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寄信后被请走
八点半,房门准时被敲响,白之桃没一丝犹豫打开了房门,身高一米八,身形偏瘦,皮肤古铜,目前看和形容的都对上了。
“同志你好,请问你是白之桃吗?”
“对,请问你是?”
“我是赫觉让来的金信,暗号是我是水田里的蚂蚱。”
“我是深山里的百灵鸟。”
暗号对上了,金信偷偷吐出口气,赫觉个混蛋好不容易联系一次让帮忙不说,还弄个让人无语的对接暗号。
“金信同志好,咱们现在就出发?”
“可以,我借了辆自行车,想去哪里可以载你走。”
“谢谢,我拿上包立马出发。”
白之桃算是把心放肚子里了,开心的跟着走,坐上自行车后双眼不住的往后看。
“准备去哪里?”
“去离最近的邮局。”
“行,京市有四个邮局。”
“那就每个都去,辛苦了。”
“辛苦啥,就骑个车子而已。”
白之桃发现金信有几次偏头往后望,赶紧小声询问。
“是不是发现有人跟踪?”
金信抿抿嘴,这下更加确定了,身后的人明显目标是老赫媳妇,她到底什么来历?
到达第一个邮局白之桃跳下就钻进去,买了一版邮票啪啪啪粘个不停。
金信守在一旁扫到信封上的名字眉头紧锁,这些人好像都很厉害,赫觉媳妇全都认识?
京市寄出的全是外地的信件,数数有十一封,并在写着名字的纸上画上一号,证明这些人已经被寄过一次。
“走,下一个邮局。”
金信骑上车才忍不住询问,他和赫觉是过命交情,总想帮着化解些难题,别啥都不知道最后再办坏事儿。
“弟妹,你这次出门就是专门寄信的?”
“对,要去多一点地方寄信,最好让人查不到是我寄的。”
金信想了想,车头调转,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那咱们去县里寄,速度快的话可以去两个地儿。”
“好啊,市里就不寄了,从县里回来咱们就去别的城市。”
“有没有选好的城市?”
“赫觉让我去离h市近一些的,最终我还在那里生活几个月。”
金信明白了,赫觉电话里说没空照顾媳妇,这可不是短时间的没空,得几个月呢。
“到h市我陪着你,反正我退伍后分配还没下来。”
“可以啊,这样我会更安全,说白了后面那些人我不信任。”
“你确定他们是来保护而不是监视?”
白之桃猛的拍了下大腿,还把自己疼的龇牙咧嘴。
“就是,我咋没想起来他们是在监视我呢。监视吧,等信都收到谁也没空理我了,不管是我爸的委屈还是我的忐忑早晚会有结果。”
金信很赞同,他可是知道白之桃的爸是谁,心里佩服着呢,想当年他太嫉妒赫觉被白团长收养,同样的遭遇却不一样的际遇。
“虽然我不清楚详细情况,就凭老赫和白团长我也会好好保护你。”
“谢谢,我也不会让你白辛苦的。”
“啥白辛苦,能帮到大英雄的闺女我光荣,别有负担。”
某军区办公室,叶定国挂上电话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本以为白之桃来京市是想和自己见面,没想到会是寄信,截下来的信件内容和赫觉寄来的一模一样,他们是想做什么。
明明先前已经告知必须徐徐图之,可现在是唯恐天下不乱,他们知不知道一旦那些人得到风声小命转瞬间就没了。
可叶定国不知道赫觉夫妻俩也是没办法了,敌人太多,实力太强,没能力抵抗的同时还怕白正德留下的东西永不见天日,不管结局如何至少能把事件曝光,总不能没一个人愿意管。
无奈又头疼中拿起电话,希望能劝动吧。
“今晚我要见白之桃,信件继续截下来。”
两个县城愣是让金信骑了八个小时的路程,白之桃坐在后面都替他累,让停下休息都不愿意,真是不得不佩服军人的身体素质。
终于在晚上快九点两人才回招待所,金信本打算今晚也在这里开间房,明天一早好去买车票,结果却被人蛮横的给请走了。
当然对方是只请白之桃,不管她拒绝再被保护想把人赶走都不愿意,金信愣是和人打起来才连他一起被带走。
虽自报了家门但白之桃心里更有危机感,叶定国不会要杀人灭口吧,她死过多次也就死了,而金信可不能死掉。
金信却平静的记下路线,脑袋里盘算着如何让弟妹安全脱身,已经做好了随时玩命的准备。
汽车一路疾驰,愣是路过了今天去过的郊区,白之桃被金信挤到靠着门的位置,整个人都被高大的身躯挡着。
终于在接近县城的地方停下,周边有不少住家户。下车后前后都跟着人,两人被夹在中间,生怕跑了似的。
天黑人也靠的近,金信不管想传递眼色还是说话都没可能,心里不免有些急,但始终保持挡在最前面。
转转绕绕走到最深处的小院子前,轻敲房门很快就有人开门,对方伸手请白之桃进去,独留金信站在院子里。他却一把抓住要进去的人,还喊出了军人的气势。
“我不进去她也不能进,而且她知道的我都知道,完全没必要避着我。”
白之桃再次不同意,留一个人在外还有机会跑,两人都被困就一点机会都没了。
“金信,我。”
“不行,我一定要跟着你。”
话落金信就扯着白之桃的袖子进屋了,可刚进门看到坐在桌子后的人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叶,叶副军长。”
“呵呵,还知道我是谁,刚才不是气势挺足的吗。”
金信敬礼后还是义无反顾的挡在白之桃面前,领导和义气正义不能比。
叶定国都被气笑了,无力的摆摆手示意两人坐,视线却一直放在白之桃身上,像是在寻找某人的影子。
“叶伯伯好。”
“之桃好啊,这应该是我第三次见你。第一次在你满月时,那时正好路过h市参加了满月酒。第二次是在你爸不在的时候,你可能没印象了。这次却和我预计的见面不一样。”
白之桃听明白了叶定国言辞间的小埋怨,是怪她自作主张,但谁给她个确切的解决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