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部队以后,大家得知她回来后都很高兴,一些新来的见她这么受欢迎,还有些不理解,好奇的问了旁边的人。
“她是谁啊?”
路过的徐如风闻言停下脚步,沉声道:“她是军医院的医生,也是营长的媳妇,也是部队的大功臣,谁要是不敬,军法处置!”
一群人闻言瞬间站得笔直,声音洪亮,“是!”
徐如风收回视线朝着两人的方向也去了。
办公室里,李建国看见夏栀回来也是十分高兴。
“小夏啊,你可真给李叔长面子。”
夏栀在城里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那些打电话来的老东西都快羡慕死他了。
李建国一想到这,嘴角的笑意更是掩盖不住,小夏这次实属是太争气了,听说她来的那天早上一群人准备去沈家送锦旗,结果得知小夏回来以后,打算让沈航之带着回来。
沈台山那老东西,之前就一直觉得航之在这边当医生委屈了他,结果小夏这次一过去,那老东西直接闭嘴了,也不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来让他逼航之回去了。
夏栀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对了,小夏,最近部队来了一些新兵和一些医护人员,北庭我看也差不多了,可以练兵了,你,你随意吧,想咋来咋来,有什么事跟李叔说。”
“好的李叔,对了李叔,白小姐那边……”
“这件事,白桦叶跟我说了,你放心,现在有了男女宿主,让她放心住部队里就行。”
之前是因为女同志少,其次经费少,现在医护人员大多数是女的,其次也来了几名女兵,直接分开盖了,男同志还是原来的宿主加盖了一些,女同志住新的。
“嗯嗯,谢谢李叔。”
旁边的透明人一样的白玉兰也跟着道了声谢。
“小兰啊,有什么事你找小夏就行了,一个人别乱上山,其他的没什么了。”
夏栀见说的差不多了以后跟着白玉兰也看了一下现在宿舍的情况,还在搭建中。
之前的宿主楼倒是有空的,夏栀不太放心白玉兰一个人住里面。
“要不……”
她刚开口就被陆北庭打断了。
“咳咳,家属院有空的,先让白小姐在那边住几天,这边好了再住进来就是。”
媳妇好不容易回来,分房睡?哼,不可能!
夏栀回去以后,在自己的那个大院看了一圈,最后其中一个婶子家有空房,可以让白玉兰住进去。
安置好白玉兰后,陆北庭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回屋了。
“哎,你急什么,我话都还没有说完呢。”
夏栀不明所以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其余的几个婶子捂嘴偷笑。
就连白玉兰也用帕子挡着浅笑了一会。
回到家后,陆北庭锁好门,转身就又把她抱在了怀里,郁闷委屈的声音响起,“你都不关心关心我。”
一回来就忙这忙那的,看都没看他一眼,他都感觉自己要被抛弃了。
夏栀嘴角抽搐,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还这么斤斤计较。
“这不是刚回来吗?况且你不是好好的吗?”
夏栀叹了口气,但还是伸出手抱住了他,“好了好了,不气,是我忙忘了。”
“那你得补偿我!”陆北庭在她耳边呢喃着,随后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夏栀惊呼一声,手环住他的脖颈,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暧昧的气息在周围蔓延。
夏栀眼神飘忽的四处看着。
陆北庭发出几声轻笑,随后抱着她朝着床榻上走去。
夏栀刚沾到床湿热的吻便落了下来,夏栀推搡着,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陆北庭看着她脸色涨红,眼底全是雾气,抽泣的有些可怜,才松开,目光深沉晦暗的看着她。
“夏夏,我好了。”所以可以那啥了吗?
陆北庭到底没说出那句话,眼底的意味明晃晃的挂着。
夏栀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偏头不敢看他,“我,我……”
陆北庭见她半天说不出来,无奈的叹气,俯身抱着她。
“我来月事了,过了,再说吧。”
陆北庭心里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坐起身将她抱在怀里,“那肚子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夏栀摇摇头还好原主没有痛经的烦恼。
陆北庭将头枕在她肩膀上,玩弄着她的手指,“那你明天要干嘛,我陪你,要去山上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巡防?”
夏栀拉了拉自己衣服随后点点头,刚想起身又被他拉了回去坐着,看着在身上乱蹭的男人,夏栀推了推他的头,“明天要早起,早点睡。”
陆北庭这才松开她起身去打水给她洗漱,等她洗完了自己再洗。
次日天不亮,夏栀和白玉兰打了一声招呼,便跟着陆北庭他们上山了。
夏栀跟着他们顺着山脉一直走着,在最高点时,甚至还能看见不远处的贼窝。
路上也遇见了其它巡防队,互相打了声招呼后,大家又各自忙自己的,专心的搜查着每一个角落。
夏栀看着绵延不绝的山脉,再次感慨,这么长走一天都回不来吧。
“每个小队都有自己巡防的范围,所以不会巡不过来,现在人多了,轻松些了。”陆北庭拉着她翻过大石,又拿出随身带的帕子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整理了一下大事的头发。
徐如风和后面的人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营长吗?还随身带帕子。
哟哟哟,以前不知道是谁撩起衣服就擦了,现在还讲究了。
后面陆北庭还带她来到了哨所,里面扛枪的几人看见他立马行了个礼,“营长好,嫂子好。”
陆北庭点头,和她说道:“哨所白天一轮,晚上一轮。”
夏栀点点头朝外面看去,这里更高看的更远,几人身上挂着信号枪,以及号角,一有情况能立马通知到位,里面很小,只有一点坐的地方。
逗留了一会后,两人又前往下一个地点。
徐如风带着人继续巡逻,陆北庭腿伤刚好,差不多也往回走了。
回来的时候,夏栀只看见眼前掠过一道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