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在是什么意思?”
“我们一团本来只是想把从磷火墓地中打出来的多余装备拍卖一下。但昨天最后一次打磷火墓地的时候,意外发现一个宝箱,直接开出了两件精致装备。”
“今天大家又试着开了几次宝箱,就开出了这些。”
“虽然等级低了一点,但精致装备毕竟是精致装备,加成还是比优良装备大得多。”
“团长南姐想着,既然是要举行第一次大型拍卖会,不如就拿出来赔本赚吆喝,给大家结个善缘,以后也好长长久久合作呀。”
许多明眼的观众都知道,奶香提子说的虽然认真,但其实内容大部分是胡扯。
如果真的只开到了这些精致装备,再大方的人也不会把它拿出来拍卖的。
幽月一团一定是得到了比面上更多的精致装备。
不过也有人想,问题不能只从一个方面去看。
别人可能觉得精致装备很了不起,但幽月一团是跟着幽月寒的人。
那可是位连灵宝boss都弄死过的狠人,说不定精致装备在他们内部已经满天飞了,根本不值钱。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能拿出这些精致装备来拍卖就意味着他们本身必定财大气粗,值得合作。
更意味着这磷火墓地小副本内有机率开出精致装备,在好装备稀缺的现在,这个副本的价值又要翻一番了。
之前不是没有人组织大家刷这个小副本,但副本内的第二个boss白磷幻火实在太难打,它的火毒debuff非但会烧去生命值,还会烧去真气值。
经常打着打着,法系输出和医女就空蓝了。
一旦跟不上,就有灭团的危险。
但偏偏这个debuff是针对所有人的,无论用什么道具都逃不开它的锁定。
所以目前为止,大家都只刷第一层副本,在碰见第二个boss之前,连忙脱战离开。
这倒是也能打到一些装备,只不过属性比第二个boss掉落的肯定差很多。
所以幽月一团究竟是靠什么打过第二个boss的?
除了之前伏击那一次,幽月寒一直都没有出过手,不是她带着众人起飞的。
就连兰湘沅也从来没有参与过这个小副本的推动。
其他追随了幽月寒的高手,近期都在着力进行转职任务的摸索,经调查也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个小副本。
所以真就是一群普通玩家组队磨过去了。
说他们没靠别的什么东西,鬼才会信!
有些聪明人目光微转,已经想到了幽月一团在这场拍卖会背后,真正想要贩卖出去的东西。
在众人的思索中,奶香提子拿出拍卖锤,轻轻咳嗽两声。
“那么,拍卖开始喽!”
“第一件,绿磷护腕,法系通用装备……”
拍卖会进行的同时,海外冰火明神岛内,兰湘沅震惊异常地看着那个鱼鸟混合体。
“你们之前就打这玩意儿升级?”
她身后的流光不过我冷笑一声。
“是啊,所以我说你肯定会被吓到的。”
想到之前曾在这里被幽月寒翻来覆去欺负,他就忍不住恶向胆边生,很想欺负欺负幽月寒手底下的人。
他想到自己的照片还在幽月寒那儿,又只能把到嘴边的坏笑又逼回去。
他在心中喃喃自语。
“我是五好青年,我天生乐于助人……”
“我是五好青年,我天生乐于助人……”
默念了好几遍后,自觉已经成功催眠了自己,召唤出凤凰长弓,身形一闪,闪到了冰火明神之后。
学着之前幽月寒的样子,跳上火鸟脊背,隔着手套抓住火鸟长长的翎羽,飞快爬上火鸟脖颈,转身对着鱼鸟相接处就是一顿火力输出。
兰湘沅见状,也连忙指挥着众人能往上爬的就往上爬,不能往上爬地尽量离远了攻击。
画堂春晓和几名道士巫觋都离得老远,听从指挥,对准鱼鸟相接的畸形地带进行输出。
兰湘沅施展自己心得的精致技能灵猫脚步,身形灵敏蹿上火鸟脖颈,低头看着身下长达百丈的余身噼啪拍打,攥紧了火鸟翎毛随它一起左摇右晃,心中不由感叹。
聂莞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个奇怪的打法的?
她居然不会晕吗?
最近好不容易才学会在崩塌的天地间疾掠,闪过掉落下来的障碍,保证自己不再如古墓走廊中那般狼狈。
回过头却发现聂莞已经走入新阶段,开辟新打法了。
这家伙真是……一连赶超的机会都不留给她呀!
灵族领地外,走出大祭司小茅屋的聂莞莫名打了个喷嚏。
摸摸自己的鼻子,心想该不会是兰湘沅又在背地里说她什么吧。
以她的性子,估计会觉得冰火明神岛的打法很不可思议。
要是因此她对聂莞产生什么超出实际的想象,那还真是有点让人惭愧。
真正抓住那个副本bug的人是流光不共我。
不过眼下带他打副本的人正是流光不共我,想来她应该也不会放着眼前的人不去惊叹,拐弯抹角想自己这个千里之外的。
聂莞随意想了一想,便将思绪收回到现在,思索着如何去进行下一步任务。
大祭司刚才告诉了她一个事实。
那个魔族封印不是聂莞的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大祭司一直都知道它的存在,只是始终无法说服其他族群的人和自己一起齐心协力对付它。
那个诅咒十分强力,直接压制住了灵界灵气的流转变换,整个灵界的灵气在诅咒压制下逐渐衰退,非但新降生的孩子灵力不够,那些逝去祖先所留下的传承,也因没有灵气的维持而渐渐难以被感应到。
大祭司说:“那诅咒乃是以魔界苍龙之血书写而成,集合了十六名魔界精英的冤魂之力,若要将他洗刷干净,非得是将灵界十八大族的镇族之宝尽数取出,挑选一人蒙受十八宝物的灌顶,借其力量抓碎龙血、消弭诅咒才行。”
但这计划有一个十分巨大的因素在前阻碍,令大祭司虽然有心促成,却也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