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闭上眼,两行血泪混杂着悔恨与不甘,从眼角滑落染红了脸颊。
随着一辆破旧的卡车缓缓停下,沉重的车门被无情地拉开,易中海被几名粗壮的汉子押解下车,每一步都踏在了人们心中的鼓点上,咚咚作响。
行刑台上,一块鲜红的幕布在风中摇曳,如同血染的战旗,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连环杀手易中海公开处决大会!”
这几个字,白得刺眼,仿佛要将一切黑暗都照亮。
易中海被粗暴地推搡上台,背后被强行插上了一块形似利剑的木牌,那木牌,更像是宣告他命运终结的符咒。
随着一阵响亮的铜锣声,大会正式拉开序幕。
法管站在台上,声音洪亮而威严,他逐一列举了易中海的种种罪行,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他告诫众人,要以易中海为鉴,切勿步入他的后尘,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同样的下场。
随后,法管要求易中海自行认罪悔过。
但此时的易中海,早已被恐惧和绝望吞噬,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那声音里,有悔恨,有不甘,也有对生命的最后渴望。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
法管一声令下:“执行死刑!”
随即,易中海被几名士兵粗鲁地拖到了台后,那里是生与死的分界线。
行刑的场景太过残忍,不宜让民众目睹,因此一切都在幕后悄然进行。
李峰早已擦亮了手中的枪,静静地等待着易中海的到来。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正义的坚持,也有对逝者的哀悼。
李峰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他指引着押送人员将易中海带到指定的位置。
易中海被一块黑布蒙住了双眼,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跪在地上,连挺直腰板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峰举起枪,瞄准了易中海的后脑勺,声音低沉而有力:“易中海,你应该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
这句话,不仅是对易中海的质问,也是对所有潜在犯罪者的警告。
随着李峰手指轻轻一扣,枪声响起,一颗子弹穿透了易中海的颅骨,也终结了他罪恶的一生。
那一刻,仿佛连天空都为之一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
李峰心中默念:“父亲,我已经将杀害你的凶手绳之以法了。等这个案子彻底水落石出,我一定会为你举办一场隆重的追悼会,告慰你在天之灵。”
他深知,虽然易中海已经伏法,但关于他父亲的案件还远远没有结束。
轧钢厂上空的疑云依旧笼罩,真相如同迷雾中的灯塔,等待着被点亮。
李峰的眼神变得越发锐利,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连旁边辅助他的公差都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台前,围观的百姓们听到枪声,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很快,他们便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杀得好!易中海这种人死有余辜!”
“他终于伏法了,贾师傅和李师傅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真是大快人心!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这家伙出来害人了。”
“李师傅,李峰替你们报仇了!”
人群中,有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正是刘汉。
刘汉的腰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当年刘汉和李为民是亲如兄弟的好朋友,如今真凶已经伏法,按理说他应该和大家一样欢呼雀跃才对。
但此刻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仿佛内心在经历着剧烈的挣扎。
法管在台上再次宣布:“杀人犯易中海已经伏法,日后若有谁敢效仿其行径,一律严惩不贷!”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再次激起了民众的共鸣,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台下的傻柱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起平日里那个总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一大爷,如今却成了冰冷的尸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
虽然他对一大爷的行为感到失望,但几十年的交情又岂是几句话能说清的呢?
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得动容。
“大爷,您一路走好,愿您在另一个世界安息。”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悲凉。
他试图用衣袖抹去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这一举动,虽然细微,却没能逃过周围人群的敏锐目光。
人群里开始有了窃窃私语,声音或大或小,但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对傻柱行为的疑惑和不解。
“这是哪位?怎么会对一个杀人犯流露出如此深的情感?”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人好奇地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不会是杀人犯的亲戚吧?我们可得离他远点,万一他发起疯来报复社会,那可就不妙了。”“杀人犯罪大恶极,死了也是活该,有什么好哭的?”
“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你这是来给你爹哭丧来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他的话音未落,周围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们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迅速与傻柱拉开了距离。
“哼,罪犯的家属,我们可得小心着点,万一他狗急跳墙,我们可就遭殃了。”
傻柱听着这些刺耳的言语,心中怒火中烧,他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却发现自己此刻已经无力反驳。
他知道自己的主要任务是尽快将易中海的骨灰盒带回去,其他的都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一头扎进了人群,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