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电影院门前,离很远就看见身穿白色警服的张国庆。
何雨柱问道:“国庆 你怎么来了?”,张国庆笑笑,“今天我没事,雨水让我过来看着点”。
“嗯,也行,今天第一天,你在这我们心里还能踏实点”。
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马华和胖子一人负责一个箱子,于莉负责收钱,俩人面前还放着一个大盘子,是一些碎薯片和小块的米饼,是让大家试吃的。
刚摆出来,胖子就开始吆喝:“大伙都过来看看,免费试吃,免费试吃了,买不买没事,都来免费尝尝了……”。
一听免费,人们,“呼啦”一下就把他们围上了……。
张国庆看了看胖子:“你这个徒弟不错,还挺能张罗的吗”。
何雨柱:“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有长处肯定就会有自己的短处”。
只是说话这一会儿的时间,摊子上的小吃竟然已经火爆销售起来!,看见有新鲜小吃 ,众多顾客围拢过来,开始争相购买。于莉几个人忙得不亦乐乎,脸上洋溢着笑容,不断地招呼着客人,手中的动作也越发熟练和迅速。
前后半小时都不到,所有的东西都销售一空。
“何雨柱,卖了十四块八毛钱”,于莉乐呵呵的走了过来。
胖子把空箱子搬了过来,“师父,今天做少了,再有这么多都能卖出去,明天咱们多做点”。
何雨柱点点头 “于莉,给他们俩一人拿一块钱”,胖子连连摆手,“不用了师父,给师父帮点忙是应该的,还给啥钱呀”。
马华一点没客气的接了过去,胖子一下就有点尴尬了,于莉把钱硬塞进他的兜子里。
回去的路上,于莉问道:“何雨柱,今天这些东西用多少本钱呀?”。
何雨柱嘿嘿一笑:“本钱连一半都用不上,以后我打算分开卖,每个电影院都放俩人,就是怕被抓……”。
几天后,何雨柱下班前把马华和胖子叫到面前,“马华,胖子,我有个计划,你们看看可行不,我想让你们分开卖,你们找一个家里人帮忙,我就不出去卖了,一天不管卖多少,你们拿三成,因为成本就需要五成,我的人工占两成,剩下的归你们,但是有一条,不能被抓,不行东西不要了,被没收了都算我的”。
马华迟疑了一下,“师父,你看这事能不能带着刘姐?”。
“你说的是刘岚?”,马华点点头。
何雨想了想:“行,带就带着吧,就让她去红星电影院吧”。
靠着这个,何雨柱又攒下了几百块钱的家底,可是好景不长,很快 ,市场上就出现了米饼的仿制品,何雨柱并不意外,米饼的技术含量太低了,眼看着销量和利润开始下滑,他干脆就放弃了米饼,又开发出了薯条。
同时,还手把手的教会了胖子, 马华和刘岚怎么制作米饼,并借给他们爆米花锅 ,还还告诉他们,可以适当的加点瓜子仁和核桃仁,来增加他们的竞争力。
他则是专心制作薯条薯片,通过他们三个销售出去,同时,也在耐心的静待时机。
在何雨柱的期盼中,十一届三中全会如期召开了,何雨顿感浑身轻松,眼前仿佛看到了未来事业有成,风光无限的何雨柱。
随后,在一天晚上,他非常正式的向于莉提出了,要开个体饭店的提议。
“于莉,北京这次开会你注意了没有,提出改革开放了,就是说允许个人开店做买卖了”。
于莉马上看向了他:“你是不是打算开店?”。
“嘿嘿,没错,我的意思是,过些天咱们出去打听一下,如果可以,咱们第一时间就开个饭店,就让你当总经理,你看怎么样?”。
于莉立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啊,要是真行,咱们就试试,咱们先去工商局打听打听”。
1979年是1月27除夕 ,年前是干不了什么了,但是他没有闲着,带着于莉走了几个政府部门,打听了一下个体工商户的手续需要怎么办,通过几个部门,只不过时间还早,有的地方还没接到具体的指示,一切都要等年后才能有结果。
今年过年,易中海买了一大块肉,一只鸡送到贾家,贾家现在也彻底缓解过来了,随着棒梗、小当上班,生活水平也逐步提高 ,贾张氏因为年龄的关系,吃东西反而不再狼吞虎咽,吃的还少了,这更让包括易中海在内的一大家人,年过的是其乐融融。
唯一让秦淮茹犯愁的就房子太挤了,不大的房子,挤了祖孙三代,而且三个孩子还都大了,趁着过年,秦淮茹对易中海说出了她的担忧。
“一大爷,你看我们家现在住的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孩子们都大了,棒梗还是个男孩,这马上就到了搞对象成家的时候了, 您说这可怎么办啊,现在都愁死我了”。
易中海低头思索了一会,“淮茹啊,我看不行就让棒梗搬我那屋去得了,我们爷俩也有个伴”。
秦淮茹叹了口气,“暂时这么着也行,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啊,这棒梗要是成家可咋办那?”。
易中海抓了抓头皮:“咱们这个院房子有富裕的就是柱子了,我找机会跟他好好说说,看看能不能把老太太的那房子先借过来用一下”。
秦淮茹眼珠一转:“一大爷,我看您还是说您自己借,就说是在那个屋住总想起一大妈,心里难受,想去老太太那个屋住一段时间,我想他应该能答应您,然后您的房子就先让棒梗住着,反正将来棒梗也要给您养老,您看这样行吗?”。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心里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心机和智慧,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了她的说法。
与贾家相比,刘海中家却是冷冷清清,家中的三个孩子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整个家里显得空荡荡的,只有那台电视机还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节目。
二大妈已经去睡觉了,刘海中歪坐在电视机旁边,鼻梁上挂着老花镜,已经响起呼噜声……。
前院闫家,就算是过年,闫埠贵和闫解成两家也是各自过自己的年,互不干涉,闫埠贵可比刘海中看的开,虽然孩子们也是一个没回来,闫埠贵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而且孩子们估计也怕回来还得交过年钱,还不如留着钱各过各的,经济独立么。
这时候的许大茂 ,喝完了酒,趁着酒劲又是对着秦京茹一顿臭骂:“我说秦京茹,你这个废物到底行不行啊,生了一个丫头就又特么没动静了,这都多少年了,我告诉你 ,老子必须要个儿子,儿子你明白吗,明天回家我家老太太又得问,你让我怎么说?,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能生,就特么给我滚,有的是人给老子生”。
秦京茹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心里默默的说道:“你特么就是个死太监,还生,生个屁,自己咋回事不知道啊,还特么赖我,惹急了老娘就在你脑袋上再扣几次绿帽子,再给你生个野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