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秘书:惊!我的上司化身小说霸总!
霸总经典语录:秘书,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那个女人所有的资料!
啊,所以他终于要沦为小说中霸总的那个倒霉秘书了么?
他就知道,他的生活不是平庸的,而是富有戏剧色彩的。
苏潇云完全不知道,他的秘书短短时间内已经脑补出了,霸总追妻一百零八式。
咳咳!激动归激动,秘书还是用最快速度赶到那家珠宝店。
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店员调出监控,谁让他们家老板的母亲是在她们店晕倒的呢,她们为了撇清责任,自然巴不得调出监控自证清白。
秘书把这段监控视频下载下来发给了苏潇云。
原本秘书以为他家老板准备上演霸总追妻,没想到是霸总寻妹。
真没想到啊,苏总居然还有个妹妹啊,而且失踪了这么多年,原来豪门也会丢孩子啊。
苏潇云把秘书发过来的视频从头看了一遍。
母亲和表妹一进店里,表妹看过那个女生一眼后,拽着母亲要离开,不过母亲并没有,反倒是走上前和女生相认。
苏潇云看清女生的面容时,着实惊到了,她真的跟母亲长得非常的像,或许她真有可能是他的妹妹?
后面女生说母亲认错了人,然后就带着孩子离开。
对,就是孩子,妹妹才二十四岁就已经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而他都二十八了,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
不知不觉,苏潇云已经把她带入自己妹妹的角色。
母亲是在女生走出珠宝店以后才晕倒的,并不像表妹说的那样,看到母亲晕倒不管不顾地走。
所以表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是故意的还是记错了?
还有一开始进店的时候,苏潇云确定表妹是看到了女生的脸才拉着母亲要离开。
表妹为什么看到和母亲想象的人,不仅没上去询问,反而掉头就走?
忽然有个想法浮上了苏潇云的心头,表妹不希望妹妹被找到。
想到这苏潇云眼睛微眯,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看来以后表妹没事可以少来苏家,不过这些事情就不必让母亲知道了。
苏潇云知道母亲对柳蔓蔓的感情很深,他不想母亲知道了这些事情伤心。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这个女生,确认她是不是他的亲生妹妹。
“张秘书,你尽快查一查这个女生现在在哪里。”
要她不住在本地,出了京城那就麻烦了,不亚于大海捞针。
张秘书:总啊,你真当我是小说里霸总身边无所不能的秘书呢,还查人行踪,真刑啊。
不过张秘书没敢抱怨出声,这份工作是他在几十名求职者中拼杀得来的,他要说不行,苏总一生气把他换了咋办。
最后张秘书动用了一些特别手段,得知女生住在卡斯顿酒店。
“张秘书,过来一趟,跟我一起去卡斯顿酒店。”
得,今天又要加班。
苏潇云离开医院前,给他的父亲苏弘义打了个电话告诉父亲,母亲晕倒住院了,但并没有将女生的事情说出来,还是等确认完女生的身份再说吧。
因为妹妹失踪的事情,这些年母亲一直迁怒于父亲,跟父亲的关系闹得特别僵。
他夹在父亲和母亲之间,这些年很是为难。
苏潇云希望妹妹能早点被找回来,家里的气氛也能像小时候那么和谐。
苏弘义接到自家儿子的电话,很快就赶到了医院。
但是到医院的时候却没看到苏潇云的身影,苏弘义不禁嘀咕,这孩子做什么去了。
柳静宜看到苏弘义,冷哼一声把头转到一边,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被甩了冷脸的苏弘义也不生气,反倒是满心的苦涩,“潇云说你晕倒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柳静宜对苏弘义冷言冷语,丝毫看不出当初两人是多么的恩爱,羡煞旁人。
苏弘义自知有愧,当年是他没保护好他们的女儿。
“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女儿还等着我们找呢。”
苏弘义不提起女儿还好,一提起女儿,柳静宜就像是被点着的炸药包,瞬间就炸了。
“苏弘义!你还好意思提起女儿?要不是因为你,我女儿怎么会被偷走?”
苏弘义嘴里发苦,他确实无话可说。
“女儿丢了,你们苏家却放过了罪魁祸首,凭什么她现在还能好好的在家,而我可怜的女儿被迫流落在外不知所踪?
那个女人应该被关在监狱里!你们苏家所有人都是帮凶!”
一向文静娴雅的柳静宜,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柳蔓蔓早就在苏弘义进来时就出去了,此时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柳静宜没什么好顾忌的。
柳静宜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苏弘义见她脸色不好,连忙过来扶住她。
“医生说了你不能太激动,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女儿,这些年我从来没放弃过寻找她。
当年贺家伯父伯母跪下来求我们放过他们的女儿,再加上她受了刺激也有点精神不正常了,这才没报警抓她。”
柳静宜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我们放过他们女儿,那他们可想过放过我女儿?我女儿那时才刚满月啊,她怎么就这么狠的心把她给扔了!呜呜……”
柳静宜想起女儿,又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苏弘义心下叹息,如果女儿这辈子都找不回来,静宜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吧。
……
苏潇云和张秘书很快就来到卡斯顿酒店。
“你去敲门。”苏潇云淡声吩咐。
虽然表面云淡风轻,但其实苏潇云内心却极为不平静,心脏像是打鼓一样,砰砰砰直跳。
她会是自己的妹妹吗?妹妹啊,他那会还小,有点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妹妹小小的软软的。
张秘书依言过去叩门,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一道女声。
“谁?”
“您好,我是今天珠宝店里那位拦住您的女士的家属,有一些事情想跟您谈一下。”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好跟你们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