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个中年人和杨厂长一起去街道办找了王秀英,然后三个人一起去,病房找程爱国。
三个人在里面说了一个多小时,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以后王秀英就和杨爱民一起去拘留所见易中海他们。
易中海是第一个被叫出来的,易中海这几天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出来看见王主任和杨厂长,赶紧点头哈腰的。
王秀英有点嫌弃的看了一眼易中海,和杨厂长示意了一下,“杨厂长,你来说吧。”
杨爱民点点头,“易工啊,我们已经找过小程了,他的意思是让你们赔偿,但是打他的那个人和这件事情的主谋,必须要严惩。”
易中海点点头,“是是是,这是应该的,本来就是我们做错了。”
杨爱民点点头,“程爱国的意思是,赔偿五千块,他就可以写谅解书,还有把主谋和打他的凶手交出来。”
易中海支支吾吾的说,“那个,那个,能不能就赔偿,其他的就算了。”
杨爱民摇摇头,“易工啊,你也知道你们这么多人,大部分可都是轧钢厂的员工,要是全部加起来,工作可就没有了,你好好想想吧。”
王秀英全程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易中海点点头,“那好吧,我去和他们商量一下。”
杨爱民点点头,“那行,我明天再过来。”
易中海回到牢房里面,因为易中海是伤员,所以和闫埠贵,刘海中三个人住在一起,还要他们两个照顾易中海。
闫埠贵和刘海中看见易中海回来了,赶紧走过去,“老易,怎么样了?他们怎么说。”
易中海叹了口气,“程爱国那个小畜生要5000块,还要把打伤他的人,和主谋交出去。”
闫埠贵听完差点就晕倒了,“程爱国那个小王八蛋为什么那么狠啊,要五千块钱啊。”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心里面想着“我们都差点要了人家的命,5000多嘛?”
表面上还是苦口婆心的说,“老闫啊,钱还是要给的不然这么多人工作都没有了,还有后面的工资,你觉得5000还多嘛?”
刘海中也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老闫啊,看开点不要想不开。”
易中海点点头说,“现在的问题是,他要求交出主谋,还有打他的人,主谋不就是我们三个吗?打他的人不就是东旭嘛?”
刘海中听见这个着急的问,“那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完蛋了。”
闫埠贵也瘫坐在地上,“这样的话还给什么钱,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要进去。”
易中海假装思考的说,“唉~要是有人可以扛下来所有事就好了。”
闫埠贵眼前一亮,凑过去说,“老易,你让贾东旭把事情扛下来,反正人就是他打的,再把事情扛下来就好了,反正他也要进去的。”
易中海终于听见他想听的心里面高兴,但是表面上还是道貌岸然的说,“不行不行,东旭可是我徒弟,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而且他们家就他一个人上班,他进去了她老妈和老婆孩子还不要饿死。”
刘海中着急的走过来走过去,“老易啊,你可不能心软啊,大不了以后我们帮忙养着贾张氏和贾东旭老婆孩子就是了。”
闫埠贵也赶紧说,“就是啊,老易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弃车保帅的道理你不会不懂的。”
易中海听着他们两个的话,心里面高兴表面上还是一副坚决的样子说,“不行不行,就算是我同意了,贾张氏也不可能同意的。”
刘海中拍了一下床说,“大不了我们给钱,给贾张氏一笔钱,让贾东旭认下来。”
闫埠贵也推了推眼镜说,“反正只要我们出去了,就可以想办法,反正程爱国也没什么损失,老易到时候你去找聋老太太说说情,看看能不能轻判贾东旭。”
易中海还是唉声叹气的,“东旭可是我徒弟啊,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啊。”
闫埠贵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老易,弃车保帅的道理你还是要想明白,只要你在贾家肯定会没事的。”
刘海中也说,“是啊,老易,贾东旭不过是二级工,可以换我们这么多人,到时候我们肯定帮帮贾家,你放心吧。”
易中海假装伤心的叹了口气,“老闫,那你说我们出多少钱?”
闫埠贵想了想,“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十四家一起参与了这件事,他们一家人出四百块,我家你们也知道我家比较困难,我就出五百块,你们工资比我高,你们一人出一千,只要进去了就有八千一,除了给程爱国的剩下的都可以给贾张氏,三千块钱不少了。”
刘海中拍了一下床,“不行,凭什么你出五百块我们出一千块,你想得美。”
易中海直接躺下,“既然这样那就一拍两散,等着去劳改吧。”
刘海中也在旁边说,“老闫,要不这样,让你们家解成扛下来,三千一就给你,怎么样?”
闫埠贵眼前一亮,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一脸肉疼的说“那你们说,要出多少钱。”
易中海才慢悠悠的坐起来,“一千,我们三家人一人一千,其他的按照你说的。”
闫埠贵一脸肉疼的看了看易中海,又转过来看了看刘海中,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只能点点头叹了口气,“好,就按照你们说的办!”
易中海才慢悠悠的走过去,和看守人员说要去见贾东旭,因为聋老太太找过来的人已经交代过了所以看守人员没有为难易中海就去把贾东旭带过来。
贾东旭本来正在牢房里面,和四合院里面的人吹牛打屁,突然就被带出来还以为可以出去了,兴高采烈的就跟着一起走了。
等到了易中海的牢房,贾东旭一脸失望的被推进去,看见易中海马上小跑过去,“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
易中海虽然心黑,但是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徒弟还是心有不忍,看了看闫埠贵示意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