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辰摇头,忍着浑身剧痛,牙关紧绷:“各方势力……早晚会……知道悦儿能……嗯……诞育返祖血脉幼崽……”
龙泽摆手:“你先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寻宝鼠部落现在肯定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把这件事瞒住。”
“寻宝鼠部落能以小兽型跻身在大型部落行列,靠的就是他们敏锐地趋利避害。”
“他们肯定会拼尽全力的把这件事瞒住的。”
“而且,我把阎兽的人手交给夏维迩调动了,他这次去,不把正在避难求生的红狐部落打残……我觉得他就不配从圣城那种地方厮杀出来!”
“还有,灵狐部落那边的情况还有些意味不明。”
“不过,这些都不是你要担心的事情。你要做的就是尽快拿下铁杯大祭司的名誉资格。”
九辰听完龙泽强势的安排,沉默了片刻,忍着剧痛,点头:“好。”
龙泽一腿支起,一腿依旧保持盘坐,他嘴角微微勾起:“还有一个事情,巫医院想派她们为数不多的雄性巫医来联姻。”
九辰皱眉,汗水不停地从额头上滑落。
“我听说你原先对巫医之道是很感兴趣的。但是因为族群天赋使然,才在祭司这个方向一骑绝尘。”
“你有兴趣学一些巫医之术吗?”
九辰心脏忽然激动地多跳了几下,但是在他血脉进行提升时,这是很危险的。
他忍不住按住心口,闷哼了一声。
他不愿让龙泽觉得他弱,保护不了阮曦悦。
便强咽下喉口中的腥甜。
“祭司院和巫医院的关系很复杂。即使我学了巫医之道,巫医院也不会认可我,更不可能允许我评考测试。”
龙泽皱眉,咬了咬牙。
他对这块的东西确实不是很懂,也不理解两边合作又敌对到底图什么,只觉得这些兽人矫情又无趣。
龙泽起身,对九辰摆手:“那便罢了,我和夏维迩再想想其他办法。”
九辰没有阻止龙泽的离开,他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很少提出自己的看法。
阮曦悦起夜吃了许多食物和几颗能量果,便又要沉睡,她不由得问多多:【我这次就怀了俩,还没怀上九辰的幼崽,这一直犯困是怎么回事?】
多多检测了一下,这才对阮曦悦道:【尊贵的宿主,经多多检测,两个幼崽资质极佳,要么就是出生就是高阶幼崽,要么就是两个小幼崽都是返祖血脉。】
阮曦悦皱眉:【那也不对啊!我兽夫最近资质提升后,经常怀着两个返祖血脉的幼崽,也没有这么困乏,感到缺少能量啊。】
多多再次扫描,这才回:【多多大胆猜测一下,或许宿主这次怀的是两位高阶的返祖血脉呢?还有可能是雌性幼崽。】
【孕育雌性幼崽所需要的能量本就很大。】
阮曦悦听完多多的解释,不由得又吃了一颗能量果,这才缓解了一些。
【我再吃颗安胎丸,有没有效用?】
多多推算了一下:【有效果,但是估计效果不大。】
阮曦悦哪会理会多多后半句话,只要有效果就行,不然老犯困也是很烦的!
阮曦悦直接吞了两颗安胎丸,过了一会儿这才好受许多,没有那么犯困了。
九辰的血脉蜕变只用了两天多的时间,当他完全蜕变完去洗澡的时候,阮曦悦还不由得问脑海里的多多:
【啥情况?怎么没满三天呢?】
【九辰兽夫血脉里的杂血比较少,所以血脉提纯就比较快。】
龙泽隐约知道阮曦悦的打算,便离开去联系阎兽组织附近的流浪兽人了。
阮曦悦自然就大大方方,没羞没臊地把九辰按在床上为所欲为喽。
阮曦悦再次送走了邱染,便拍开了九辰握着她腰侧的手:“别闹!”
九辰却凑过来,嘴唇擦过阮曦悦的耳廓:“是谁挑衅我是不是不行,又是谁哭着还抓着我,让我别停下来的?”
阮曦悦瞬间脸色爆红,推着九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你现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九辰抿了一下阮曦悦的耳廓,低沉优雅的声音轻笑道:“好,那不说这些。你今天要不要陪我去猎豹部落?”
阮曦悦依旧摇头:“不去!你去安排开春之后挑选兽人把从羡换回来的事宜,我就想在家躺着!”
九辰狭长的桃花眸深深地看向阮曦悦:“那好吧……”
他低头轻咬阮曦悦的唇:“齐恒会来找你,别留他过夜。”
九辰话落,便离开了。
阮曦悦啧啧咂舌,她知道九辰对齐恒的醋意很大,是因为九辰那时候被阮曦悦欺负的死死的。
而齐恒一直就喜欢在阮曦悦面前示弱,才能得到阮曦悦的一些青睐。
说白了,就是九辰认为他们俩有些撞型了。
可在阮曦悦眼里,完全分得清九辰和齐恒根本就不是一种类型!
九辰的爱意是克制的,隐忍的。只有把他按住,掀开他克制和隐忍的外衣,他才会对她展露出汹涌澎湃的一面。
齐恒根本不是这一类型的,齐恒有点像小绿茶,哼哼唧唧的小奶狗。若说撞型了,也是夏维迩要担心的更多一些才对。
阮曦悦想到夏维迩,又有些思念,也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就在阮曦悦犹豫不决地想着,要不要跟夏维迩联系的时候,齐恒果然来了。
他一得知九辰去忙了,就立刻赶了过来。
他还遣人去拖住了黎缪。
齐恒一到阮曦悦家,立刻就化成了小狐狸的样子,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阮曦悦。
阮曦悦对狐狸和猫猫狗狗这种软萌萌的兽型,是真的会降低抵抗力!
阮曦悦清了清嗓子,关上了门,声音却忍不住温柔了一些:“找我什么事?”
齐恒在阮曦悦脚边转了一圈,哼哼唧唧的用大尾巴环住了阮曦悦的小腿。
阮曦悦没忍住,把齐恒抱在了怀里,坐到了兽皮垫子铺满的沙发上,问:“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齐恒钻在阮曦悦怀里,委委屈屈的说:“难道我找你,只能有事的时候才能来。单纯的想看看你,想看看幼崽,就不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