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就是这天香楼掌柜,我会派人来教你如何打理。”
白晓听到管事的话,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自己不过是天香楼的小伙计,短短两句话,摇身一变成为了天香楼的大掌柜,晚上做梦他都不敢做这样的梦。
看着白晓高兴的样子,宋云帆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目光看向天香楼的其他人。
“这些人你是想遣散还是留着,全都由你一个人做主。”
“真的?”
“当然了,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谢大小姐和宋管事信任,我保证把天香楼弄成云州城最大的酒楼。”
其他的伙计听到这话,心里都嫉妒不已。
最开始被点到的伙计,心里也在后悔自己没站出来。
如果自己要是站出来,哪里还有白晓的事情。
处理完天香楼的事情以后,宋云帆带着秦挽月,在秦家的商铺都走了一遍。
各大商铺的人,一听是大小姐和宋管事要来,把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还在门口列队欢迎。
很多许久不见的掌柜,也都早早的在门口等待。
金如海中饱私囊,被大小姐送去官府的事情,很快就在他们之中传开了。
每个掌柜都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解雇的就是他们。
身为秦家的大小姐,宋云帆想要带她提前了解一下秦家的铺子。
如果日后来了自家铺子,都不知道是自己家买卖的话,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
十几间大大小小的铺子,愣是走了四五个时辰,秦挽月饿的前胸贴后背,再也没有力气继续走下去,嚷嚷着回家吃饭。
时辰也都过了午时,叶云帆看秦挽月是真的饿了,带着她回了秦家,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好菜。
还没有端上桌,香味就已经飘进了秦挽月的鼻子里面。
“哇,好香啊!这是什么菜?”
秦挽月从来没有见过桌子上面的菜,金黄色的外皮,闻起来酸酸甜甜的。
“这个叫做锅包肉,剩下的是麻婆豆腐,白灼菜心、蛋花汤。”
饿了半天的秦挽月,双眼放光地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仿佛让味蕾在舌尖跳舞一般。
“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见秦挽月吃的如此高兴,宋云帆也是面露喜悦。
对于厨子来说,顾客觉得好吃,就是对他最大的夸奖。
“对了,天香楼那些伙计,还留着他们做什么?”
“而且,把那些人解雇,难民不也可以有地方安置吗?”
对于宋云帆这次的做法,秦挽月回来的时候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
虽然秦夫人把秦府交给自己打理,可真正的主人还是秦挽月。
见大小姐不明白,宋云帆耐心的讲了一遍自己的打算。
“大小姐,有些事情不能只看眼前,要把目光放的长远一点。”
“仙人醉名气已经打出去了,恐怕要不了多久,一定可以扬名大乾内外。”
“这些难民人数多,工钱相对来说低,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
讲完了自己的打算,秦挽月也明白了过来。
虽然自己不管这些,但还是要知道宋云帆都在做什么。
看着吃的也差不多了,宋云帆还有事情,起身离开了大厅。
想着仙人醉已经引起注意,接下来就是要加大规模生产。
照着现在这个速度,根本酿造不出来更多的仙人醉,很快就会供不应求,这样还怎么赚钱。
可看了看秦府,已经无法继续扩大了。
人现在已经找好了,接下来就是要找个合适的地方,来酿造酒仙醉。
边走边想的宋云帆,来到了院子里面,正好碰到了秦七,招手叫他过来。
“秦七。”
“管事,有何吩咐?”
看着眼前的秦七,一直生活在云州城,城内的情况一定比自己更了解。
“秦七,我问你一件事情,云州城有没有什么地方,适合咱们来酿酒的。”
听到管事的话,秦七低头思考片刻。
“要是管事想酿酒,还真有一个地方适合。”
“快说说看。”
“咱们秦家在城南有一处老宅子,平时没有人住,只用来存放一些杂物。”
“那个地方还很偏僻,用来酿酒绝对没有问题。”
听到有这么好的地方,宋云帆有些等不及,拉着秦七走出了秦府。
坐着一辆马车,马不停蹄的赶往老宅。
秦家现在十分窘迫,只要仙人醉能卖出去,眼下困境迎刃而解。
当宋云帆走出秦家大门时,暗处十几双眼睛同时看了过去。
“你们几个跟上去看看。”
“是。”
武韵早早的安排人盯着宋云帆,就是想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很快宋云帆来到了老宅,在府中各处转了转。
发现这里非常合适,还有存储用的仓库地窖,位置靠在城南,距离四大家族的产业都很远,也省去很多的麻烦。
“秦七,这两天就只能麻烦你,把这里的东西都搬走。”
“还有府中那些酿酒的家伙什,全都趁着天黑偷偷的运过来,不要让四大家族的人知道。”
“明白。”
秦七马上明白管事的意思,派人叫来人,开始把老宅的东西搬出去。
忙活了一下午,宋云帆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府中休息。
在另一边的张家,也收到了天香楼失败,金如海也进了大牢的消息。
刺史张玄龄坐在主位,看着自己的三弟,也是张家的家主张玄泰,气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面。
“你觉得搞这些小把戏,就可以把秦家扳倒?简直就是拿张家上百口的命胡闹!”
听着二哥的训斥,张玄泰也低着头,知道自己做出了事情。
“那个金如海已经被我处理了,下次要是再留下把柄,别怪我不管你!”
张玄龄生气归生气,可毕竟都是张家人,还和张玄泰是一母同袍的兄弟。
就算是张玄泰犯了天大的错,自己也得给他擦屁股。
“二哥,我也没有没有办法,这是肃王下的令。”
听着三弟的话,张玄龄脸色有些难看,坐在椅子上无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