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卫兵把上官柔扔到门外,两人不屑的看了一眼上官柔:“这贱人也是罪有应得!”
另一个也吐了口痰:“贱人!我们走!”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去了。
明曦听见说话声,赶紧从石狮子上下来,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两个卫兵,架起上官柔来:“小姐,听的到吗。”
上官柔艰难的抬起头,想冲他笑一下,刚咧开嘴,鲜血就飘了出来。
明曦拿袖子擦了擦她嘴上的鲜血,架着她就向远处的马车走去,上官柔扯住他,摇头,明曦疑惑的问:“小姐?”上官柔沾了点自己的血,从他身上写到:勿动,自有人来接。明曦微微一笑,把她背好:“车里等。”
等了一下午,上官柔家的汽车才到。上官行清一脸嫌弃的从车上下来:“上官柔那贱人在哪!”
明曦见人到了,跳下车来:“敢问你是……”
上官行清一脸不耐烦说到:“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我!看见上官柔那狗贱人了吗!”
明曦阴笑道:“哦——上官家主,小姐在此!”
上官行清不爽的哼哼道:“叫她滚出来,上车,回府受罚!”
明曦自心头生出一无名之火,但他忍住了,阴着脸,把上官柔背了出来,上官行清看她这个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罪有应得,养好精神,回去还有一百鞭!”
上官柔惭愧的把头埋在明曦的背上,明曦能清楚感受到背上已经湿润了,她哭了,明曦叹了一口气,心中无奈。
上官柔被明曦放在了上官行清的副驾上,明曦因是外人,不准乘车。明曦把上官柔用透气的药水布把上官柔的背包好,又在她身下垫了一层柔软的布,上官行清不耐烦了,伸手把明曦拨开:“差不多行了,吩咐开车!”上官府车队绝尘而去。
明曦看着直到车拐弯消失不见,他才跳上马车,拿出地图,在青州上官府画了个叉,随后一脸阴沉的架起马车向西奔去。
半夜才到上官府,上官行清一脸不爽的跨进大殿,指示家臣把上官柔压在地上。
随后,差人拿出鞭子,自己接过那牛皮鞭子指示家臣把上官柔架好。上官柔见此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没有挣扎,只是单单泪流满面,上官行清厌恶至极:“你这贱人,本来有辱家门,还敢回来!我必须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家法!一百把鞭子!”
上官行清用出了罡气,挥起牛皮鞭,咻咻的打向上官柔,衣服几下就被打烂,那刚凝固的伤口也被撕裂,每打一下就颤抖一下,一百鞭子打完,上官柔已经几近昏死过去。她的鲜血自背上流了一地,家臣嫌弃把她扔在地上,上官行清还不解气,又照着肚子踹,直到上官柔吐出鲜血才停下,才命人把她抬下去。
上官柔伤口也没处理就被扔进了柴房,命运多舛,全因那一日不慎,她浑身都痛,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哭泣。这时,柴房的门也开了,上官曦蹑手蹑脚进来了,看见她淫笑道:“八妹,还活着吧!”
上官柔看见他,哀求到:“四哥,放过我吧,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已经配不上你了。”
上官曦一步踏过来,一把掐着她脖子把她提起来:“求饶,这可不是高傲的你!不过我喜欢你这样!”一手把上官柔黑衫和裤子除去,这下只剩一条内裤遮体。
上官曦看着上官柔的身体,看见那三处刀伤,故作可怜:“妹妹,又和人打架了,还受伤了。我看看还疼不。”一拳带上罡气猛击那刀伤,上官柔连挣扎也没挣扎,只闷哼一声,吐了上官曦一手鲜血,上官曦把她一丢,嫌恶的抹去血,之后又猛踢了上官柔,踢累了才住手,上官柔背对着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躺在那里跟死了似的,只有嘴角还默默的流着鲜血。
上官曦自语:“不会死了吧,算了,趁着还热,上了她吧!”想着伸手就想扒她内裤。
但还没碰到,就被一石子打到了手,吃痛缩回,接着就从有窗户那边房顶上跳下来个黑影。
上官曦捂着手问到:“你他妈的是谁,敢闯我上官家!”那黑影看不清面目,只听一声冷笑:“你也配问我的名号!我今前来,专惩狗辈!”
十八
上官曦笑道:“就凭你,在上官府里,你也