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诱人的小脸露出从来没有过的狠色。
一步步走近,掐住楚晚的脖子,指尖一寸一寸地用力。
楚晚惊恐地挣扎着,没想到她的力气这么大,竟然挣脱不了。
双眼睁大出血,艰难地扣着她的手,“你不能……司大哥不会允许你……”
掐进去的指尖松了些力道,给她喘几口气。
异常冰冷的小脸狠绝无比,楚晚从来没见过她这样,骨子里一阵发寒,惊恐地看着她,“你……你不是小狐狸精……”
红嫩的嘴角勾起讥笑,“现在才看出来?姐人美心善,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苏韵单手掐着她,索性告诉她全部事实。
当然,就算是说了,她也听不懂。
所以,她只能故弄玄虚编一点神话故事进去。
“创造你的主人,就是我原来世界的好友。她把我在这个世界里写得猪狗不如,把她自己,也就是现在的你写得楚楚可怜人见热爱。”
“你所谓的命中注定的司大哥,原本就是我的男人。是她在这个世界里做梦臆想,被我抓了个正着。”
“这么多年来你顺风顺水,想要什么都会顺利得到,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如果不是我及时穿来,以前的苏韵又会是怎样的下场,你我心知肚明。”
楚晚瞪着眼,听得似懂非懂。
她绝不相信司大哥原本是小狐狸的男人,她只相信对自己好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听也不信。
“你少胡说……你个狐狸精,我一定要告诉司大哥,都是你故意勾引他魅惑他,我和他才是一对,是你拆散了我们……”
苏韵啧了一声,手指不断地用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媚眼的冷笑加深。
楚晚憋得脸紫红,看她真的要杀了她,艰难的说着,“你…不能……”
妖孽魅惑的桃花面,此时就像是真的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狐狸精。
苏韵露出从未有过的一面,娇媚的声音带着轻笑,尾音上挑,“我不能?”
“楚晚,在我从小树林回来的那晚,我就应该去弄死你……”
“要不是我老公来退婚第一眼就看上了我,那天晚上我可就不是薅你头发那么简单了……”
楚晚被掐得没法说话,瞪着的眼睛却是在说,“看吧,那晚你果然是去爬床勾引人的!”
苏韵冷冷地欣赏着她不甘心垂死挣扎的模样,水眸没有一丝波澜。
“你说你,为什么要和你父亲做到如此。大家一起改邪归正,洗心革面从头做人,咱俩互不相干,过着各自的年代小日子不好吗?”
“明明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以后西淮村会被开发新建,所有人都能过好日子。为什么非要断去所有人的回头路?”
时而俏皮可爱时而撒娇任性的小女人,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黑暗和狠毒。
每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没有山火,没有什么所谓的高人出现。
她可以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小女人,老公孩子热炕头,赚钱过日子。过着年代朴实又热闹的平凡生活。
可是现在,谁也没有了回头路。
“司……救……”楚晚眼前发黑。生命的尽头,喊着的只有她的男主。
苏韵红唇勾起,“别喊了,他来杀你之前,就由我这个恶毒女配先来干掉你!”
这才是恶毒女配应该做的事,不是么?
苏韵神色一狠,手下不再留情。
被掐着的人双腿蹬着,心跳逐渐停止。
关着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两位打疯了的身影像野兽一样冲进来,眼睛都发着红,司桀霆飞扑上来,将她禁锢在怀中。
顾少珩赶紧给心跳停止的人打了一针强效恢复剂,楚晚猛地恢复呼吸,咳嗽着爬起来。
哭得梨花带雨,向司大哥顾大哥求助。
“司大哥顾大哥,她,她要杀了我……”
“她不是苏韵,她是狐狸精现世,她,她都承认了,一切都是她故意勾引你的,我们才是一对,我们才是一对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哭诉着小狐狸精的所作所为。
作为被所有人环绕的女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毒小狐狸精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抢走。
楚晚哭得痛彻心扉,祈求司大哥顾大哥清醒过来。
“放手。”苏韵手腕被他死死攥着,腰肢被钳制无法挣脱。
一夜不见的男人看起来憔悴了很多,铁青的脸胡渣长了出来,几晚没有合眼的冷眸充着红血丝,把挣扎的人抱起来关到隔壁房间。
铁门关上,一只手握着两只纤细的手腕。大手锢着她的后颈,把人抵在墙上不让她乱动。
“怎么,杀你的女主心疼了?”苏韵冷笑着与他对视。
那双深不见底的冷眸死死盯着她,片刻后,阴厉的咬着牙,却问了一句,“你是如何知道,我在第一眼就看上了你?”
苏韵怔了下,妖孽的媚脸冷笑加深,“偷听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滚烫的身躯压迫下来,几乎让她无法喘息,在她锁骨咬了一口,“快说。”
苏韵一阵吃痛,却被他压得更紧。
两只手腕被反握钳制在背后,小腹被他粗鲁地抵着,翻涌的怒气和寒气冰火两重天让她敏感的娇躯轻颤了下。
“司团长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虽然没像其他男人一样眼珠子掉出来,可是那掩藏起来的目光,休想骗过我的眼睛。”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女人怎会感受不到?若是有着阎罗王战神称号的司团长对我没兴趣,又会如何同意我的协议书,还给留下两百块钱?”
“你身上带的一千块,可是要去见高人询问国运的费用,在没有见到高人之前,恐怕天大的事情也无法让司团长动用这笔费用吧?”
司桀霆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冷眸扫过自信十足的媚脸,蛮横地吻了下去,“你倒是了解我。”
沙哑低沉的嗓音像狂怒边缘野兽的嘶鸣,“所以,那晚安是你故意爬到我床上来了?”
苏韵被他野蛮的吻吻得嘴唇生疼,“司团长说话请注意,是你把我拽到床上,还把我压在身下。”
“不要以为盖着被子,我就不知道你的反应。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这是只有两个人亲密接触才能够察觉到的反应。
别人不知道,两个人心里清楚得很。
颈窝灼湿滚烫的气息狠狠咬着牙,“所以…你才故意跑去北平勾引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