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人,慢慢走了过来,停在了离王晨烨不远的地方,他轻蔑的看着王晨烨说道:“小子,算你运气好,今日老子不想杀人,你把摩托车给老子留下,你人就可以滚蛋了!”
范建刚说话的时候,嚣张无比,他完全不害怕王晨烨能有什么花招。
他非常自信,因为他觉得他自己实力非常强。
但是,他根本没有看到,头盔里王晨烨那阴冷的眼神,此时他在王晨烨的眼中,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站起身来,说道:“哦吼?那我运气还真是太好了!”
说话间,他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把上了膛的手枪了,而范建刚当时就懵了,我草,这么冷的天,怎么还会长出懵逼树来?
而王晨烨,根本没有对方废话的机会,直接扣动手中的扳机。
“砰!”
枪声响起,空旷的四周,也响起回声,而范建刚根本没有想到,王晨烨手里会有枪,而且,一言不和,竟然直接开枪了!
一枚子弹,从枪口射出,直接射中范建刚的眉心,然后,子弹又从后脑勺飞了出去。
“刚子!”
另外一个同伴眼睛瞪的老大,两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子里蹦出来了,眼珠子上的血管全部崩了起来,迅速充血。
而此时,王晨烨竟然又看到了不少人,数了数,竟然已经有八个人冒头了。
上一世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就有不少人开始报团取暖了,王晨烨上一世,也是有幸被一个小团体接收,一起去挖吃的,这才有了机缘。
“呵呵,打劫到我头上,看来是连老天都不想让你们活着了。”
王晨烨的声音不大,却像是来自地狱一般,好像让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动作。
“砰!”
“砰!”
“砰!”
甚至都没有瞄准,但是,每一颗子弹,都精准的射入几人的眉心。
大概王晨烨就是天选之人,只是之前用箭弩练习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可以百发百中了。
剩下的几个人,慌忙逃窜,心中大骇,好不容易找到一只肥羊,却没想到是一个魔鬼,而且,还是索命的魔鬼!
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上了,惹到了王晨烨,就活该他们倒霉。
范建德眼睁睁自己的亲弟弟被一枪毙命,内心被悲伤所笼罩,他躲在一堆厚厚的积雪后面,怒瞪着杀人凶手,无尽的杀意从他身体里溢了出来。
“竟然敢杀了我弟弟,我要你血债血偿!”
范建德一声怒吼,让王晨烨瞬间提高警惕,枪口也对准了声音传来的声音,“想报仇吗?我就站在这里,等你来报仇。”
王晨烨开着空间的特殊技能,异能量正在慢慢的消耗,这也是他为什么刚才不用异能杀人的缘故。
身体里的异能量,实在是太少了,一旦一个不小心消耗完了,他连外面的严寒都抵御不了了。
好不容易重生了,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窝囊死了?
上一世,他没有觉醒异能,现在只想着弄到那神奇的石头,增强自己身体里的异能量。
但在这之前,他也需要更多的热武器来傍身。
有空间的特殊技能作为自己的护盾,现在王晨烨也根本不害怕有人突然袭击。
范建德说道:“你以为只有你有枪吗?哈哈,你去死吧!”
他咬着牙,手中的手枪,瞄准了王晨烨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你去死吧!”
“砰!”
喊声和枪声同时响起,子弹迅速从枪口飞出,与王晨烨头上戴着的防弹头盔撞击在一起,擦起一片火花。
子弹的冲击力,让王晨烨的脑袋向后仰了一下,但是头盔上,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范建德瞪大眼睛,他已经发现刚才自己那一枪根本没有把人杀掉,甚至连一点都没有伤到对方。
手枪是范建德他们偶然得到的,范建德他们出门打劫,还从没有失败过,只要开枪,必然会带走一条人命,也算是弹无虚发,从未失误。
王晨烨晃动了一下脖子,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他看着对面站着的范德彪,笑着问道:“兄弟,我想打听个事儿,你的手枪,是弄哪里弄来的?”
就在刚才,王晨烨把脖子以上的空间技能关闭了,他相信总衙门的人,即便是再贪,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范建德似乎已经疯了,他大声喊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范建德另外一个同伙举起手枪,准备射杀王晨烨,但是,王晨烨根本不会给他开枪的机会,他直接伸手,一道雷,突兀的从天而降,将那个人整个身体都劈的焦黑,身上的衣服,也瞬间燃烧起来。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肉类蛋白被烧焦的味道。
“魔鬼,他肯定是魔鬼!”
“啊!你不要过来啊!”
“你快走吧,我们不打劫你了!”
那几个幸存的人,果断认怂,想要求饶。
但是,他们既然已经向王晨烨出手了,那么,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心理准备。
“别啊,既然咱们有缘相逢在一起了,那你们就把命留下来吧!”
其中一个人绝望的喊道:“我们都已经求饶了,放你走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呢?”
王晨烨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着说道:“别啊,我也没求着你放我走啊!再说了,你们已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你觉得,我还会让你们活着吗?”
王晨烨的话,瞬间让几个人崩溃了,在这命悬一线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刚才那道天雷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也根本不知道,看到不该看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现在只剩下后悔了,为什么好死不死的去招惹这个魔鬼呢?
而范建德,看着王晨烨,恨不能上去把人活撕了,尤其是在听到同伴求饶,心里更是恨的不行!
他手里虽然是拿着枪,但是,却再也没有开枪的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