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天叔虽然不解,但是还是答应下来。
毕竟之前办案,每次曾世新都料事如神。 基本他们都理解不了。
大家在的思维还在地表,曾世新的已经在大气层。
晚上,摩星岭码头又是一场激站,火光冲天,枪声不断。 最终,潮州柄,大佬威全都当场击毙。
按照曾世新的安排,天叔顺理成章地放走了叛徒东。 回到警署。
阿邦还有贼仔头皮几个,提着一密码箱的钱,来到了曾世新的办公室。 “sir, 这是一千万现金。”
“今天魔星领码头的行动,叛徒东拿妄图拿一千万现金贿赂我们。”
阿邦打开密码箱,露出里面捆扎好的一扎扎港纸。 曾世新瞥了一眼密码箱里面的现金。
没想到,这次贼仔和头皮,倒是经受住了诱惑。 居然没想着贪墨这笔钱。
他故意问道:“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你们就没心动?” “新哥,我们一开始是有点心动,但是还是决定上交。”
“你来的第一天,抓了林兆良,就跟我们说过,别伸手,伸手就剁爪!” 贼仔嘿嘿一笑:“我还想跟着你一起立功受奖,才不要当黑警呢。”
头皮把小红帽的帽檐转到脑后,骄傲地道:
“再说了,谁差那三瓜两枣啊。”
“我们在东方证券的户头,一天就赚几十万,谁稀罕这一锤子买卖。” 曾世新欣慰一笑:“现在你们个个大水喉了,一千万都看不上了!”
“那都多亏了曾sir引路,不然我们哪有钱啊。” 贼仔立马拍起了马屁。
旁边的阿邦一脸沉重,憋了半响,才开口道: “sir,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曾世新直接点破:“是不是天叔放走他小舅子叛徒东的事情?” 阿邦和贼仔头皮几个互相看了一眼,全都吓了一跳。
太料事如神了吧?
他们突然庆幸,自己老老实实的把钱交了上来。 阿邦诧异地问:“sir, 你都知道?”
“叛徒东那件事,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曾世新没有隐藏。
阿邦不解:“为什么?”
“我怀疑有人对我们b组下圈套,那就将计就计咯。”
曾世新的回答,让阿邦,贼仔和头皮几个全都一头雾水。 摩星岭白面交易破获,这是功劳一件啊。
如果送线报,送功劳都算圈套,那他们巴不得多来点圈套.
曾世新看着他们一个个懵懂的眼神,问道: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分明是捡功劳,哪里是圈套?” 贼仔头皮几个用力地点点头,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曾世新循循善诱:“我问你们几个问题。”
“如果没有事先安排,天叔意外碰到他的小舅子叛徒东,会不会心软,放他走?” 贼仔想了想:“我想会的,毕竟天叔老婆临终前让他照顾叛徒东。”。
曾世新又问:“那如果没有林兆良的前车之鉴,你们也没从股市赚钱,还赌马欠一屁股债。” “一千万的贿赂,会心动吗?”
阿邦挺直胸膛道:“sir, 我不会忘记,我们是差人。” “这些钱都是赃款,我是不会动一毛的。”
阿帮还真不是说假话。
原着里,他确实没有拿一分钱,但是还是被兄弟义气拖累了。 曾世新看向贼仔和头皮:“你们两个呢。”
“只是探讨一下,实话实说就行。” 贼在和头皮支支吾吾地表示:
“我们可能会这么干。” 曾世新又看向阿邦:
“如果他们两个拿了钱,求你不要告发,你会不会念在兄弟情妫2案幌撸俊朊r 阿邦脸色微变,耿直地道:
“我不会同流合污,但是我也不会揭发自己的兄弟。” 问到这里,曾世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点到为止。
阿邦猛然醒悟,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湿透: “我明白了。”
“真的有人设计我们组,想要拖我们下水!”
曾世新点头,揭开谜底:
“你们是一个团队,天叔,贼仔头皮都有把柄了,牵制你还有华仔还难吗?” “届时,你们这组,全部将会沦陷。”
“背后之人,只要以这个污点为要挟,胁迫你们出卖情报,放水包庇,不难吧?” “等你们上了勾,有一就有二,把柄越来越多。”
“就像是雷美珍一样,最后只能同流合污。”
曾世新的话,顿时让几个人口干舌燥,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这个局可设得太大了。
但凡他们动一点邪念,那必然成为别人的棋子。 真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啊!
