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许大茂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
“哟呵,柱子,今儿个晚上怎么没去你那相好的家里呀?
居然还有心思回这儿来歇着啦?”
听了这话,何雨柱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就在刚刚,他聚精会神地聆听着秦淮茹对于何雨柱对象一事的详尽剖析。
他这才恍然大悟般地意识到,原来傻柱居然又故技重施,佯装自己已经有了对象。
他不禁暗自思忖。
“嘿!我说呢,就凭这傻小子那副德行,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有了对象呢?”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哼!没什么事儿的话,赶紧给我滚回你的后院去!
要是再让我听见从你嘴里冒出半个字儿来,小心你柱子爷爷我揍得你连生活都没法自理!”
何雨柱一边怒目圆睁地呵斥着,一边还煞有介事地活动了一下粗壮有力的胳膊,做出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模样。
这一举动着实把许大茂吓得不轻。
毕竟从小到大,他可没少挨过何雨柱的拳头。
哪怕只是看到何雨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会令他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然而,许大茂向来都是个不肯轻易示弱的主儿,即便心中早已惶恐不安,但嘴上却依然硬气十足,丝毫不肯服软。只见他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回道。
“哼!”
“我才不相信你真敢动手打我呢!你要是胆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立刻就去找刘队长,让他把你抓起来关进局子里好好收拾一顿!”
何雨柱被许大茂这番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满脸狐疑地问道。
“啥?”
“哪个刘队长?”
“我咋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号人物呢?”
许大茂见状,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神色。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哟呵!瞧你这孤陋寡闻的样子,连咱们后院的刘海中都不知道啦?
告诉你吧,现如今人家可是当上轧钢厂纠察队队长了,威风着呢!
怎么样,怕了吧?”
听完许大茂的解释,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道。
“原来是他呀……”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如果再跟对方僵持下去,自己肯定讨不到什么好处,毕竟现在形势对他不利。
于是,他咬咬牙,愤愤不平地说道。
“行,算你狠!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我斗不过你,难道还躲不了吗?
我现在马上回家去,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完,何雨柱满脸烦躁与不耐,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边气鼓鼓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家门口走去。
而另一边,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灰溜溜地走掉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他挺直了腰板,像一只刚刚击败对手、赢得胜利的骄傲公鸡一样,高高地仰起头颅,迈着一种六亲不认、不可一世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了后院。
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简直让人觉得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一般。
毕竟在一些场合下,许大茂和何雨柱对峙上,基本是他许大茂输的多。
可今儿他赢了,这不管是借用了谁的势,但他认为是自己的胜利。
因此才这么高兴。
与此同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秦淮茹,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的身影,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摇了摇头。
等到确定他们都已经走远之后,她这才慢慢地转过身来,拖着略显疲惫的脚步,缓缓走向自家门口。
当秦淮茹推开家门走进屋里的时候,看到家中只有三个孩子正安静地躺在炕上休息,这才想起来秦京茹已经离开了。
这时候屋子里显得有些冷清和寂静,秦淮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走到炕边,温柔地帮孩子们掖了掖被子,随后自己也找个地方坐下来,开始思考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真是让人无奈啊!
要知道,这街道上可是说了秦京茹必须在一周内离开,即便心中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去遵守啦。
就这样,此时此刻,又仅剩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肩负起照料孩子们的重任了。
“哎呀,不行!
柱子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我得赶紧到他那儿弄点儿好处才行,要不然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苦了。”
她嘴里嘟囔着,目光落在已然进入梦乡的三个孩子身上。
随后,她便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家门。
这便是没有贾张氏存在所带来的好处——压根儿就没有人能够管束得了秦淮茹究竟是夜晚待在自家,还是跑到别家去。
而此时的何雨柱刚刚舒舒服服地躺好,正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突然间,一阵敲门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虽然声音不大,但他听的清楚。
不用想都能猜到,来人必定是秦淮茹无疑,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能有谁会找上他家门。
只是现如今,他已经有了更为貌美的陈雪茹,早就不愿意跟秦淮茹再有任何瓜葛了,免得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所以,他干脆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起身开门的打算。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秦淮茹此番前来,要么是开口向他借钱,要么嘛……嘿嘿,大家都心知肚明咯。
不给钱就用自己来交换?
哼!这娘们儿也就只有这么点儿本事了。
对于这种事情,他可真是一点儿都不稀罕,毕竟像这样的女人,他又不是没有尝过滋味儿。
这便是女人们常常挂在嘴边所说的那句话。
一旦被男人得到之后,他们便不会再在乎了。
因此,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男人轻而易举地得手,否则最后懊悔不已的肯定是自己。
此时此刻的秦淮茹心里别提有多后悔了。
她眼巴巴地望着那扇紧闭着、始终不肯打开的房门,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何雨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没办法,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满心无奈地转身离去,乖乖回房休息去了。
而一直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则屏气凝神地倾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直到确定那声音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他那颗悬着的心这才终于缓缓落回到肚子里,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其实,要说他完全不怕那也是不可能的,要知道这个娘们儿要是真发起狠来,想要轻轻松松地把她给糊弄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随后,何雨柱才有机会缓缓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