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几年的经济环境,企华也及时让助理梳理了,集团所在的项目,在全球的分布情况。
如果说承中负责的时候,慕氏集团是以国内环境为主;那么企华负责到现在的情况,慕氏集团则是国内外并重的发展态势。
经过这几年的铺垫,加之企华在国外留学的经历,让他在之前的平台基础上,有了很大的发展空间和多种方向的可能性。
再加上刚回国初期的创业经历,底层的积累,在集团高层的打拼磨炼,与父亲并肩作战的时刻……每一份经历,每一步走过的路,都是阅历,都是积累,都是算数的。
首先梳理出来的是美洲项目的分布情况,以及各个公司的财报。同时让助理追加了对于美洲政治环境的评估分析。
大面上的信息,大家都能从新闻中得知一二。比如某国总统大选,四年一换,上一届没有连任,这一届又号称是政治历史上的奇葩。
奇葩这个词,在这里不是贬义,也不是褒义,在这里不带有感情色彩。更多的是描述一种稀有性或者罕见性,或者不同于以往的政治表现。
上一任在最后任期内,也是各项条文紧急上马,最后的最后还给自己儿子颁布了特赦令。尤其是新一年的财政预算,已经花去了绝大多数,留下不足百分之五。
两界之间,还不断挖坑,每一处的坑都是找准方向,狠狠下手。
这给后面的政府工作带来多大的不便,尤其是政府采购这一块。即使政府敢于下订单,那么接受这些订单的企业,敢不敢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种事情也需要提前了解,面对没有钱的政府,该不该合作,能不能合作,合作了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所以说,要了解美洲的政治环境,经济环境,法律环境,社会环境以及文化环境等等。
从新闻上看,有些政策,也是朝令夕改。上一届还是不合法的,换到这一届可能是合法的;上一届是合法的,换到这一届可能要面临废止……
政策的变更,还不是个位数的,或者是非常少量的,而是几十条几十条的更改。如果涉及其中一条,就够这个公司喝一壶的。
其实,要想发展稳定,政府当局的平稳过渡,政策的平稳实施,相对来说对于公司的跨国发展还是比较好的。
当然,这是站在市场的角度上。当投资的那个国家,如果表面宣扬的是自由市场经济,其实背后还是财阀集团,或者某一个集团或者某几个集团说了算的,那么站在市场角度的第三方,又有几分发展的机会。
一个外来的和尚,面对本地的经济势力或者当地的企业,又有几分竞争机会呢。
所以说,不要看那些国家宣扬的市场经济,真正当我们的钱过去了,资金过去了,那就是人家说了算了。
过去多少资金,是咱们说了算;等到收回自己的资金的时候,那就可能是人家说了算的。
如果不幸成为目标,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理由,盘剥一层又一层,以各种事项摁下资产,能够全身而退的没有几个案例。
但是面临一些国际合作,有时候我们又不得不去选择这么做。为什么?因为人家有我们没有的技术,有我们没有的产品能力,或者有我们没有的其它东西。
这时候,就看我们需要合作的是哪一方面了。为了得到某一个方面,舍弃一些方面也是可以的,就当是学费了。
企华非常看重项目合作的价值,至于公司的发展稳定性有时可以放在次要的位置上。
但是有些时候,并不是每次合作都会像刚开始谈判的那样,按照预期的方向顺利发展。也会遇到各式各样的变化因素,有些是最新冒出来的变量。
尤其是美洲的政治因素,可谓是可变性太高。企华之前已经发展了两个公司,其中一个是科技公司,把技术部门二部放在了最为核心的地段,用以接收科技前沿的人才,为公司发展效力。
可是美洲的科技因素,伴随着技术越来越深,有些领域,政府也是升级了各项法案用以阻止外来公司的科研或者投入。
有些软件,在美洲使用,都要经过层层问询,还不一定能够在民间使用。所以,即使初期谈判很好,但真正实施的时候,也是困难重重。
每一个在其中奋斗的人,都会对其中的政策变化感到无奈,但都不会磨灭心中的那股想要完成的劲儿。
有些在美洲老百姓能够普遍接受的事情,政府反而会出来阻挠。他们拿着一本书,教导人们一心向善,可是轮到他们自己的时候,书是拿给老百姓看的,实际上他们并不遵守,这就是美洲的情况。
变化因素太多,到目前为止,成立的两个公司,都面临着多变的政策因素。
是前进还是退回来?都是每一天需要面临的问题。前进的话,怎么个推进法,是个人推进,还是多交费用推进,还是要盘剥公司一层皮才能前进?
如何退回来?前期的投入,只能自己吞下。不仅仅是大量资金的问题,还有更重要的人才因素,汇集了一部分顶尖的人才,他们怎么办?
科技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该何去何从?谁都说不准未来的科技发展,哪个领域会引发新的经济增长因素。世界的很多角落都在研究,都在探寻,都在发展,都在探路,都在押宝。
当初的设定,是国内与国外同步发展。如果放在国外,无疑美洲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如今多变的因素,自上而下。他们的每个州政策还不尽相同,即使在同一个国家移动,也是需要做多种准备的,需要一定的资金和人力投入。
如果退回到其它国家,还有一项成本,那就是签订的合同,如果公司解约,需要支付大量的违约金。这个数字也会非常庞大,跟国内还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