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一场大火,把这位黄主任的家底给烧了出来,那床底下还埋了一口大箱子,一打开,里头全是花花绿绿的钱,少说得有五六万了,他一个主任,每月工资也就七八十,哪来这么多钱?
无需多说了!
一个上午,黄主任家那片胡同,炮竹声阵阵,此起彼伏,都在‘庆贺’祸害伏法,快赶上过年了。
而在医院病房里的秦岭母女俩,还是一邻居跑来传信的,到了病房里,高兴激动,手舞足蹈,
“兰花,兰花,好消息,绝对的好消息啊!”
秦母一脸疑惑,“桂香,什么好消息啊?看把你给高兴的。”
“黄仁寿那个天杀的混蛋死了,一家三口都没了,还有刘文化和那一帮子狗腿子,死了,都死了,整个四合院都烧没了。”
“啊?!”
秦母震惊,“桂香,这……这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昨晚……今儿个上午,院里都是公安……”
秦母听完,呆愣了有几分钟,随即崩溃嚎啕大哭,
“孩他爸,你听到没有?那个天杀的黄仁寿、刘文化,还有那帮狗腿子,这些畜生都死了,死了,孩他爸,你可以安息了,呜呜呜……”
“兰花,哭什么嘛,这是好事啊,我看肯定是建国在天上保佑你们,诅咒这些个畜生呢,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这些畜生找你们麻烦了。”
一边的秦岭同样震惊了,她知道是谁干的,虽然对方已经答应了她,但不到结束那一刻,心一直都是悬着的,钟跃民真的帮她杀了那几个畜生,甚至那这个狗腿子也没放过,更厉害的是,他竟然能指使那个杀人犯去杀人,结果双方双双毙命,公安把矛头指向已经死去的杀人犯,等于说是死无对证,这案子也算变相结案,死了十一个人,却能把自己置身事外,跟案件毫无关联,
这个钟跃民太可怕了,当然,她也非常感激对方,她父亲的仇等于是人家给报的。
朱龙一家三口、小混蛋今儿离开京城,南下港岛,洋妞的公司院子里,一辆进口大奔停放着,行李都放后备箱了,小混蛋家人也过来了,一番寒暄道别,
钟跃民把朱龙拉到一边,
“到了那边身份先办好,再熟悉了解下港岛,可以的话呢,再注册个离岸公司。”
“钟哥,什么是离岸公司?你知道我的,这些东西我什么都不懂,不会啊。”
“不会就学啊,谁天生什么都懂?”钟跃民道:
“朱龙,我这么费尽心机把你们安排到港岛去,可不是吃喝玩乐去,是去挣钱,挣大钱,靠什么挣?脑子!没事多看看财经方面的书籍,什么叫离岸公司,到了那边你自己好好琢磨去,你和周常力是去打前站,后面等时间宽裕了,我会来趟港岛的,要一事无成,别怪我不客气。”
朱龙挠挠头,“钟哥,我尽力,那以后有事我怎么联系你?”
“先打给拉丽萨这边,我下乡后有了新地址,回头再告诉你们,药材买卖要抓紧,我会把货给拉丽萨,到时你们直接去港口拿货,咱现在手里资金不充裕,先积累些启动资金吧。”
“钟哥,有你那十几万,还有后备箱一箱子的大金块,咱做多大的买卖,还不够?”
“行了,大不大你去了港岛就清楚了,你说买个小铺子做点小本生意,那肯定没问题,要是搞房地产公司,开间银行,或者收购家电视台,要么把九龙仓从洋鬼子手里收购过来(这时间点,九龙仓已经被船王老包给拿下了,眼下的老包绝对财大气粗,就是后世港岛四大家族所有资产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人,外界传言,在七十代年代初,身价已是百亿之巨,小李也只能算是他小弟了),
咱这点钱根本不够看,明白嘛?”
朱龙咂摸下嘴,
“钟哥,咱到底要做多大买卖?这……这银行还能收购呢?”
“怎么不能?不是咱要做多大的买卖,我问你,你会嫌钱多嘛?”
朱龙连摇头。
“那就是了,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问号,不急,去了港岛你就清楚了,开开眼界,把我交代的事尽快办妥。”
“好!”
交代完,几人上车,洋妞亲自开车,
“丽萨,都没去过港岛,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多照顾一二。”
“你放心,严格说起来你也算是我老板,我这下属一定遵照你的指示行事。”
离开前,后座的周常力咬牙说一声,“钟哥,谢了!”
随即车子缓缓驶出了院子,这边先去天津港,然后货轮南下去港岛维多利亚港,这一趟怎么得花十来天。
送走两人,钟跃民道:“奎勇,今晚有时间吧?”
“我没事,怎么了?”
”东来顺,八点,大家一块聚个餐,没别人,就袁军、郑桐我们院里几个,还有张海洋他们,加上晓白、罗芸,你都认识,马上离别了,热闹热闹。”
“你们都院里的,我去合适嘛?”
“有什么不合适,那就这么说定了。”
“行!”
回到大院家里,晓白和罗芸都在,就是消失有段时间的袁军也在,正跟罗芸热聊着,两人分一个部队,又特么看对眼,撩骚上了,
“哎呦,小袁局长,难得啊,下基层来看望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袁军道:
“跃民,你丫的别挤兑我,你以为我不想出来?我老子天天盯着我,不让我出去,哥们特么被囚禁了,有时一想,我老子出来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郑桐道:“袁军,这话要让你老子听到,非得狠狠抽你几个大嘴巴子,不孝子啊。”
钟跃民坐到一边,晓白给他倒杯水,坐到一边,“你去哪里了?”
“我两个朋友离开了,我去送一送。”
“也去乡下插队了?”
港岛?乡下?那犄角旮旯小地方,应该算是吧?
“对!”
周晓白道:“我们三个后天就要去部队报到了!”
一脸忧愁,满是不舍,
“要是你能跟我们一块去,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