道:“就算阿茵做不了相夫教子的贤惠妇人,但也不妨碍她成为兄长的妻子,谁说披袍擐甲、横戈跃马的女子不能为人妻的?”

师亭昱紧皱的眉却未曾松懈,他缓缓摇头,神色黯然道:“我知她心性,她能与我一起,但不愿与我成婚。”

对于萧茵来说,成婚既是束缚,也是牵挂。若是纵横沙场的将军有了牵挂,便不能做到心无杂念,如此反成拖累。

他不愿成累赘,萧茵不愿有挂念,二人便心照不宣的从未提及成婚之事。

师为敬叹了一声,忽然拉起他们二人的手道:“纵使前路不明,我希望你们相濡以泽,立爱惟亲。”他拍了拍师亭昱的肩膀道:“我年纪大了,若是有何不测,你定要照顾好你妹妹。”

“父亲……”师亭昱双眸湿润,却没有问他如此说的缘由为何,默默咽下心中苦涩,他一把抱住师为敬。

老头子显然没有料到师亭昱会如此,趔趄着向后退了两步,才将将立住,便听师亭昱喊道:“父亲!您定要长命百岁……”

师雪妍原本因这煽情的气氛弄得吸了吸鼻子,差点哭出来,谁知师亭昱这一喊,师为敬怒了,师亭昱哭了,师雪妍笑了。

三人吵吵闹闹好一阵,师雪妍干脆让丹淑回房将她藏在榻下的桃李春风醉拿了出来。

“父亲,兄长,我们三人很久没在一起喝过,择日不如撞日?”她晃了晃手中的酒坛。

师亭昱是当先冷静下来的那一个,当即换了一副笑脸过来抢她手中的酒,师为敬骂骂咧咧竟是比两人先一步坐到了后院的石桌前。

又是一轮好明月。

师亭昱头一次说起了儿时之事。

师亭昱儿时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上房揭瓦,捉弄先生,欺负妹妹,师为敬为此很是头疼了一阵。奈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依旧我行我素,一度让师为敬气病了好几次。

但偏如此调皮闹腾,令书院先生都头疼不已的人却有一副好脑子。

师亭昱聪慧过人,五岁时出口便是金章玉句,七岁时抬手便是斐然成章,而后仕途顺遂,万事亨通,一路做到了御庭司掌使。

但师雪妍却无甚“光辉历史”,十岁之前她还不是她,原主身子不好,总是生病,十岁之后她占了这身子,病就突然好了,然后便开始与韶怡斗嘴,与宫中的恶嬷嬷争闹,但到底是女孩子,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反观现在,她似乎才是那个不省油的灯。

师为敬饮下一杯,对他们儿时之事做出评价:“一个儿时调皮,一个大时胡闹,你们二人就没让我省过心。”

师雪妍连下几杯后有些头晕,对着师为敬“嘿嘿”一笑:“父亲辛苦了!”她抬起酒杯敬他:“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日后雪妍定会……照顾您老!”

师为敬见她左摇右晃的起身,伸手将她好好扶在石凳上才嗤道:“你都要与你的蓁将军去金漠了,还能照顾我?怕是死前都见不了你一面。”

“父亲……”提到死字,师雪妍像是被触发了某种开关,不断脑补师为敬去世时的样子,眼睛一热哭了起来:“我不要父亲死,父亲要好好活着!”

“好好……”师为敬不知她为何哭的如此伤心,拿出锦帕擦了擦她面上的泪。

月光下,师雪妍泪眼盈盈,耳上垂下的玉石耳饰反衬着怡然的月光,竟觉十分耀目。

他的雪妍何时变得如此好看了?

师为敬心道,怪不得将蓁胥那小子迷得神魂颠倒,这淮洛城中的女娘还有哪一位能比得过自家闺女?

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是好的。

师为敬先是帮师雪妍擦干净了面上的泪,又转头去看对着月亮吟诗的师亭昱。

他有男子的坚毅俊朗,亦留有学子的隽秀之气。

自己的这一双儿女,不知何时长大了,再也不是会伏在膝头撒娇的年纪了。

他们……

师为敬正感慨着,忽觉膝上一重,师雪妍与师亭昱一左一右趴在他膝头痛哭流涕。

那模样,像是他快要死了。

他举起手来想打两人背脊,可放下手时又觉不忍,改成了轻拍。

待到子时一过,丹淑听人来报说是后院都没了动静才想起师雪妍来,忙叫了侍从婢女去抬人。

谁知石桌前竟睡过去三人一狗。

师为敬倒在石桌前,师亭昱倒在地上,而师雪妍……抱着米花倒在花丛里……

她叹了一声,忽觉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翌日,师雪妍一觉睡到了下午,起身时便听腹中咕咕直叫,她洗漱完毕后前往正堂用些小食,又看见师亭昱坐在桌前,一只手捏着信笺,一只手揉着眉心。

“兄长宿醉头疼?我让丹淑给你熬些醒酒汤来。”

“不必。”师亭昱让她坐下,将手中的信笺递给师雪妍:“魏诩在牢中自尽,陈安抵死不认,加之皇后力保,此事被陛下暂时搁置了。”

魏诩如此怕死的一个人想必不会自尽,御庭司的牢房都不是铁板一块,丞令台更不必说,师雪妍没有太过惊讶,只是看师亭昱的神色似乎觉得此事走入了死胡同。

难道真要就此放过伤害自己和父亲的嫌犯?

