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恶心。”
就在那脏手靠近她肩膀的那一刻,她伸出手,毫不留情的给人高马大的兽人一个过肩摔。
阮软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小手:“不是吧……”
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刀疤男只觉自己肩膀好像错位,他在地上扭曲着:“卧槽这小娘们力气这么大,码的!肯定是跟一万个雄性交配才到了如今的地步!”
旁边的纹身小弟见状,瞬间朝她冲上去:“你伤了我大哥!找死!”
阮软一手一个,同样给他们来了个过肩摔。
看着在地上翻滚的三人,她沉默了。
“我说过了,靠近我会变得很惨。”
纹身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口:“码的,没想到这小娘们劲儿这么大。”
「这里剧情审核不通过,全部被删掉了。」
小弟说:“失策了,应该直接用迷香。”
刀疤男脸色沉了沉:“去问雇主要。”
他们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又骂了句:“这小屁股,一看就弹的很,迟早让她在爷身下欲仙欲死。”
就在小雌性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阴鸷的男人从阴影处走出,转身进了洗手间。
顿时,洗手间内传来杀猪般的哀嚎,最后瘆人的嘶喊逐渐销声匿迹。
“敢意淫我的新玩具……”
洁白的墙面上,被鲜血染红,而原本躺在地面上的三个高壮雄性也消失不见。
成片的、切割整齐的碎肉块分散在血泊中。
百夜徵摘下滴血的白色医用橡胶手套,瞳孔变成嗜血的红,存着极致的弑杀阴霾。
“你们该感谢我的,破碎、才是真正的美。”
他看着被溅上血滴的白色医师袍,面容更加扭曲变态。
要不是这一群垃圾,他现在早已用雾岛紫濯的身份触碰到小雌性。
见时机成熟,穿着军装的米安掐着时间来到雌性公共洗手间。
她打开门——一幅只存在恐怖片中的画面赫然出现在眼前,成片的浓稠的红,将她的瞳孔都映出红光。
凭借尸块中一小块皮肤上的刀疤,她清楚的认出了死亡的人是谁。
“一群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还让人反杀。”
米安收起嫉恨的目光,装作害怕的模样,五官陡然变得惊恐万分!
她跌在地上,用哑女的声音嘶哑呼喊着——
嘶哑难听的声音,顿时吸引了守卫兵的注意。
随着雌性的惊恐目光,犯罪现场赫然呈现在众人眼前。
“听说队伍里有三个熊族兽人死了。”
“被人剁成了碎尸…你是不知道那卫生间连天花板上都在滴血,内脏都变成了碎块,法医根本拼不出一个完好的器官。”
两道议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渐渐远去。
而此时,微生四人恰巧刚打开门回来。
阮软从床上坐起:“外面发生什么了?”
他们几人的脸色都算不上好,有些严肃,一是没找到百夜悠一的身影,二是经过时,看到了凶案现场。
微生凌人:“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军队人员正在严查。”
微生时卷:“这些事阮软还是不要去知道的为好,要不然晚上会做噩梦。”
阮软点头,没再去关心外面乱成一团的事。
但事却会主动找上门来,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阮软雌性在吗?”外面传来一道严肃的雄性声音。
柊生从床边走到门前,“什么事?”
门外站着一群身穿军装的雄性,为首的领口上刻着三颗星,拿着侦查员的证件举到他们面前。
“军队内发生一起凶杀案,还请配合调查。”
那人在星脑上点了一番,对着雌性卫生间门口的侧面监控呈现在众人面前。
画面播放着,小雌性的身影进入后,接着便有三个熊族兽人进入。
过了会,小雌性方才开门离去,但身后的三位兽人并没有出来。
“死的人正是画面中的三个雄性。”
为首的侦查员看向站在一旁的少女,“阮软雌性有很大的嫌疑,还请解释一下,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你杀害的他们。”
听到这句话,微生凌人心底极度不满,“你别污蔑我家阮软,她怎么可能杀人。”
阮软抬手握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别再说下去。
对于死的人是骚扰她的三个雄性,阮软非常意外,也觉得此事怎么会如此凑巧,她刚走,他们三个就在里面遭遇了凶杀?
她轻启唇瓣,如实叙述自己的经历。
“……他们三个突然进入卫生间骚扰我,并且想要强迫我,我反抗过,只是将他们三人摔在了地上,并没有杀害他们。”
且将他们变成一地碎尸。
时野惊恐:“什么?!他们竟然敢对你动手动脚?!”
柊生将她搂至怀中,紧张担忧的检查着她的身体,“这么严重的事,你回来怎么不跟我说。”
阮软被他们几个围在身前转来转去都要转晕了,“怕你们担心,而且,我自己很好的保护了自己。”
侦查员看着雌性被围在中间的模样,冷肃问:“真的是这样,你确定没有撒谎?”
阮软眸光坚定,“我说的都是事实。”
他抬手,命令着身后人进去:“搜一下,看看有没有作案工具。”
“是。”
他身后的一群军装雄性进来,连细小的缝隙都不放过。
“报告长官,没有发现作案工具。”
“报告长官,没有……”
经过法医鉴定,杀害受害人的作案工具,是一把手术刀。
为首的侦查员视线落在他们的行李上,“打开行李箱。”
听此,微生四人及柊生眉眼瞬间压下来,一向桀骜的凌人瞬间抓住为首的侦查员衣领,“你他妈、给你脸了是不是…”
抓住他的是一个九阶雄性,帝国向来对实力强的雄性,十分保护,且具有优待。
侦查员面对如此屈辱,出奇的没吭声,但也未作出退步。
“不止你们,星舰内所有人的包裹,都要搜查。”
“让他们查吧。”阮软道。
他们没做过,自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