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必丧彪两人怒不可遏之下,立刻吹哨召集人马,不一会儿双方手下就聚集了数百小弟,一起围在了赌场外面。
他们两个更是直接各自带了一群小弟,跑到了会议室门口,在门口就直接叫嚣了起来:“任天恒,出来跟我们说清楚,凭什么收回我们的抽水权!”
“你们三联帮凭什么替贺先生做主,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会议室内,任天恒听到了外面的叫嚣,立刻走了出来。
牛必和丧彪见任天恒出来,顿时气焰矮了半截,但身后还有许多兄弟,他们都不好装怂,只好继续大声道:“任天恒,你凭什么收回我们的抽水权?”
任天恒冷冷看着他们:
“是谁告诉你们的?”
丧彪道:
“是大东说的,难道还能有假!”
任天恒回头看了一眼封于修,淡淡的道:
“看来,你昨天打的还是太轻了,所以他现在居然还能乱说话!”
陈桂林一听,便立刻转身从走廊走了出去。
这边牛必和丧彪却仍不依不饶的道:
“任天恒,这件事你必须讲清楚,否则今天别想从这里出去。“
就在这时,两个小弟忽然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却正是牛必和丧彪在外面的心腹:“大哥,不好了!”
牛必和丧彪一愣:“怎么了?”
“那么慌干什么?”
两个小弟脸色煞白的看了一眼任天恒,赶紧向牛必和丧彪两人道:“天养义在外面带了很多人来,把我们的人都围住了!”
“什么!”
牛必和丧彪两人顿时一惊,急忙就朝门外跑了过去。
却见他们手下的几百个小弟在赌场外面已经被天养义带来的人马围住,虽然天养义带来的人数并不比牛必丧彪两人的手下多,但却个个身形彪悍手法狠辣,不一会儿就把牛必和丧彪两人的手下小弟打的节节败退。
这些小弟被打的很多人就往赌场里跑,结果却被封于修带着十几名三联帮小弟在门口堵住暴打,封于修功夫强悍,一出手就打的一帮牛必和丧彪的小弟横七竖八的躺下。
牛必和丧彪两人见状,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自己带了这么多人示威,结果一个照面就被打的狼奔豕突,这还怎么打!
“任天恒,你就是仗着自己的人多是吗!”
任天恒看诊牛必和丧彪两人冷冷一笑:
“刚才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吗?现在想怎么样?单挑是吗?是跟我的小弟封于修单挑,还是跟天养义?”
“如果你们想跟我单挑,那我也可以给你们个机会,不过输了会怎么样,我可就不好说了!”
牛必和丧彪一听,顿时就没了气焰。
跟封于修和天养义单挑,他们可没有这个本事。
如果跟任天恒单挑,说不定任天恒暴怒起来,真的有可能活活打死他们!
就在这时,陈桂林从外面抓了一个人拖进了赌场,众人一看,却见拖进来的正是大东。
大东此刻像是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被陈桂林直接拖到了众人面前,然后丢在了地上:“说,这件事是谁让你干的?”
大东已经被陈桂林暴打了一顿,此时脸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听到陈桂林的话后立刻颤声道:
“对不起,任天恒哥!这件事是聂傲天让我做的,是他让我挑拨离间,放出你会收回赌场放贷抽水的业务的假消息,好让牛必和丧彪他们找你的麻烦,让你不能顺利控制赌场!”
牛必和丧彪一听,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被人利用,成了一戳就上墙乱咬的傻狗了。
两人顿时怒不可遏,拿起刀就要剁了大东。
任天恒冷冷看了一眼大东:
“总是喜欢乱叫的狗可不是好狗,把这条狗舌头也割了吧,省的以后再乱叫!”
陈桂林听到任天恒的话,一把抓住了大东的下巴,将他的嘴巴捏开之后,随即一刀就刺进了他的嘴巴。
嚓!
大东半条舌头被陈桂林直接从嘴里割了下来,满嘴都是鲜血。
陈桂林从地上用刀挑起那半根舌头,转手交给了一个小弟:
“拿去喂狗!”
“是,桂林哥!”
那个小弟接过短刀,便将大东的这半根舌头拿去喂了狗,而大东本人则被另外两个小弟直接拖了出去。
牛必和丧彪两人见到任天恒的手下这么狠,顿时脸色再度一变,心中早已多了几分恐惧。
任天恒冷冷看着他们:。
“贺先生只是委托我照管一下赌场,所以我实在是懒得理你们,但你们既然这样闹,在我刚刚接管赌场就让我难看,那我就干脆收回所有的放贷抽水好了!”