当然不会,皇后既然将利刃对准了师家,师雪妍便不会逃避。如今的皇后不过是强弩之末,陛下不是不知她做的那些事,想必心中早有定论,但无真凭实据很难说服那帮老臣。

陛下差的是一个契机,她便要将这契机找出来。

陈安便是一个突破口。

“兄长,我想见一见这次绑我的匪徒。”虽只有他们老大见过陈安,但其余人皆与魏诩打过几次照面,或许从他们身上能找出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师亭昱听后蹙眉道:“此事交予丞令台,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家里。”

师雪妍觉得这番话很是熟悉,仔细一想才记起淮安王也说过,怎得都让她老老实实待家里,虽说她也发过誓不参与这些争斗,但如今皇后都动手加害师家了,她若是再后退,怕日后再无安宁日子过了。

她腹诽一番,乖乖点头,待师亭昱出门后才偷摸着去了丞令台。

袁黎正审着扒窃的小案子,一旁的差役罗卫在他耳边道:“师姑娘来了,说有事要找您……”

袁黎看他一眼,道:“让她去后堂。”说罢又看向堂上下跪的两人,叹了一声:“你们二人可说完了?”

堂下二人皆答“是”。

袁黎坐在椅子上神情惫懒:“孟武,你说李衡偷了你的东西,依据便是这个钱袋,它是你妻子亲手缝制的,对吗?”

孟武还未答,李衡便急道:“大人明鉴!那分明是我的钱袋!他一卖猪肉的,家里还有瞎眼老娘和摔断腿的小儿子,怎会用如此名贵的布料做钱袋?”

“言之有理……孟武,你如何会用如此名贵的布料来做钱袋?”袁黎打着哈欠问道。

“大人!这真是我在钱氏布桩买的布,钱老板常在我那买肉,他定能认出我!”

“我是问你哪里来的钱。”

“我……我卖肉……得……得的钱……”

袁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钱氏布桩的布一匹价格在三百至五百文,你十四文一斤的猪肉,除了本要卖多久才能得这匹布?”

孟武百口莫辩,却又不敢说出这钱的出处,只得捂着脸哭了起来。

李衡见袁黎微微蹙眉表情不耐,暗地里冷冷一笑,就等着看孟武吃瘪。然而袁黎是何等狐狸,他将钱袋丢到李衡面前,道:“李郎君点点数,莫要少了才是。”

李衡大喜过望,连忙磕头跪谢:“丞令史大人英明神断!”待李衡数过之后,便回道:“一分不少。”

“哦?”袁黎笑道:“真不少?”

“分文未少。”

袁黎在李衡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起身,他走到孟武的面前,挑眉道:“你也数数?”

孟武抽抽两声,摇头道:“回大人的话,无需再数一遍,里面共三百七十文。”

“你胡说!里面分明只有三百六十文!”

袁黎颇为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你这公子哥儿也算上过私塾,读过几本书的,怎得要脑子没脑子,要心肠没心肠。”

他一番刺耳的话直将李衡说得面红耳赤。袁黎在他面前摊开手,里面竟握着十文钱。

“你说这钱袋是你的,怎得连里面有多少钱都不知?”

“大人!我昨日用了些钱,故而不曾记得钱袋里还剩多少,这孟武不过是看了我的钱袋记住了钱数,你怎得凭此便判定这钱袋是他的?”

“说的好。”也不算蠢的太离谱,袁黎捏起其中一枚钱币递给他:“你闻一闻。”

李衡不知他是何意,但也只能照着他的意思拿起钱币放在鼻尖,而后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瘫倒在地。

袁黎招手叫来一位站在门口看热闹的老妪:“劳烦老妪闻闻。”

那老妪不知这丞令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依令,待闻后双眸突然一亮,道:“这是……药酒的味道!”

袁黎再拿来钱袋打开让她闻,那老妪接着道:“还有股肉腥味。”

此案就此结了,待差役将李衡带走,袁黎遣散了围观的百姓,坐回了椅子上,他将孟武叫到了跟前:“现在能说了吗?”

那孟武怔愣片刻,不明何意,只听袁黎无奈补充道:“你那钱……是不是赌坊来的?”

孟武瞪大了双目,噗通一声又在他面前跪下:“大人……没……真没……”

袁黎撇开茶沫,淡淡道:“祁国禁止私设赌坊,你若说出来,我记你一功,这些钱你也能尽数拿走,等丞令台查抄了赌坊,自不会透露是你告知。”

孟武知道丞令史大人是在给他机会,当即也不再犹豫,将赌坊的位置说了出来。

“罗卫。”袁黎将茶盏放在桌上,吩咐道:“由你亲自带人去端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又将人叫了回来:“乔装打扮后夜里再去。”

待一切妥当之后,袁黎来到了后堂,见师雪妍笑望着他。

“袁大人做这丞令史着实屈才了些。”

“哪里哪里,不及师姑娘半分,你若是男子定比袁某官高位重,你父兄皆只能望其项背。”

师雪妍不耐烦与他作口舌周旋,直接切入正题。

“此次我来找袁大人是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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