阿邦立马道:“sir, 这肯定是韩琛搞的鬼。”
“他献祭潮州柄和大佬威搞事情,我们现在要去拉他吗?”
曾世新白了他一眼:“拉韩琛干嘛,请他过来喝茶还是吃盒饭.「?” “你有证据吗?”
阿邦和贼仔头皮几个,摇摇头,心中非常不甘: “那我们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假装不知道?”
曾世新无语:“肩膀上扛的是叉烧吗,动动脑子啊。” “要糊弄过去的话,我让天叔放走叛徒东,我有病啊?” 贼仔脑子一转,灵机一动:
“我知道了,阿头,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没错,我打算布一个大网,让这些搞鬼的人,自己冒头,钻进来。” “然后再顺藤摸瓜,一个一个搞定!”
阿邦等人听到曾世新的话,虽然还有点迷茫。
但是还是无条件信任曾世新,阿邦带头道:“我们都听sir的,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曾世新点点头:
“好,阿邦联系媒体,大肆宣传摩星岭缴获白面的情况,至于这一千万现金,暂时不报,对外一律保密。” “贼仔和头皮,你两个就放肆地装逼,有多浮夸就多浮夸,有多惹眼就多惹眼。”
“如果叛徒东打电话来,要挟你们做事,一律拒绝!”
“你们几个没事,还可以时不时在警署,发生分歧,吵吵架什么的。” 阿邦越听,脑中越清晰起来。
忽然间回味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曾世新:
“sir,你是要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让别人以为我们贪污了!” “然后我们不受叛徒东威胁,那背后的人必然会有动作。”
曾世新微微一笑:“总算带了脑子来上班。” “等着吧,我估计廉署很快就会上门了。”
“等着他们自曝吧!”
接下来几天,贼仔和头皮,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大金链子,金手表,新款小轿车,开得呼呼响。
每天还出入一些夜总会,酒吧等场所,搂着美女招摇过市。 时不时天叔几个人还神神秘秘地冲进办公室,大吵一架。
这天,天叔又接到了叛徒东的电话。 “姐夫。”
此时,电话那头,叛徒东的声音传入听筒里面。 “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我是不会帮你做事的。”
“以后你也不要再叫我姐夫!” 天叔立马开口拒绝。
“姐夫,我姐临死前让你好好照顾我,你忘了?”
“行,就算你不想帮我做事,你问问你的伙计们,他们可能挺想的。” “一千万,他们花得不是挺开心的?”
电话那头,叛徒东笑着说道。
天叔冷哼道:“我会让他们把钱还给你,你休想要挟我们!” “还给我?”
“就算还我也不能改变,那天在摩星岭,你的手下贪墨了赃款的事实!” 叛徒东冷笑连连,继续道:
“我只要向IcAc打个电话,他们就完蛋了!”
天叔咬牙切齿地道:“你有本事就打,我迟早抓你进赤柱疴屎。” “姐夫,听你的口气,好像要吃了我。”
“让你做点小事,你就唧唧歪歪,我姐真是看错人。” “你等着,我会让你看到我请你们做事的诚意。”
说完,叛徒东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是上午挂的。
下午,IcAc的警车就出现在了中区警署的门口。 谭锦江将工牌扣在胸前。
身后跟着一堆西装革履的手下。
气势汹汹地冲进了b 组的办公区域。
上次来中区做事,拉林兆良,吃了个大亏。
最后林兆良被西九龙重案组给拉走了,丢尽脸面。
这次能办中区反黑组,谭锦江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走路带风。
反黑组的人,看到廉署的人过来,一个个全都怒目横视,没给好脸色。
尤其是b组的伙计,看到谭锦江更是冷脸相迎。 谭锦江等人被晾了二三十分钟。
反黑组的伙计大家各忙各的,全都不搭理他们。 一问曾世新在不在,就说老大在忙,稍等。
他们水没一杯,也没地方坐,就这么门神一样站着。 全警队,还没有哪个部门敢这么嚣张,不待见廉署。 也不怕得罪他们!
要知道,之前雷洛在位的时候,全警署上下一致贪污。 成就了雷洛五亿探长的称号。
当时购买力来说,五亿可是相当于后世的两万亿Rmb。
整个警队上下一体,无懈可击,基本就是自己查自己,根本没用。
后来港岛政府成立了IcAc廉政公署,脱离警队,直接受命于英女皇。
廉署是完全独立存在的,也自然觉得高人一等。 当起走狗来,也相当麻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