说到这儿,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凌厉,如同两把刀尖。
牛必和丧彪两人顿时脸色变得煞白。
他们虽然带了很多小弟过来,但却被天养义带着三联帮小弟转眼就打的如鸟兽散,此刻听到任天恒这样说,自己已经激怒了任天恒,如果赌场放贷抽水的业务再被收走,就真的完了。
丧彪赶紧在脸上堆出讨好的笑容:
“天恒哥,刚才是我们不对,我们也是听了大东这个混蛋的挑唆,以为您真的不给我们一口饭吃了,所以才会着急上火一冲动就跑过来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收回我们的业务。”
牛必也赶紧道:
“任先生,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听信大东的挑唆,更不该带小弟过来,您千万别生气……”
这两个家伙见硬来肯定是不行,自己的小弟虽然咋咋呼呼的看起来挺多,但真打起来不到半小时就被打散了,如今大东的舌头竟被任天恒直接让陈桂林割了,自己只能服软并讨好任天恒,只求他别收回赌场的业务。
任天恒冷冷看了两人一眼。
这个赌场现在还是贺新说了算,自己只能算是看在贺新和贺天儿的面子,在贺新心脏病住院期间帮他一手,至于赌场放贷抽水的业务三联帮根本没有必要去管。
但这两个家伙被大东挑唆一番,就带着小弟蹬鼻子上脸,不教训一下出口气肯定是不行的。
想到这儿,任天恒冷冷看着两人:
“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单挑吗?那好,你们两个单挑,我给你们每人一把刀对砍,谁赢了谁就留下来好了。”
说完,任天恒就对陈桂林使了个眼色。
陈桂林从旁边地上捡起两把开山刀,丢在了牛必和丧彪面前。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任天恒和陈桂林封于修他们,只好勉为其难的捡起地上的开山刀。
但他们这些年都是在赌场混饭吃,基本没怎么与人在街头开片了,早就没有当初混迹街头的勇气和狠厉,此刻拿着开山刀面对面站着,竟然都不敢砍下去。
任天恒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我数到三,如果你们还不敢砍的话,就都给老子滚蛋!”
“—!”
“二!”
牛必一听,没等任天恒喊到三,咬牙就朝丧彪身上砍了过去。
丧彪急忙躲闪,口中怒骂:
“牛必,你特喵的竟然真的砍啊,码的老子跟你拼了!“
话音刚落,丧彪就举刀朝牛必砍了过去,一刀就砍中了牛必的胳膊,但丧彪这家伙近些年日子过的太舒服,身体已经虚的要命,所以这一刀砍的并没有多少杀伤力,只在牛必胳膊上砍了一个口子。
牛必身上见血,也登时暴怒了起来,横刀就朝丧彪身上就砍。
丧彪见状急忙举刀斩下。
锵!
一声金铁交鸣,两人手里的刀竟然都脱手掉在了地上。
丧彪怒吼了一声,直接空手扑到牛必身上,与牛必厮打了起来,很快两人就变成贴身肉搏,你一拳我一脚,打的难解难分,虽然打的很难看,却也是拳拳到肉,不一会两人都是鼻青脸肿。
一旁,任天恒他们却看得直捂脸。
这两个江湖大哥打的也太难看了,简直就像是街头泼皮打架,浑然没有一点矮骡子厮杀的血性,简直就是没眼看。
牛必与丧彪两人打了一会,就都累的气喘吁吁,坐在地上瞪着对方一会,却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任天恒,意思好像是说自己已经跟对方单挑了,这结果任天恒哥您怎么看?
任天恒摇了摇头。
这两个家伙不但自己召集的小弟被天养义打的如鸟兽散,自己还在所有人面前像泼皮打架一样打的鼻青脸肿,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对他们的教训也差不多了,任天恒当然也懒得理会他们,毕竟他们是贺新养的打手,自己不可能真的把他们换掉。
“好了,看你们打的倒是势均力敌,那就继续在赌场做事好了,不过今天的事情我会告诉贺先生的,以后你们是好好替贺先生做事,还是听聂傲天的,自己看着办好了!”
牛必和丧彪一听,赶紧站起来满脸堆笑的道:“我们当然听贺先生的!”
“聂傲天那个老阴比,我们不会再相信他一个字!”
“多谢任先生您大人大量!”
“我们兄弟多谢任先生了……”
任天恒懒得再看他们一眼,带着陈桂林他们直接回到了会议室。
牛必和丧彪看了彼此一眼后,牛必忍不住骂道:
“丧彪,你特么的竟然真的砍我!”
丧彪赶紧赔笑:
“没办法,任先生要我们单挑,如果戏份不做足点,他不会放过咱们的!”
“那你也没必要真砍啊,老子都被你砍伤了,这一刀怎么算?”
“晚上我请牛必哥你吃饭,再花钱给你找几个漂亮小妞好了,别生气!”
“那还差不多,码的老子要去包扎去了,晚上你小子敢放我鸽子,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