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京城的妙应草堂入不敷出,月月亏损。孙思邈便来到京城了解这里的实情,毕竟在信中有很多问题都说不清楚。很不巧的是圣女也赶来了京城,她也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巫医馆的收入都快赶上巫祖庙了。孙思邈和巫小小就在京城城门口给碰上了。
孙思邈道:“巫小小,你怎么跑到京城来了?”巫小小道:“孙道一,你不在太白山待着,怎么也跑到京城来了?我差点忘了,你的太白山现在没人了,都死绝了。这又是你新收养的孤儿吧?”孙思邈道:“小妖女,你什么意思,一见面就挖苦我?什么孤儿,你才是真正的孤儿。”巫小小道:“你,你个臭小道!你一个出家人,出口竟如此恶毒。”孙思邈道:“我才懒得和你废话,少恶人先告状,好好反省到底谁恶毒。”孙思邈背着小静进城了,不再理会巫小小。
孙思邈来到妙应草堂,甄权正搓着手在等他。孙思邈喊道:“立德师兄。”甄权道:“师弟实在不好意思,你临走将妙应草堂交给我,我没有打理好。”孙思邈放下小静让她到一边玩去,然后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又不是我们一家在亏钱,我想大部分医馆都在亏损。况且我们做大夫的,就是盼着病人越少越好。”甄权道:“关键不是病人少了,而是都跑到巫医馆了。”孙思邈道:“她们那个玄素疗法和媚药疗法到底行不行?”甄权道:“玄素疗法我不敢说,但是媚药疗法我觉得绝对有问题。无论内症外症,病未十分复原,万不可沾染房事。一染房事,小病成大,大病或致立死。不立死者,便成孱弱废人,决难保其康健。巫医馆怎么能将人刚治好,就给人吃媚药。”
孙思邈道:“师兄,巫医馆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甄权道:“她们的目的很是难以捉摸。”
话说巫小小这边,她来到了林常秀所在的巫医馆。巫小小道:“常秀,京城的医馆现今如何?”林常秀道:“禀圣女,京城原有七家巫医馆,加上吞并的云光医馆,现有八家医馆。如今生意都挺好。”巫小小道:“你推出的媚药疗法,真的是给人治病吗?”林常秀道:“媚药疗法,只是让权贵们更加理直气壮过来买媚药而已。媚药需求的人那么多,他们想寻求刺激,想没病找药吃,我们为何不让他们吃得名正言顺。”
巫小小道:“这东西吃多了有害吧?会让人纵欲吧?”林常秀道:“什么东西吃多了都有害。纵欲,权贵们不吃药照样纵欲。”巫小小道:“常秀,你真是巫圣教的天才。如今大隋境内二百多家巫医馆,在你的带动下都是财源滚滚。”林常秀道:“属下不敢居功,这都是圣女你当时的英明决定。”
巫小小道:“白灵儿护法,上月不幸去世,就由你升任护法。”林常秀道:“谢圣女赏识,属下誓死追随圣女。”巫小小道:“你觉得谁接替成为大巫医比较好?”林常秀道:“我觉得林清雅比较合适。”巫小小道:“好,我们这便去见一见她。”
两人来到云光医馆,走入后堂看见林清雅正在专心看医书。林常秀喊道:“清雅妹妹,圣女来看你了。”林清雅马上站起来道:“属下参见圣女。”巫小小道:“看来平时很努力,学医很投入,没有忘记我的嘱咐。你以后就是大巫医了,接替你姐姐在京城管理所有巫医馆。”林清雅道:“我姐姐她干嘛?”巫小小道:“她以后跟着我,我已经将她提拔为护法了。”林常秀跟林清雅交代一番,便随圣女回巫山了。
林清雅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成了大巫医了,至今都有些懵。林清雅叫来了林素,说道:“素儿,你今后就是这云光医馆的馆主了。”林素道:“姐姐,为啥让我做馆主,我啥都不懂,怎么做馆主啊?”林清雅道:“我做了大巫医了,这里只能让你管。你不懂,不要紧,我会继续在此坐镇。”林素道:“姐姐,你不去巫医馆坐镇,不会出乱子吧?”林清雅道:“怎么可能出乱子,我这叫做无为而治。”
话说圣女回到巫山,便让林常秀接管巫圣教所有情报工作。林常秀道:“圣女,我觉得情报,应该分等级。”圣女道:“你觉得怎么分?”林常秀道:“第一级为绝密,只能是圣女和教主可看。第二级为机密,只护法以上能看。第三级为重要情报,堂主以上能看。”圣女道:“好,以后就照此实行。”
林常秀任护法这事很快就在巫圣教引起了巨大争议。这其中争议最大的,就是林常秀升迁的太快了,不到两年就从一名普通巫医升为护法。相当于一夜暴富,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当然也有高兴的,那就是被选中学医的三百名巫女。一下子巫圣教内学医成了香饽饽,个个巫女都希望自己能学医。相反的是学蛊,蛊术一下子没几个人愿意学了。而且三百名学医的巫女,开始鄙视那些学蛊的巫女,双方的矛盾一下子升级。有两个平时不太对眼的巫女就对骂上了,她们一个学医,一个学蛊。学蛊的骂道:“江小贝,你得意啥,不就是个学医的吗?我随时可以放出十几种蛊虫弄死你。”江小贝道:“刘后娇,你个臭学蛊的,敢威胁我。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的无声无息。”
某日金燕找到圣女,她说道:“圣女,你太心急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林常秀提拔为护法。灵儿护法虽然死了,她的职务可以由我先担着,你慢慢再选出一个护法,这样大家都没意见。”圣女道:“你担着?那天我这个圣女不在了,你是不是也想担着。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之前灵儿敢自作主张不把我这个圣女放在眼里。你如今趁灵儿死了又想独揽大权。你们一个个都想着架空我这个圣女,看来是我这些年对你们太仁慈了,杀的人太少了。”金燕道:“属下不敢,刚才是我失言了。”
话说此时的林常秀与教主正同时握着一个透明的圆球,教主用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圆球内,一束光正照射在林常秀的脑门上。林常秀脑袋疼得正在冒汗,她咬牙忍着。教主正在给她种下永不背叛圣教的精神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